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關係。”打了個哈欠,我笑着說。
夏宇聞言,一驚,緊跟着,小眼睛一眯縫擺出一副很鄙視的樣子來:“滾犢子吧你!不吹牛能死啊?你特麼要是可以上了她,我算服了你!我跟你說正經的那,你倆到底啥關係?”
夏宇說着,似乎有些着急了,我靠在一邊,想了想,這才坦言道:“怎麼說呢,也沒什麼關係吧,你記不記得,當年那件事,有一個孫教授,專門研究九頭部落的那種古文字的那個,我當時想起一些事情,想去找他問問,正趕上,你們家的人在那裡脅迫他破譯什麼密碼呢,不就那個時候遇上的麼?那妞兒其實挺過分的,我跟她無冤無仇,她就要置我於死地,後來,丁翎和小艾趕來了,我纔沒有糟了她的毒手。”
我說着,聳了聳肩。
“就這樣?”咧着大嘴一攤手,夏宇問。
“恩......還有一點。”賊笑一下,我繼續說:“我當時,很生氣,可也沒膽子弄死她,就尋思,羞辱她一下,解解氣,然後,就對着那妞兒的胸脯抓了幾下。”有點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半邊臉,我實話實說,這話一出來夏宇燈飾就愣住了,短暫的平靜之後,這小子苦笑道:“我靠,你就這點能耐啊......”
“咋的?這還不行?你還想我把那妞兒給辦踏實了?”頭也不擡,我問他,對方聽後,苦笑了一下對我說:“呵呵,你要是辦踏實了,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麼鬧心了。你不知道吧,那妞兒是我未婚妻。”
這話一出,正在喝水的我當時就給嗆住了,扶着胸口咳嗽老半天,紅着大臉驚歎道:“你說啥?”
“那妞兒是我的未婚妻,小柔的未來嫂子......”嘆息一聲,夏宇有氣無力地重複道,此話一出,我真有的不好意思了,坐在那裡拿着指甲刀,賊尷尬。
“你不用擔心,我不喜歡她的,我特麼地各種辦法都想了,就是退不了這樁婚事。你說,那麼個男人婆,有什麼好的,我們家老頭子就非得把他兒子往火坑裡推!想想,我都跟着來氣,你說,他就我跟小柔這兩個孩子吧,本應該寵愛有加吧!可你看看他乾的這點缺德事兒!自己女兒找了一個喜歡的,他橫推着豎擋着說什麼都不讓兩個人在一起!我那麼討厭那種男人婆,他還非得讓我娶她做老婆!真特麼的不明白,老頭子們都是怎麼想的!”
夏宇說着,顯得很憤懣,我斜着眼睛瞅瞅他,倒是覺得,讓他娶個兇一點的媳婦不是什麼壞事情,說到底,也應該有個人管管這個風流不羈的公子哥了,想到此處,我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什麼,這時候,夏宇又問:“誒?對了,小艾的眼睛怎麼樣了?我聽說挺嚴重的是麼?”
“已經好了,虧你還好意思問。”打了個哈欠,我說。
“那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又不是我女人,我沒碰過她的,自始至終都沒有。”夏宇說着,還挺牛氣,看他的樣子,真是一幅旁觀者清的態度,我尋思了一下,也沒多什麼,畢竟,那是那他們自己的事。
從私人會所出來,溜溜達達在路邊的攤位上買了點夜宵回去,到了樓下,卻看見小艾正站在樓下跟人說話,那人年紀不大,但是,打扮有些奇怪,嚴格意義上講,這是一個道士,一個只有是十幾歲的小道士。
這小道士,穿着一件灰色的道袍,頭上戴着像是小房子一樣的道觀,腳下穿着的,也是那種看起來很古典的小布鞋,他的身上,斜挎着一個褡褳,看起來,有點像我小時候看見的走江湖的手藝人時常帶着的那種“百寶囊”,那裡面,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見我過來,小艾遠遠地跟我擺擺手,小道士見了,也快步跑了過來,上前打了個稽首,深施一禮問我道:“道兄,可是陸離先生?”
“我是陸離。”點點頭,我各種疑惑地上下打量,這小道士,五官清秀,看起來像個小姑娘似的,舉止談吐,也很有禮貌,只是,從五官上看,這應該不是北方人,像是從南邊過來的,這樣一個人,千里迢迢地過來,找我幹什麼?心裡頭想着,準備讓他進屋再說,對方見了,連忙擺手,從自己的那個百寶囊裡翻出一個像是古代的奏摺的那種東西雙手遞過來,對我說道:“道兄,小弟有事在身,不便隨道兄進去,我是奉掌門法旨請您去總壇參會的,這是掌門人的八卦牒,請您過目。”對方說着,低下頭來,我伸出雙手將那八卦牒接在手裡,看看封面,立即想起了當初雷真歸過來的時候,也帶了這麼一個東西。
“掌門人要我過去?”看看那東西的封面,又看看那個小道士,我略顯狐疑地問他道,對方聞言,點點頭,旋即笑笑對我說:“具體什麼事情,裡面有說,要是道兄沒什麼事情,小道就先告辭了。”
對方說着,又跟我打了個稽首,我點點頭,還了一禮,對方便火急火燎地跑掉了,步履生風,竟然快得出奇。
“師父,這是什麼人啊?怎麼跑得那麼快?”張着小嘴做錯愕狀,小艾說,要說體能,在這些人裡,小艾的是最好的,這妞兒,短跑迅速,長跑迅速,可能是因爲胸小的關係,不耍手段地跟她死磕,我都跑不過她,她說誰跑得快,那,這個人的速度,肯定是不慢的。
我轉頭看看那個道童遠去的方向,苦笑了一下,隨後轉過頭來對一臉羨慕的小艾說:“你不用合計了,這不是你能比的,人家用的道家的神行法,你沒看,那兩條腿上綁着甲馬呢麼?這種法術,修煉成了,一日可行四百里的腳程,就算把你的小粗腿跑斷了,也追不上他的。”
我說着,轉頭看看小艾,小艾聞言,皺着小臉摸摸她那修長的大腿,不滿道:“師父,你又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