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肯定是贊成尤姬東渡扶桑,成全草壁這小鬼子的。
郭業擡手向暗夜阻道:今天這事兒誰說破大天去都不好使,不行就是不行,這不是妥協與不妥協的問題,更不是什麼狗屁大局觀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做人的原則問題。如果這個草壁那麼好糊弄的話,我會繼續執行先前的計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草壁小鬼子並非我們之前預估的那麼簡單,這廝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說到這兒,郭業稍稍停頓了一下,繼而又盯着暗夜,一字一字吐道:這廝讓我想到了昔日的吐蕃贊普,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
尤姬沒有接觸過,但暗夜卻是實打實地在吐蕃跟這個已故的吐蕃贊普接觸過啊。
細細想來,這草壁小鬼子和松贊干布還真有幾分相像啊,並不是外表的形象,而是其他地方有幾分神似。無論是氣質,心機,城府,還是或多或少無法掩飾的雄心,但讓暗夜從草壁身上找到了松贊干布的影子。
松贊干布雖然已死,但暗夜從來沒有否認松贊干布是庸才,相反,這廝若是沒有郭業佈置東廠滲入,沒有出宇文倩這一檔子事兒出來,那麼青藏高原上將會出現一隻雄鷹,一隻振翅翱飛大有作爲的雄鷹。
現在的扶桑皇太子草壁,又未嘗不會成爲第二個松贊干布呢?未嘗不會成爲振翅翱翔在扶桑島國上空的那隻雄鷹呢?
一想到此處,暗夜對想方設法廢掉草壁,對尤姬嫁往扶桑臥薪嚐膽忍辱負重的想法就越發強烈起來。
心隨意動,正要開口勸服郭業時,只聽郭業又搖頭說道:正因爲如此,本官更不能讓尤姬赴險,將她往火坑裡推。不然,當初我爲何想盡辦法百般阻撓文成公主遠嫁和親吐蕃國?這並非我郭業瞧不起女人,相反,我這是尊重女人。我大唐女子,豈能相與外邦狗賊?暗夜,這是原則問題。尤姬這事兒,不準不行更不能去做。
暗夜心中也知道自家這位小哥,雖然爲人做事往往卑鄙下作不擇手段,但偏偏又有時候爲了一些奇怪的堅持和原則,寧可捨近求遠,做些寧可曲中取,不願直中求之事。
他見着郭小哥心意已定,常人甭想再撼動半分,只得黯然嘆息一聲,不在執着勸說。
至於身爲當事人的尤姬,此時聽完郭業的話後,整個人怔立當場,臉上充滿了癡癡茫然,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一股不知東西所觸動,看向郭業的眼神都變得不再一樣,貌似多了幾分情愫摻雜其中。
現在她也打消了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執念,不過她還是手足無措地拘謹問了一句:大人,草壁倭賊臨行離去的話您也聽到了。若是妾身不從,他是不會答應大人您之前提議之事的。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郭業聽完也是一陣頭大,暗暗懊惱自己,他媽的,老子好端端的幹嘛要把尤姬叫過來湊場助興,這不是讓灰太狼看見了喜洋洋嗎?色.欲薰心發作下,草壁哪裡還會舍下尤姬這美人兒?
此時,暗夜突然提議道:這事兒眼下想繞過尤姬姑娘再讓草壁倭賊同意計劃,恐怕是不行了。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草壁這麼對尤姬姑娘念念不忘,這般志在必得,突破口還是在尤姬姑娘身上啊。
郭業不悅道:怎麼?你到現在還是想着借女人之手,達成目的?還是惦記着將尤姬推進草壁那頭豺狼的火坑?
不!大人誤會了!
暗夜擺擺手,說道:卑職是想說,既然尤姬姑娘在他眼裡什麼都是好的,不如咱們就跟他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
郭業頓時來了精神,問道:怎麼一個反其道而行之呢?
暗夜道:很簡單,就是要讓草壁倭賊看到尤姬姑娘的劣處,好讓他厭惡尤姬姑娘,膩煩尤姬姑娘,對尤姬姑娘敬而遠之,最後打消了娶尤姬姑娘回扶桑的主意。這樣一來,再有他們一千來號龐大團隊在長安吃喝拉撒睡的用度根本撐不了多久,屆時他會比大人您更加着急的。
看到尤姬的缺點和劣處?
郭業頗爲棘手地搖搖頭,嘆道:如今這廝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色.欲作祟,現在恐怕就是尤姬放個屁,他都覺得是香的啊!
撲哧~
此言一出,尤姬頓時捂嘴掩笑,霞飛雙頰地衝郭業嗔怒道:大人您怎能這般粗俗哩!
