“這就是金色白羆的天賦神通.....寒冰護體嗎?”林封謹倒吸了一口涼氣:“竟是發動得如此迅速,完全是在遭受到了傷害的第一時間內就發動了!不行啊,這樣的傷勢,根本就沒有辦法造成致命傷!”
並且就在寒冰護體出現的同時,林封謹更是覺察到牙之王上面本來的淡淡阻力陡的變得格外巨大,很顯然,這金色白羆已經是驚恐而本能的一下子就縮緊了後門,用直觀一點的比喻來說,先前還是處於平時半開放的菊花,一下子就變成了緊實無比的花蕾。
這怪物的蠻力已經在剛剛的戰鬥當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由此也可以推論出來,這一縮的力量必然是驚人的巨大。根據林封謹的估算,自己的手臂若是伸進去被這麼夾一下,一個粉碎性骨折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這時候,金色白羆纔回過神來,估計是感覺到了菊花上被什麼尖銳無比的東西頂住,立即發出了一聲充滿恐懼的尖叫,這叫聲與它之前低沉的咆哮聲完全都毫不相稱,落在了林封謹的耳朵裡面,就彷彿是摟草打兔子時候湊巧一棒子揮到了兔子的腦袋上,那可憐的兔子發出來的慘叫聲。
林封謹深吸了一口氣,驟然的發力,腦袋一揚,猛的就撞上了前方凍住自己的冰塊,鮮血立即就從額前流淌了出來,不過那冰塊上也是出現了清晰的裂紋,林封謹的左拳也是在同一時間擊出,這一拳立即令那寒冰的桎梏徹底粉碎,稀里嘩啦的碎裂成了大面積的冰塵!
倉促之下形成的寒冰屏障畢竟太過脆弱,還不足以令林封謹感覺到束手無策,緊接着,林封謹用左手一把撈住了金色白羆屁股周圍飄揚的長毛,死死的攥住。右手驟然發力,爆發出來了驚人的力量,對準了那收縮得像個緊實無比花蕾的後竅狠狠的捅了進去!!
牙之王畢竟還是一把強悍的利器,儘管這金色白羆縮得再緊,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那玩意兒變成了鋼鐵做的,再配合上林封謹此時已經足足可以配合得上武舉人的驚人力量,儘管是感覺匕刃上面傳來了強大無比的阻力,林封謹依然是咬着牙狠狠的將牙之王往裡面塞了進去。
金色白羆立即發出了一聲無法形容的號叫聲,那聲音混合了嗚咽,痛苦。屈辱等等複雜無比的情緒,本能的反應就是狠扭屁股,然後腦袋竭力的往後面撅。
奈何林封謹早有打算,死死揪住了金色白羆屁股上面的長毛,打定了主意不鬆手,因此這大傢伙一甩屁股,林封謹簡直就彷彿是騰雲駕霧也似的飛了起來,連帶他插在了金色白羆後門當中的右手,也是被巨大的離心力甩飛了出來。上面溼噠噠的帶着大量的鮮血和不明的難聞粘稠物。
他接近八十公斤的體重,在這金色白羆的恐怖力量面前,簡直就輕得彷彿是一根稻草似的!
當然,因爲林封謹如此陰險的揪住了金色白羆屁股上的長毛不放。也令他逃過了這大塊頭隨之而來的憤怒攻擊。而他更是抓住了接下來金色白羆身形一定的時機,再次舉起了右臂,對準了那處已經被重創的關鍵部位再次猛刺了下去!
這第二刺絕對不是興之所至的,而是林封謹早有預謀!
事實上。在這一次爆菊行動之前,林封謹已經仔細解剖了兩頭白羆的大腸,仔細研究過它們菊花周圍括約肌的分佈。金色白羆在劇痛當中,已經無形放鬆了對後門的緊縮,林封謹這一刺捅進去,可以說是一直都深達齊肩。
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混合血腥味傳入了林封謹的鼻中,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右手已經將牙之王豎握,用力下刺入堅韌的腸管肌肉內,直沒至柄,然後橫向拖動一尺......
接着林封謹就聽到了耳中傳來了一聲隱隱約約“嘣”的聲音,心中頓時大定,若無意外的話,括約肌受到如此重創,外加那一根至關重要的連接韌帶也是被割裂,自己的目標已經是百分百的達成了。
這時候,金色白羆已經瘋狂哀嚎,被劇痛折磨得快要不行了,屁股又是猛甩,林封謹藉着這一甩之力便鬆開了手,遠遠的飛了出去,身邊還閃耀着淡淡的青色光芒,顯然已經是開啓了身上的霸下護心鏡。
這一瞬間,林封謹的感覺簡直就彷彿是騰雲駕霧一般,眼睛只能竭力的眯縫了起來,耳朵當中更是隻有隆隆的風聲。
只是,人也不能將機關算盡,林封謹忽然發覺,自己的好運似乎走到了盡頭,他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是以驚人的速度飛撞向了一塊凹凸不平的冰山!
