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我們集團在內地已有不少投資,但金額都不太大,效益也差強人意。最近,我們重新研究了投資佈局,擬組建?‘國泰娛樂(華夏)有限公司’,並在黃盒新城區沿海地帶徵地三百畝,興建集休閒、娛樂、購物、飲食等諸功能爲一體的超大型娛樂城。面對黃盒高層次人羣,這樣的話,我們很快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崛起。”巴鬆緊跟着又講解道。
“徵地需要多少錢你們估算了嗎?”儂紫微蹙眉頭,問道。
“那塊地靠近海邊,位置極好。我們和當地政府的官員已談妥條件,以很低的價錢徵用那塊地一百年,絕對物超所值‘天以後,新城區區長就會來我們公司實地考察,不出意外的話,雙方會順利簽約。”
儂紫拿起計劃書,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點點頭,對巴鬆說道:“各項論證都寫得很詳細,但是我有個建議需要你們思考,土地是不動產,如果萬一有一天,我們需要撤離大陸市場的話,你打算這些土地怎麼辦?”
巴鬆聽了儂紫的話之後,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老闆,我覺得,就算是有那一天,那個時間肯定也很久遠。咱們完全可以把本金賺的回來。”
儂紫很是悽迷的一笑:“是嗎?如果你覺得可行,那你就這麼做吧。”
興隆大酒店趙建輝的房間,大白天趙建輝依然還躺在牀上沒有起牀,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現在,趙建輝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天晚上一直到昨天中午之前,他一直都在忙碌着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但等到下午回到了酒店,卻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有點透支。
想想自己和戴洋在水裡漂浮的那半個多小時,實在是耗盡了體力危險之極。再回思自己和陳至立兩個人擡着門板一次次往返醫院的經歷,就連趙建輝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身子就像是鐵打的似的。
但是,兇險過後,回到了安逸舒適的酒店裡面,等吃完飯之後他卻覺得渾身幾乎都沒有了一點力氣,沒有水沒有電,連澡沒洗直接上牀睡覺,一口氣睡了十幾個小時才緩過來了那股勁兒。
周婉怡推門進來,看看他睜着眼睛依然賴在牀上不起,就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坐在牀邊低聲道:“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翔鳳商貿公司的總經理鬱綵鳳前來拜訪你,你要不要出去見一見?那可是個標準的大美女呢。”
趙建輝從周婉怡的嘴裡分明聽到了很濃郁的醋意,便笑了笑坐起身子道:“什麼翔鳳商貿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來找我幹什麼?”
“人家來是拜謝你救命之恩的,我看那女的很漂亮。救命之恩啊,如果你讓她以身相許,說不定她也會答應……”周婉怡幽幽的說着,那話音裡面分明對自己依戀深深≡建輝就笑了起來,伸手把周婉怡攔在了懷裡:“幹嘛啊,吃醋了?”
周婉怡掙扎了兩下,也就安靜的趴在了趙建輝的胸前,輕輕地拿小拳頭錘了他一下,低聲道:“吃你個大頭鬼,我媳麼?”
“真的不媳?”趙建輝扳住她的肩膀,讓她面對着自己,笑着伸過嘴去……
“起來了,你幹什麼啊,還沒刷牙呢……”周婉怡伸手推開了趙建輝,紅着臉蛋兒站起了身子。
自從這一次趙建輝調進了國安部,兩個人連夜“私逃”以來,周婉怡自己心裡也覺得自己對這個大壞蛋增添了很多的依戀,以前對他也是愛的刻骨銘心,但卻總是來得從容走的灑脫,從來沒想過待在他身邊寸步不離是那麼的身心愉悅。
這樣下去很危險的,這種依戀在加深的話,自己就將會失去自我。周婉怡有的時候也在心裡暗暗的提醒自己,可是隻要一會兒見不到趙建輝,她心裡卻又覺得空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就連她自己也感覺的奇怪,一向脫繮野馬般無拘無束獨來獨往的周婉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鳥依人了?
趙建輝穿上了衣服,周婉怡已經用臉盆端過來了洗臉水。分明都已經停水一天多的時間了,也不知道這水是什麼地方來的≡建輝洗臉刷牙,周婉怡在一邊快活的哼着小曲遞這遞那的,像極了一個溫順的小媳婦。
擦完臉之後,趙建輝把毛巾搭在了架子上,轉回身一把抱住了周婉怡:“現在洗完臉刷了牙了,親一個……”
……“都是你,把人家的頭髮又弄亂了……”一直到趙建輝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周婉怡,扯着她的手出門去見那個什麼翔鳳商貿的鬱綵鳳時,周婉怡纔來得及嬌嗔的抱怨了一聲,臉上卻洋溢着掩飾不住的身材,繃着一張的小臉蛋兒,眉梢裡卻掩飾不住興奮的笑容。
一邊走着,趙建輝還在想着那個鬱綵鳳到底是誰?昨天自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可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呢,誰知道這個鬱綵鳳是哪一位?
