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奶奶的,有點兒意思啊。”陸衡審視着自己的識海,發出了一聲感慨,怪不得呂師太把自己搞成了的那個樣子,單是看這識海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下了大力氣的,自己修行了這麼久,還沒有聽誰說過哪個人的識海還是按照五行的順序來的。
“五行之力,相生相剋,生生不息,之前一直都沒見過,沒想到這次竟然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真是天大的運氣”陸衡感受着自己的識海不斷傳來的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他有信心要是幻魅在自己的識海中再來一次自爆,絕對不會像之前一樣搞得這麼狼狽。
“師太有心了,也不知道給她的那些靈石夠不夠用。”陸衡看到自己識海的模樣,猛然意識到估計呂師太是不想讓自己太過於擔心,所以纔會故意表現出無足輕重的樣子,現在自己的識海成了這個樣子,他對呂師太心裡隱隱的有了一絲擔憂。
“就是不知道這五行識海運轉起來跟之前的識海有什麼不同。”陸衡在心裡面默默想到,隨即運轉了真元力,將神識外放離體,想要看看自己的神識現在究竟能夠離體多遠。
一千米……兩千米……五千米……十千米……二十千米……陸衡的神識探查現在竟然能達到了足足二十千米的距離!這已經要比一些普通的洞察境初期的修真者神識還要強大了。
“他奶奶的,牛逼大發了。”感受到自己神識能夠探查到二十千米以內的花草樹木的一舉一動,陸衡在自己的心裡感嘆道。
想起來之前的神識只能探查十幾米的距離,跟現在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啊!
就在陸衡的神識從他的房間裡面施展出來的時候,呂師太和其餘的幾位師傅們都從他們的房間裡面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感受着神識傳來的勃勃的生機,呂師太的嘴角露出來了笑容,這小子,還是忍不住想要試試了,等着看吧,本師太廢了這麼大的功夫給你造出來了這麼個五行識海,可不僅僅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以後得妙用無窮啊。
她隨即閉上了眼,雖說給小衡子費了不少力氣,把自己也是搞得虛弱無比,甚至都有了散功的危險,但是卻正巧印證了那句不破不立的話,再加上此時自己的手中有着小衡子給的極品靈石,她有信心再讓自己的境界再上一個臺階!
而遠在後山的柳師傅他們,感受着從自己的身上一晃而過的神識,三叔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終於是忍不住出手了嗎,你可真的是隱藏的太深了!他在心裡默默地想到。
“小衡子,快些成長吧,現在的你還是太弱了啊。”用着低沉到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陸衡的三叔隨即又低下了頭去研究靈寶閣上的符咒去了。
“他奶奶的,真是牛逼的緊啊。”收回來神識的陸衡盤腿坐在牀上感受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積攢的真元太過龐大的原因,收回神識的他並沒有感受到一絲疲憊。
“唉,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提升啊。”在心裡面感慨了一句之後,陸衡隨即將這件事拋諸腦後了,太過去境界的提升反倒是落了下乘,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放下了心頭事的陸衡睜開眼,看着窗外已經有些矇矇亮的天空,陸衡隨即從牀上跳了下來。伸了一個懶腰,拉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嗯?也不知道彭不武那小子幹嘛去了,還說要保護孟紫瑤呢,真是的。”看着彭不武之前住過的房間,陸衡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貌似從上次離開四合院之後好像就沒有再見過他,不知道他是被部隊給秘密召回了還是出了什麼別的問題,等到下次見了面之後,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宰他一頓。
“嗯?小衡子你怎麼起的這麼早?”陸衡正想着自己該如何去懲治彭不武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馬師傅的聲音,他疑惑的扭過身去一看,不是馬師傅還能有誰。
“是啊,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挺精神,您呢馬師傅,怎麼也起來這麼早?”陸衡看了看時間,現在也不過是剛剛六點,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作息時間啊。
“心裡有事兒,睡不着啊。”馬師傅長嘆了一聲,對着陸衡說道,任他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這一任的御獸宗宗主竟然會是一隻松鼠,這簡直就是顛覆他世界觀的一件事。
“呃,我也是在無意間才發現這件事情的。”陸衡自然知道馬師傅說的心裡有事兒指的是什麼,身爲上一任御獸宗宗主的嫡子,馬師傅的心裡自然是放心不下他的御獸宗。
“馬師傅,這件事兒也不算什麼事兒,等到你什麼時候有空了,回御獸宗看看不就行了嗎?反正都有傳送陣方便的很。”陸衡看着心事重重的馬師傅對着他說道。
“不不不,不行。”馬師傅的頭搖晃的像個撥浪鼓一樣,“我之前說過了,除非御獸宗會有滅門之災,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御獸宗宗門一步!”
“誒,馬師傅你這不是……”陸衡還想要說些什麼,阿嬰卻搶先一步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打斷了陸衡後面想要說的話。
“重山,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你們兩個再說什麼呢?”看着兩個人都一臉嚴肅的樣子,阿嬰奇怪的掃了他們兩個一眼開口問道,這大清早的,幹嘛呢這是。
“沒,沒說什麼。”馬師傅聽到阿嬰這麼問,略顯慌亂的看了阿嬰一眼,隨即示意陸衡不要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走向了阿嬰。
“是嗎?”阿嬰顯然是看出來了馬師傅慌亂的神情,但是身爲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自然這樣,自己當做不知情就是了。
“那你們兩個先聊着,我出去買點早餐。”阿嬰對着他們兩個人說了一句直接走出了四合院。
“小衡子,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了,知道了嗎?”見到阿嬰走遠,馬師傅異常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