“我靠.......”林封謹看着面前越來越大的冰山,瞳孔都收縮了起來:“這是報應嗎?”
“嘩啦”一聲巨響,一座在海面上載浮載沉的冰山上半截轟然爆炸了開來,然後還有破碎的龜殼幻象,一道不知死活的黑影在漫天飛舞的冰屑當中,劃出了一道長長的拋物線噗通一聲落入了冰海當中。
落水的那一瞬間,刺骨冰寒的感覺立即令林封謹清醒了過來,但是他立即發覺渾身上下都是麻痹着,身體都完全無法對大腦的指令做出任何的迴應!
“倒黴啊,也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換成別人的話,鐵定是被淹死在這裡了吧。”林封謹非常無奈的想道,他此時低頭,便見到了胸前的霸下護心鏡出現了好幾道恐怖的裂紋,撞擊的那個位置估計更是彷彿是被重創成了粉碎性骨折,林封謹便忍不住同在心中喊叫道:
“喂,老烏龜,死了嗎?”
所謂的老烏龜,當然就是那霸下護心鏡的器魂了,此時林封謹基本上可以確定,這霸下護心鏡之所以顯得格外的強力,應該是和自己有一定關係的,法寶和主人之間能進行溝通互補的好處就不用說了。換一個人來駕馭這一件霸下護心鏡,那麼肯定其防禦力要低上一個大的檔次。
根據林封謹的理解,這應該是和自己之前曾經吸收過一個霸下殼當中的魂氣有關,而這老東西器魂也是霸下。不過他總還是覺得這其中有一些深層次的東西,比如爲什麼當年那個霸下殼裡面的魂氣就會被自己吸收,而之後林封謹也不是沒有再去找到霸下殼,爲什麼又不能用?
不過現在貌似也不是深思這些事情的時候,面對林封謹的詢問,老半天才傳來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咳咳,咳咳咳!!我老人家的小命遲早有一天要斷送在你的手裡。老夫要閉關十年,哪怕都不要來打擾我。”
林封謹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艱難的嘔出了一口鮮血,嘿然笑道:
“少囉嗦,給你狗日的十個時辰養傷還差不多。”
林封謹嘔吐出來的這口鮮血在水中若煙霧一般的盤旋繚繞,渾身上下的麻木開始漸漸的轉化成了疼痛,首先是胸口,估計至少也是個骨裂,微微一吸氣就痛得齜牙咧嘴的。其次則是左手,火燒火燎的,韌帶估計是被撕裂了不少,然後腹部開始往外冒血。估摸着應該是一塊冰凌鋒銳的邊緣給林封謹幾乎來了個剖腹。
好在雙腿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林封謹開始慢慢的晃盪着雙腿,痛得齜牙咧嘴的然後往上方遊蕩了過去,至於那頭金色白羆隨之而來的報復性攻擊。林封謹倒也不是很擔心,因爲在那撞擊的瞬間,林封謹爲了保護自身而努力的偏過了頭,恰好就見到牙之王上面的恐怖詛咒+寸光陰之力全面爆發。
那頭龐然大物正好背對着自己。它屁股上的金色長毛在瞬間就被徹底染得鮮紅,更是有一道驚人的血柱從後面噴射了出來,簡直就像是消防水槍那樣激烈,連帶百餘平方米周圍的冰面都是變得若血海一般的淒厲!!
這頭龐然大物在瞬間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哀嚎聲,那聲音當中混合了憤怒,痛苦等等多種複雜情緒,撒丫子就往遠處跑去,估計那噴血的力道過於巨大,屁股後面還拖了彷彿半截尾巴似的血糊糊東西在一搖一擺的顫抖着,簡直就像是一輛巨型灑水車開過.........