陳至立辦公室傍邊的嗅議室臨時成了趙建輝的會客室,那傢伙也一直睡到了現在沒起牀呢。郭麗麗讓服務員上了茶水,自己在一邊陪着鬱綵鳳說話,看到趙建輝和周婉怡走進來,就趕緊站起身招呼道:“趙哥,周姐,你們來了?”
趙建輝笑着點頭,看了看跟着站起身來的鬱綵鳳,他的眼神不由得就在她那張精緻的臉蛋而上盯了三四秒鐘。
不會吧?難道這段時間自己還真的是蓋高照驚喜不斷?這女人不就是自己來黃海要找的那個人麼?她就是周存良交給自己的那幾個任務中的一個,一看到她這張臉,趙建輝就已經可以十二分的肯定。
只不過,在資料中那女人的名字不是叫做什麼丹妮嗎,她怎麼又成了鬱綵鳳了呢?
“您就是趙建輝?那個救了我的大恩人?”鬱綵鳳顯然也沒預想到,救了自己的男人居然這麼年輕,這麼帥氣“天晚上她和戴洋蔘加完舞會返回住所,車子在路上正好就碰到了颱風暴雨,戴洋開着車一頭扎進了水溝裡面,眼看着就要被連人帶車一塊兒淹沒了,車子的擋風鉢突然被人打破,她自己也被人從車子裡面拽出去抱住了一條命。
當時鬱綵鳳被馬格文和陳至立等人架到了一處高坡上,卻眼看着救了自己的人在營救戴洋的時候,被連車帶人衝進了河水裡面,眼看着車子沉下去,顯然戴洋和那位救命恩人是活不成了。
當時站在她身邊的那些大男人的表現,幾乎在一瞬間就震驚了鬱綵鳳的心。那些人大聲的呼喊着往水裡跑、瘋了一樣的尋找着通往下游的路,也就是在他們的呼喊中,她知道了救命恩人的名字叫趙建輝。
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後來才知道她居然還是個警察,從她嘴裡也知道了那些男人都是當過兵的戰友,經歷過血與火的考驗,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
從戴洋的嘴裡知道救命恩人平安無事之後,鬱綵鳳也感覺非常的欣慰,今天她是特意登門致謝的。卻不知道,當這個被她視作救命恩人的男人看到了她之後,心裡也是萬分的震驚。
“你好,你是?”那天晚上救人的時候雖然還隱約有點燈光,但是趙建輝也沒有看清楚鬱綵鳳的涅,現在他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個地方救的這個女人。
“您不記得了嗎?前天晚上在一輛汽車裡面有一男一女……”鬱綵鳳還沒有說完,趙建輝就已經反映了過來:“哦?原來你是和戴洋在一起的那位女士。”
“是啊,我今天是來專門道謝的,要是沒有您捨命相救,我和戴洋就全都……謝謝,謝謝你……”說着,鬱綵鳳深深地彎下腰去。
“呵呵,你不要客氣,這事情誰趕上了也會那麼做的‰做吧,戴洋現在沒什麼事了吧?”情報上說這女人是商業間諜,現在她又是和戴洋在一起的。而戴洋的父親戴兵又是黃海艦隊的司令員,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是周存良給自己的材料上面沒有注意到的?
趙建輝一邊很客氣的和鬱綵鳳說着話,一邊在心裡不住的想着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鬱綵鳳看了看一身休閒裝束的趙建輝,不由得就笑了笑:“趙先生,來的時候我還在想着,我到底應該用什麼方式來表達對你的感激之情,本來我作了一些準備,可是在看到您的這一刻,我覺得我實在是太唐突了。”
“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很有興趣,想知道你是打算怎麼感謝我的?”趙建輝笑呵呵的說道。周婉怡坐在他身邊,不由得就擡起臉來白了他一眼,心說我就知道我的的不是多餘的,這傢伙當着我的面就和人家大姑娘調侃起來了。
鬱綵鳳伸手,從自己隨身的小挎包裡面摸出了一張支票,苦笑了一下說道:“是我想錯了……”
一邊說着,她的雙手抓住了那張支票的兩端輕輕一扯,那張支票就已經斷裂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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