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達烏德將軍的命令,那位看守石橋的少校軍官命令人趕緊堆積**,都放在石橋最中心的薄弱之處。
而後看守石橋的士兵和高正傑都退到孔雀王城對面,也就是出山的一面,隨後引爆了**!
伴隨着一聲轟隆隆的炸響,碎石紛飛。石橋被炸斷了,中間十四五米的一截跌落到了斷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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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爲了防止對面有人能夠憑藉助跑跳過來,那位少校又命人在自己這邊堆積了兩米高的石頭,如此加高之後,就算趙玄機那樣的強者也休想一躍而過。
這條路終於被截斷了!
這也是達烏德將軍的命令——務必將病毒阻止在孔雀王城的範圍之內!
要知道這孔雀王城和外面有天然的地縫懸崖相隔,只要炸斷了石橋,裡面就是一個死域。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
而“天狗”病毒在空氣之中的自然傳播範圍只有五十米。所以,單是地縫懸崖的寬度一邊就足夠隔離了。像石橋這些較窄的地方,外面的人大不了向後退卻一段距離,也足以避免被感染。
出於保險起見,達烏德將軍命令駐守的士兵沿着懸崖退卻一百米。一旦遇到什麼突發的意外,再做商議。
至於說孔雀王城裡面的那些人,無論是上千名戰士,還是上千名孔雀王城居民,又或者實驗人員和趙玄機等人,全都自生自滅好了!
達烏德將軍不愧是做大事的主兒,下決定就是狠。這炸橋的一招使出來,直接將三千多人的性命斷送在這片死域當中。
看着這座斷橋,退後百米的高正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趙玄機你們這羣混蛋,想不到最終活下來的卻是我吧!”
“雖然你們注射了疫苗,但有什麼用呢?面對着三千名發了瘋的患者,任何一個都可能咬死你們,哈哈哈!”
“而且這橋都炸斷了,你們能撐到什麼時候?所有的食物和飲用水都被污染,你們48小時內就算不被感染,那麼以後呢?哈哈哈,老子先走了,恕不奉陪!”
假如趙玄機聽到這些話,說不定會被氣炸了肺。
……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同時,卻不知對面還有幾個潛伏者——羅傑、潘少安和衛大可。
其實當時羅傑他們潛伏到了內城裡面,因爲不需要看守哈桑和上尉等人,於是也就自作主張了一下。反正由於卡爾扎伊上校大量調兵,以至於內外城中間的土圍子上的駐守軍力相當稀薄,擋不住他們。
隨後他們也貼近了鐵絲網核心區,心道萬一趙玄機他們發生意外的話,還能更快的策應一下。
但是哪知道在這裡潛伏周遊的時候,卻聽到了大喇叭上高正傑的警告!
由此羅傑他們知道了,整個試驗區都被感染了。趙玄機倒是搶奪了那些疫苗,短時間內應該沒問題。
但是,他們三個該怎麼辦?
假如再在這裡蹲守的話,隨時可能染上病毒。那時候趙玄機他們在地下倒是能支撐一大陣子,可他們三個就完蛋了。
而且這消息太恐怖了,也應該趕緊向組織彙報纔對。
於是三人商量了一下,馬上向城外轉移。只不過他們三個憑藉雙腿還是沒有高正傑的摩托車快,而且還得儘可能繞過土圍子上的駐軍。結果當他們趕到石橋的時候,那座石橋已經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斷了。
三個人在暗處氣得罵娘,哪知道人家高正傑卻在對岸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當然羅傑等人也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和趙玄機他們有過什麼交集,而且是貌合心不合的那種關係。
王八蛋,讓你得意!衛大可冷笑一聲,端起步槍瞄準了一百五十米外的高正傑。潘少安也不例外,兩把槍自然是雙保險。
結果活該高正傑倒黴,兩顆子彈竟然都射中了!
只不過衛大可準備射擊腦袋的那枚子彈,由於距離較遠而且目標移動,結果打在了肩膀上;
又由於肩膀中彈導致身體扭動,於是潘少安準備射擊心臟的那顆子彈,卻又射在了肋骨上。
真是沒想到,這傢伙命還真大呢。
但一枚子彈打穿了肩膀,另一枚打斷了一根肋骨,又在胸腔裡翻滾造成更大傷害,高正傑這貨今後的日子也慘大了。就算僥倖被醫治好了,也會是個終身殘疾。
就說千萬別得意、別得瑟吧,非不聽。
……
言歸正傳,還是說到地下王城裡面趙玄機等人的情況。
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打坐,慕容千里發現自己的病毒發作情況似乎並沒有進一步加劇。
由此初步可以斷定,自己這條老命估計暫時保住了,只不過功力大大降低,只怕是面對一個普通的大師級高手都要費勁了。
而且肉身的傷害不可避免,將來出去之後就算好好療養,也難以恢復到正常健康狀態。
罷了罷了,能保住性命已經不錯,不可貪多。
當然,趙玄機等人也終於鬆了口氣,保住性命也是不幸中的萬幸,更何況也不是功力全失,至少保留了足夠自保的資本。小樹更是破涕爲笑,彷彿更加珍惜現在難得的相聚時光。是啊,只有接近失去,纔會明白擁有的可貴。
但是大家鬆懈還沒多少時候,就聽到外面似乎亂了套。不知怎麼的,好像好多好多人都衝了進來,簡直莫名其妙!
小樹聽得最清楚,愣道:“怎麼回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卡爾扎伊是怎麼指揮的,難道放任不管了嗎?而且這麼多人衝下來,難道實驗室也不要了嗎?”
趙玄機臉色一寒:“不,恐怕是出現‘兵亂’了!假如猜不錯的話,病毒擴散的消息已經公之於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掌握最後的幾支疫苗,所以才都一窩蜂地衝進這地下王城裡爭奪。要知道,每一支疫苗都代表一次生存的機會!”
小樹臉色也微微一變:“這麼說,等於衝進來幾百甚至上千頭餓狗,而咱們就是香噴噴的肉饅頭?”
“這個比喻相當貼切。”趙玄機撇嘴說。
我勒個去,這下似乎更慘烈了,現場幾個人都有點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