就像是林封謹沒有辦法理解它的寒冰護體的奧秘那樣,這頭金色白羆更不能理解林封謹的時光之力+牙之王的恐怖殺傷力。正所謂恐懼來源於未知,並且在巨大的痛苦煎熬下,金色白羆發出了狗一樣的長長嗚咽哀鳴聲瘋狂逃走,它現在對林封謹來說已經是膽寒到懼怕的程度,更不要說是前來追殺他了。
很快的,野豬等人就舉着火把聞訊趕了過來,雖然是在黑暗當中,可是看到那驚人的鮮血噴射一幕忍不住還是大吃一驚,其實比這慘烈得多的一幕野豬也見過,西戎的巫兇之術,素來都是以殘酷著稱的,甚至還有人牲和生殉的傳統--關鍵是這麼多的血當中要是摻雜了林封謹的那就不大好了。林封謹的命此時可以說已經不是他自己的,有許多人的榮華富貴,衣食飯碗可都要着落在他的身上。
好在很快的,他們就聽到了林封謹微弱的叫喊聲,然後一干人自然是手忙腳亂的把他給撈了起來。這時候衆人心中一寬,忍不住就在驚歎眼前的這血海一般的景象,加上此時外面的溫度少說也是零下十幾度,便迅速的凝結成了一片鮮紅色的晶瑩慘烈,金老頭呆滯了半晌道:
“老夫以前聽說肝腦塗地四個字,完全無法想象得出來什麼樣,不過看到眼見的這情形,真的是可以在腦海裡面臨摹一二了。”
這時候忽然聽到了周圍嘩啦嘩啦的響,竟彷彿是水中有大量的東西遊聚了過來,林封謹等人心中一寒,便用火把去照,一照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這附近的水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游來了大量的怪物,這些怪物個頭不大,約莫有鴨子大小,形狀有些類似於青蛙,卻是多出了一條尾巴,表面呈現出黑色,而頭上有角。在水中游動的速度十分驚人,彷彿是一道黑線一閃而過,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這些怪物將水面擁擠得滿滿當當的,都在拼命也似的往冰面上蹦,伸出舌頭去舔那金色白羆後門噴射出來的鮮血,對外界事物毫無關注。忽然之間,這金老頭子驚喜的怪叫了一聲,從手邊上拿出了一把小插子就往上面撲,逮住了一隻這怪物就將其來了個開膛剖肚,從那血肉模糊的腸臟裡面翻找了半天。尋出了一粒米粒大小的珍珠模樣的東西,顧不得手上還是很多血污,直接就一口吞了下去!
然後旁人就看着呆在原地的金老頭子,滿臉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隔了半晌,金老頭子就手舞足蹈的大叫了起來:
“大家快些撈,大家快些撈啊,這就是海娃娃魚,肚皮裡面的這顆珠子吃了延年益壽的!”
見到旁邊的人還是茫然得很。金老頭子急得眼睛裡面冒火,跳着腳用當地的土話大叫了起來:
“啊呀儂們這打憨鱉,肉參懂過沒?八歲前賣七萬銀的?”
金老頭子一叫出來,這幫人立即就彷彿是被刀捅了那樣跳了起來。八年前有一顆珠子賣了七萬兩銀子,這珠子卻是有着血肉的手感,被稱爲肉人蔘果!沒想到竟是產在了這海娃娃魚體內!
原來這海娃娃魚也是一種有着迴流習性的罕見生物,在發情的時候。便要來冰海捕獵這裡特有的磷蝦,這樣才能夠獲取生育必備的物質,進入性成熟的階段。這些傢伙遊動起來的速度格外驚人,所以很難有什麼東西可以捕獵得到它們。
不過,這一次林封謹獵殺金色白羆的時候,金色白羆卻也是常年以冰海磷蝦爲食的,並且依照它那強大的能力,捕獵的可以說幾乎全部都是冰海磷蝦當中的精英,冰海紅蝦!
而對於海娃娃魚來說,它們雖然可以捕獵冰海磷蝦,卻是根本不可能打冰海紅蝦的主意,若是強上的話,多半被捕獵的還是它們。
這金色白羆至少都已經在這冰原上橫行了兩三百年,冰海紅蝦是它當成零嘴來吃的東西,你說它體內吸收了多少冰海蝦類的精華,再加上它本身就已經是屬於精怪之流,所以,其噴射出來的鮮血對於這些海娃娃魚來說,就成爲了致命的誘惑!
