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蘅慢慢適應了D市的生活節奏,對於自己的工作處理的也是穩妥得當。只是她和徐子堯的關係卻越來越生疏了,徐子堯不會每天都和她一起吃早飯和晚飯,她也倔強的不坐他的車上班。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裡他們除了公事鮮有交流。
那一日一個T市的天宇工作人員被派到D市出差,她看見姚蘅很親切的打趣她說“你一個人在外多讓Luke掛念啊!”
姚蘅尷尬的看了看徐子堯,對方面無表情眼光淡漠如水,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她只能訕訕一笑不知如何言語。
以前在天宇和DB很多人都好奇秦博超和姚蘅的關係有人問他們他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秦博超的性向特殊爲了在衆人面前遮掩有個像姚蘅這樣的女孩在身邊做擋箭牌是最好不過的,就算以後他和李俊寧的關係在親密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而對於姚蘅這些也都不會影響她的生活。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有了徐子堯她會介意他的感受,他們之間總有着莫名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可是誰也不願意更加深一步。
兩個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兩個人相互關心着對方,卻倔強的不去主動接近彼此——你是你,我是我,終歸不算是朋友。只因心中都有着太深的芥蒂。
姚蘅在D市的天宇分公司擔任徐子堯的助理,很多想接近徐子堯的人都會拐彎抹角的去找姚蘅打聽消息,雖然他們一直都很八卦兩個人的關係,可是人家一直都沒有表明並且姚蘅也不反感他們來打聽徐子堯的事,說明她們還是有機會的。
中午,姚蘅和一個小林的女職員一起在餐廳吃飯,小林可謂是徐子堯的忠實粉絲,她是D市本地人,迷徐子堯不是一年兩年了,在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徐子堯的消息。得知天宇在D市開展項目,興奮的一夜沒有睡覺,第二天就辭了職,天宇在D市的分公司一成立她就馬上過來應聘。
“姚蘅,上週的娛樂新聞你看了沒有?”小林轉悠着精光的眼睛很神秘的問姚蘅。
“沒有啊!”姚蘅不經意的回答,說完繼續吃飯。
“雜誌上說咱們徐總在回T市期間密會丁甜甜,這事你知道嗎?”小林忿忿不平的說。
“不會吧!”姚蘅也不太相信,如果說徐子堯和紀婷在一起還有情可原,畢竟兩家的關係在那裡擺着,可是徐子堯怎麼看也不像是對明星感興趣的樣子。
“你自己看吧!”小林從包裡掏出一本雜誌遞給姚蘅。
花哨的雜誌封面上在最顯著的位子上印着一張徐子堯的照片,姚蘅驚訝的張着嘴望向小林,小林無奈的攤手,她的豪門夢徹底碎在這份雜誌上了。
娛樂雜誌用很大的版面介紹徐子堯其人,將他寫的太好甚至有些誇張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好男人。姚蘅對此嗤之以鼻,她可不認爲某人真的有那麼不錯。
雜誌上說的大概意思就是丁甜甜在DB拍完廣告後結識了徐子堯,兩人在某日晚上共度晚餐,並且徐子堯不惜萬金送珠寶給丁甜甜,然後就是八卦小編分析丁甜甜嫁入徐家的可能性。
報紙上寫的神乎其神,若是在姚蘅和徐子堯關係很好的時候姚蘅多半會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可是如今他們對彼此都心懷芥蒂,她總是以最壞的想法去揣度他。
“怎麼樣?你是真不知道?”小林歪着多懷疑的望向姚蘅,她在姚蘅那裡打聽到的消息多是徐子堯的日常生活習慣,其他的例如她很想知道的感情方面的,徐子堯對哪類女孩比較來電,姚蘅是一點都不知道甚至一頭霧水。她很懷疑眼前的人是僞裝的太深還是對此根本就是不聞不問。
姚蘅搖頭、攤手錶示自己一點都不知道。此刻姚蘅的內心如炎日的午後一般燥熱、煩悶。與他相處這麼久,他的爲人她清楚。除了那天對自己的不禮貌行爲其他的還算是好。以他的這種身份能做到這麼潔身自好已經是難得了,可是參照他哥哥徐子浩的作風,他們那個階級的人又哪裡會有真心。
“我想不會吧!這種雜誌都是胡亂瞎編的博人眼球。
”無論如何她還是他的助理,她會做好自己的本分。
“你這個看完了嗎?”姚蘅指了指桌子上的雜誌。
“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你說不知道我就放心了,我猜也是沒什麼事,咱們徐總眼光高怎麼能看上丁甜甜那種不入流的演員。不過你要是知道點兒小道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哦。”小林用攫取的眼光看向姚蘅想要看穿她的內心一般。
姚蘅心不在焉的應付過去。
下了班後她一個人買菜做飯、吃飯。沒有人再會對她的“傑作”品頭論足,不會有人挑三揀四的說今天的菜鹹了昨天的湯太甜。徐子堯每天都會在公司呆到很晚纔回家,在家的時候也是有意無意的避開與她相處。
吃過晚飯,姚蘅窩在沙發裡翻看那本娛樂雜誌,徐子堯鮮有照片流傳在網絡上,雜誌上的那張還是去年某峰會的官網照片。
照片上他眉眼清秀如遠山一般,姚蘅心中微微一怔,她爲自己盯着一個男人的照片看了這麼久而感到羞愧。心中極爲的煩亂,她總是對自己說他的事都與自己無關,可是每次遇到和他有關的消息,她總是格外的留心,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她不敢再想下去,竟會害怕面對自己的內心。
徐子堯回到家時,姚蘅已經回到房間睡覺。他爲了公司的事已經累了一天了,可想到現在與姚蘅的關係心累比身體上的勞累更讓人吃不消。
徐子堯點燃了一支菸坐在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無意間撇到姚蘅落在沙發上的雜誌,他對娛樂資訊本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可是卻看見自己的照片赫然印在上面。
徐子堯和丁甜甜的事純屬是惡意的炒作,作爲當事人他早已經知道了,在與影響他正常生活的前提下他對那種小把戲一向是放任之流,可是沒想到姚蘅卻也知道這件事,他不清楚姚蘅是怎麼想的。
可是既然雜誌已經擺在家裡了,就不能說她是一點都不會不在意,可是他要怎麼去解釋。一個煩惱沒有解決完又徒添了新的危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