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軍想了想說:“可是,你這些天的學習怎麼辦,爲了做生意你可不能耽誤學習啊?”
齊棟樑笑着說:“爸,我學習怎麼你還不知道麼,那次考試學習成績差過?這麼說吧,學習不但不會耽誤,我還想今年期末的時候跳級呢,小學正常讀的話太耽誤時間了。”
既然心裡有了跳級的計劃,趁這個機會齊棟樑就先給父親放一下風,因爲想要跳級,必須得父親出面跟學校協商,先讓父親知道一下自己的想法,到時再和父親商量時他也有個心裡準備。
“你想跳級?跳什麼級?先把學習基本打好纔是正路,別總想那種好高務遠的事情。”齊軍一聽就些驚異,立即就做出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齊棟樑反正也不想現在就和父親談這個問題,目的達到了就換了話題:“爸,小姨也快回來了,是不是應該做飯做菜了。”
“對對對,我去摘菜做飯。”齊軍說着就去了廚房,把買回來的菜拿出來放到了盆裡加上水,然後開始淘米。
這時,小亮蹬着三輪送秦菊回來了,齊軍見秦菊回來了很高興,幫着把三輪車上的大包小包拿到了屋裡,小亮幫着搬完包就告辭走了。秦菊進了屋,把腰上的裝錢的小包放到櫃蓋上,轉身就進了廚房幫齊軍收拾起菜來。
齊軍一見急忙說:“秦菊,你累了一天了,趕緊進屋休息吧,我來就行。”
秦菊說:“姐夫,我一點也不累,你進屋休息吧,菜我來做。”
兩人推來推去,誰也不肯進屋休息,便一起在廚房裡忙了起來。齊軍很享受這種親切的氛圍,一家三口人,父母在廚房忙和,孩子在屋裡寫作業,這纔是一個真正的家,看了一眼秦菊嬌美的面容,和妻子淨有八分相似,心裡一瞬間恍惚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1點,齊棟樑趕到了輕工市場,精品裝修完了之後,整個屋子立即變得光彩照人起來,背面和把頭的牆壁都打成了一個版塊一個版塊的服裝展示牆,淡藍、淺黃和桔黃色三個版塊分明,下面是一組l型的坐箱,箱子裡可以存放服裝,箱上可以給顧客提供休息之用,另一頭鋁合金玻璃處放着一張落地沙發,沙發的斜對角立着一面大衣鏡,地上放着兩組移動的掛衣架。
掛衣架下面安裝四個小輪子,四周和中間的橫杆都可以掛衣服,這是齊棟樑按照後世服裝店裡掛衣架的樣式特意設計的,只是這個年代沒有白鋼製成掛衣架的成品,他讓木匠按照他的圖紙,用實木製作的。
因爲精品屋的空間太小,齊棟樑沒有設計固定的試衣間,決定還用那種移動的試衣間,已經讓齊海到北方大市場訂做了一個,暫時還沒有取回來,做好了在把頭的一角一掛就行了。
精品屋的燈是開着的,從外面一看整個精品屋特別的打眼,與大廳裡的其它櫃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要一走進市場大廳,一眼就能看到精品屋。這還是用的市場安裝的日光燈,下午電工來了之後,換上齊棟樑設計的彩色照射燈之後,將更加的顯眼。
齊海和曹建軍、姜明一起過來的,兩個木匠也過來了,齊棟樑雖然對木匠活不是太通,檢查過後,也不得不暗贊這活幹得好,基本上挑不出什麼毛病,給他們結算了工錢,兩個木匠高興的走了。
齊棟樑和齊海等人坐在裡面閒聊等着電工,一下子想起開業後得僱一個服務員,便問道:“曹叔,姜叔,你們誰家還有二十左右歲的女孩在家呆着的,我小姨這精品屋得僱一個服務員。”
曹建軍和姜明一起搖頭,曹建軍沒有妹妹,家裡他是最小的。姜明的妹妹姜珊在舞廳工作呢。曹建軍說:“我們倆人家是沒有了,要有一定讓她上這來,不過,小亮的妹妹好像是在家待業呢。”
齊海說:“是的,小亮跟我說過,說舞廳如果缺人的時候讓她妹妹來,但是舞廳一直沒缺人,正好這邊要用人,就讓他妹妹來吧。”
齊棟樑說:“行,小叔,一會兒你見着他問一下,咱們得可知近的人用。”
齊海說:“鐵牛,在這當服務員一個月你給多少錢啊,我得跟他說一下。”
齊棟樑說:“和舞廳一樣,一個月給100塊錢工資。”
齊海說:“好的,一會兒看見小亮我就跟他說,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正說着話時,電工張興國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電工來的,看到齊海說:“齊老闆,你不着急今天下午就把活幹完麼,我又找了一個人來幫忙。”
齊海說:“張工,這是最好不過的了,因爲電工活完了我們還有其它的要做,時間太緊了。”
張興國說:“我們兩人幹,今天下午怎麼也幹完了,燈具都拿過來了吧?”
齊海說:“是的,都在箱子裡面放着呢。”
張興國說:“行,那我們兩人開始幹活。”
張興國兩人把工具拿出來,搭上跳板,上去檢查了一下輕工市場原有的電線路,曹建軍負責給他們打下手,把燈具拿出來放到了旁邊。
齊棟樑拉着齊海出了精品屋,指着鋁合金上部的空玻璃說:“小叔,你去美術社刻精品服裝四個字,讓他們過來給貼到這個地方,字體要紅色的。”
齊海說:“好的,我一會兒就和姜明去。”
齊棟樑說:“另外,再買一批衣服掛和褲夾,一樣100個吧,留着掛衣服和掛褲子用,其它的就等開業前裝臺時再說的,現在我只能想到這些。”
齊海聞言心裡一動,高興的問道:“鐵牛,是不是這些事情辦完咱們就能去津門賣汽車了?”
齊棟樑說:“是的,早去早回來。”
齊海說:“要是這樣孫豔麗就去不上了,再過兩天她就走班了。”
齊棟樑說:“趕上了就去,趕不上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咱們不能等她啊!”
齊海有些不自然的說:“哪到時候我咋跟她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