一干人還想什麼呢,自然是抄傢伙瘋狂捕撈了起來,什麼東西最爲硬通貨?什麼黃金白銀珠寶都是狗屁,能延年益壽的東西才最貴,人人都怕死,所以這玩意兒永不貶值的。
當下就有人自然是湊趣的給林封謹剖了一粒出來,林封謹吃下去以後,頓時覺得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暖流在到處的遊走,他受傷之後胸口本來悶悶的,咳出來了幾口淤血以後,頓時覺得鬆快了不少。
林封謹看了看周圍的地勢,發覺這裡恰好是在隸屬於自己之前劃分出來的獵場當中,按照事前的商議,這裡出產的所有東西都是林封謹獨佔,他捂住了嘴咳嗽了一下,對旁邊的一名護衛道:
“你們去通知各家,讓他們每家出五個人來一起捕撈,畢竟這一次那怪物跑來夜襲營地大家都損失不少,也算是彌補了一下。”
林封謹身邊的護衛都是三裡部的人,對林封謹的話全部都是無條件執行的,立即就去通知了,於是又是一陣大混亂,鬧得營地裡面雞飛狗跳的,這些海娃娃魚看起來很多,不過哪裡禁得住七八十個人的捕撈,沒過多久那海面上只剩餘了黑壓壓的一小塊。
林封謹這時候便讓野豬吼了一嗓子,讓所有人停手,然後淡淡的道:
“這一百多頭就放生了吧,做人留一線,上天有好生之德,給它們留個念想,也不要弄斷了根。”
林封謹發話,其餘的人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便任由那些海娃娃魚蹦到了岸上,貪婪的舔舐凍結了的血冰,林封謹讓兩個人守在了這裡,等它們吃完再走,他這時候也才感覺到身上發冷,要回去換衣服洗澡,冷不防野豬這老實人忽然鼻子抽了兩下,皺着眉頭道:
“主人,你的身上爲什麼這麼臭?拉褲子裡面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旁邊的人都注目了過來,最初還不覺得,這時候才發覺林封謹渾身上下除了鮮血之外,還有很多黃黃綠綠的未知東西,然後確實也是聞到了一些不大好的氣味,都是忍俊不止,但是看着東家那黑得若鍋底一般的臉色,誰也沒敢真的笑出來。
回去以後,好在營地下方就是地熱泡子,要燒水什麼的十分方便,林封謹足足洗了三桶熱水,這纔將身上的異味給驅逐乾淨,然後又服用了幾顆傷藥,覺得肚子裡面暖烘烘的一團,這時候才覺得疲倦來襲,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封謹慣例的是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以後卻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舒服多了,完全不像是受傷第二天的模樣,此時他仔細一想,便覺得應該是那一枚肉人蔘果的功勞。
這時候旁邊隨身的掌櫃聽說公子爺起來了,便趕着送早飯過來,然後順便給林封謹盤一盤賬,交代一些事務。首先自然是說那肉人蔘果的收穫,一共是捕殺了兩百三十五頭,但是這肉人蔘果不是每頭都有的,除掉了獎賞分紅之後,最後統計下來是一百三十四粒。
這個數字就是一筆很驚人的鉅款了,並且給林封謹捕撈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的狂信徒,這些人不但不會貪污,反而會監督其餘的人,所以林封謹也是知道沒什麼水分,喝了一口粥後,揮揮手錶示入賬。
接下來掌櫃又說時候各家人都來道謝,問林封謹什麼時候有空,務必要賞臉吃飯,估計也是順帶要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回程了,林封謹想了想,便安排說明天晚上統一擺幾桌酒宴,到時候再說好了,這種人來人往的應酬乃是最麻煩的,好在林封謹現在也有了足夠的權勢來儘可能的簡化這些步驟,否則的話還不被煩死?
用了早飯以後,野豬便前來回報,說是派遣去追蹤那受傷的金色白羆的人回來了,循着血跡他追出了整整五十里,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冰洞,他一時間也是不敢深入,便回來報信。
林封謹對這金色白羆乃是志在必得的,並且這傢伙雖然強悍,可是短時間內大量失血卻是很難補回來的,畢竟鮮血不是水,咕嘟咕嘟的喝一肚子就有,這金色白羆既然處於虛弱狀態,那麼自然是要趁它病取它命了,便帶着野豬和一干人偷偷的摸了過去。
正好這一天老天爺也是十分湊巧,蒼白的太陽居然從雲層當中斜斜的露了出來,日光難得與冰雪打了個照面,林封謹一干人貓着腰開始偷偷靠近那巨大的冰洞,這一路上的淋漓血跡,還有斷斷續續成堆的不明黃綠色半凝固物都在爲他們作着最可靠的嚮導.....
就在林封謹還距離那冰洞整整一百多米的時候,令人驚歎的一件事情發生了,那頭金色白羆一下子就從那冰洞當中竄了出來,發出了野狗捱打一般的淒厲哀嚎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衝入了旁邊的冰海當中,激起了滔天的浪花,然後漸漸的平息......而肥大屁股上依然是鮮紅的一大片!
林封謹這時候似乎纔想起,貌似在上一世的資料庫裡面,據說北極熊的嗅覺是狗的七倍......估計這很類似於北極熊的白魔王的嗅覺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林封謹已經做好了這廝一見到自己就彷彿是若遇到殺父仇人一般衝過來的心理準備,但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會聞風而逃!!逃得居然像是一頭夾着尾巴的狗一樣......尤其是發出的那聲音,真是令人難以忘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