郭業反應過來,啞然失笑,知道自己剛纔那個比喻當着人家姑娘的面,的確是有些低俗,隨即笑着致心隨意動,正要開口勸服郭業時,只聽郭業又搖頭說道:正因爲如此,本官更不能讓尤姬赴險,將她往火坑裡推。不然,當初我爲何想盡辦法百般阻撓文成公主遠嫁和親吐蕃國?這並非我郭業瞧不起女人,相反,我這是尊重女人。我大唐女子,豈能相與外邦狗賊?暗夜,這是原則問題。尤姬這事兒,不準不行更不能去做。
暗夜心中也知道自家這位小哥,雖然爲人做事往往卑鄙下作不擇手段,但偏偏又有時候爲了一些奇怪的堅持和原則,寧可捨近求遠,做些寧可曲中取,不願直中求之事。
他見着郭小哥心意已定,常人甭想再撼動半分,只得黯然嘆息一聲,不在執着勸說。
至於身爲當事人的尤姬,此時聽完郭業的話後,整個人怔立當場,臉上充滿了癡癡茫然,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一股不知東西所觸動,看向郭業的眼神都變得不再一樣,貌似多了幾分情愫摻雜其中。
現在她也打消了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執念,不過她還是手足無措地拘謹問了一句:大人,草壁倭賊臨行離去的話您也聽到了。若是妾身不從,他是不會答應大人您之前提議之事的。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郭業聽完也是一陣頭大,暗暗懊惱自己,他媽的,老子好端端的幹嘛要把尤姬叫過來湊場助興,這不是讓灰太狼看見了喜洋洋嗎?色.欲薰心發作下,草壁哪裡還會舍下尤姬這美人兒?
此時,暗夜突然提議道:這事兒眼下想繞過尤姬姑娘再讓草壁倭賊同意計劃,恐怕是不行了。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草壁這麼對尤姬姑娘念念不忘,這般志在必得,突破口還是在尤姬姑娘身上啊。
郭業不悅道:怎麼?你到現在還是想着借女人之手,達成目的?還是惦記着將尤姬推進草壁那頭豺狼的火坑?
不!大人誤會了!
暗夜擺擺手,說道:卑職是想說,既然尤姬姑娘在他眼裡什麼都是好的,不如咱們就跟他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
郭業頓時來了精神,問道:怎麼一個反其道而行之呢?
暗夜道:很簡單,就是要讓草壁倭賊看到尤姬姑娘的劣處,好讓他厭惡尤姬姑娘,膩煩尤姬姑娘,對尤姬姑娘敬而遠之,最後打消了娶尤姬姑娘回扶桑的主意。這樣一來,再有他們一千來號龐大團隊在長安吃喝拉撒睡的用度根本撐不了多久,屆時他會比大人您更加着急的。
看到尤姬的缺點和劣處?
郭業頗爲棘手地搖搖頭,嘆道:如今這廝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色.欲作祟,現在恐怕就是尤姬放個屁,他都覺得是香的啊!
撲哧~
此言一出,尤姬頓時捂嘴掩笑,霞飛雙頰地衝郭業嗔怒道:大人您怎能這般粗俗哩!
郭業反應過來,啞然失笑,知道自己剛纔那個比喻當着人家姑娘的面,的確是有些低俗,隨即笑着致歉道:尤姬姑娘別介意,本官也是被草壁這廝氣壞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今他對你志在必得,哪裡又會這般輕易讓他厭惡你,疏遠你,最終放你呢?
尤姬聞之瞬間變得一籌莫展,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無解。
暗夜繼續說道:這個倒是不難,只是需要尤姬姑娘配合一番,跟這草壁做上一番戲才行。卑職敢保證,一齣戲演完之後,那草壁再見尤姬姑娘時,定是敬而遠之,後悔當初不該招惹尤姬姑娘,更不該對姑娘動起色心。
郭業與尤姬聽暗夜說得這麼篤信,霎時雙眼放光,異口同聲問道:計將安出?
說罷之後,郭業倒沒什麼,而尤姬卻又是雙頰多了幾分酡紅,暗惱自己爲何會與郭業這般合拍。
不過眼下郭業被暗夜吊足了胃口,哪裡會去細察尤姬的異樣?繼續催促道:別兜圈子了,爽快點,徑直說。
暗夜嗯了一聲,緩緩將臨時想到的辦法娓娓道了出來。
待得暗夜說完之後,尤姬的雙頰更加緋紅了,低着腦袋險些耷拉在了地上。
而郭業則是目瞪口呆,直呼暗夜真尼瑪惡俗,真尼瑪壞。
吐槽完暗夜之後,郭業又將目光落在了尤姬身上,說道:尤姬,暗夜說得不失爲一個辦法,不過對你一個姑娘家而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傷害。這件事還是需要看你,本官尊重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允,我也絕對不贊同暗夜這個提議。
尤姬耷拉着腦袋貌似很羞人一般,約莫沉默了小半會兒後,突然見她毅然擡起頭來,咬着銀牙雙臂緊握着小拳頭,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道:奴家想好了,就依着暗夜先生的辦法來做吧。具體奴家該如何做,還望暗夜先生說得再詳細一些纔是。
暗夜嗯了一聲,說道:好說好說,這辦法雖陰損蔫壞,但不失爲對付草壁這倭賊的一道良方啊!屆時,尤姬姑娘你可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