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這位女高手。當然聽到趙玄機對這位女高手的形容之後,無名也大感震驚。
“這豈不是比刀神老範更恐怖?”無名皺了皺眉頭。他也始終認爲,範石溪那種已經達到了巔峰,應該和全盛時期的慕容千里差不多。但是現在看來,這兩位大佬都不是師叔的對手。“難道這纔是真正的無缺大宗師?”
趙玄機和小樹也是這樣認爲的。
另外無名還說了件事,那就是破壁組織也有自己的戰鬥部。說不定師叔這麼強大的人,加上能隨時調度那些基因戰士,所以說不定她就是戰鬥部的大佬吧。
至於別的需要說的也不多了,因爲無名參與破壁的事情更少。他只是一個坐鎮的高手,並非真正的東海會高層。
常新傑:“那麼現在,咱們就要防備着對方的偷襲,並且關注他們在島上究竟要搞出什麼妖蛾子了。堂堂的輪值理事長被他們打走了,五大國定下的規章制度視同兒戲,我看他們還怎麼玩兒。”
趙玄機冷笑:“說不定聯合國會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對策吧。美國就算背後支持破壁組織,表面上也不敢這麼冒天下之大不韙。到時候,我看那個哈里斯博士還怎麼玩兒。”
哈里斯博士和基裡延科將軍肯定被收買了。原本想着是導演一場中國方面的內訌火拼(杜鐵城殺蔣天印、無名殺杜鐵城),那麼事後他們兩個還是沒多大事兒。中國方面就算想要追究責任也沒啥好鬧騰的,畢竟兇手和受害者都是你們中國人。
但是現在戲演砸了,那麼作爲兩個輪值理事長,這倆老東西該咋辦?就算他們本國官方也不敢爲之庇護吧。
小樹:“管他呢,反正有他們頭疼的。不過剛纔常司長提到偷襲,我想咱們一定要防備着點。那臭婆娘太可怕了,基因戰士更是數不清有多少,不要被他們給悄悄侵入到船上。再說,我和小機機還得修煉養傷呢。”
無名點了點頭:“我身上的傷勢還不是太嚴重,你那幾位朋友的實力也都不錯,大家打起精神來。常司長的那十八名戰士,更要多留神。”
雖然實力依舊不如師叔那邊,但暫時先這麼硬扛着吧。等到趙玄機和小樹能夠恢復過來,而無名和紫也都傷愈的情況下,大家也就輕鬆了。
至於說修煉養傷,具體的方式方法一定得嚴格保密。趙玄機只是向常新傑索要了一見最僻靜,也最寬敞的艙室,並且告誡任何人不要打擾。
當然,紫也被請來當護法,一直呆在門口負責守衛。
……
關上門,摘下了面具,趙玄機和小樹的痛楚也都已經非常難忍。
記得此前還說要雙修什麼的,沒想到現在必須要做這個,簡直是一語成讖。
不過趙玄機也暗暗慶幸此前在船上已經做過了第一次,以至於現在不再那麼激動緊張。特別是小樹,作爲一個姑娘家要是第一次的話,說不定會在雙修之中走神吧?那說不定會導致走火入魔。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小樹大大方方地盤坐在了他的身上,至少是假裝大大方方。“你快點行不行,我都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趙玄機:“不會吧,這麼着急……”
“去死!着急你個頭啊,我是說受傷疼痛快忍不住了……你這傢伙滿腦子壞思想……咦,你倒是快來呀。”
趙玄機哭喪着臉說:“完了,不行了……師叔在我小腹上拍的這一掌太狠了,估計傷了我那方面的能力……啊啊……一旦強行催動就會劇痛,小肚子裡面跟刀絞的一樣。”
小樹直接傻眼,一雙大眼睛瞪得傻乎乎的。
你個臭狗蛋,竟然這麼沒用!這纔是真正的“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但小腹的傷勢就是這樣,整個下丹田都受到了重創,那方面的能力肯定會受到影響。
其實小樹也不輕鬆,她受傷的部位是中丹田,同樣非常要緊。上中下三個丹田都是修煉者的重要寶藏,也是功力氣勁儲藏的位置。當然,要是這些地方不重要,師叔也不會選擇攻擊這些位置了。
現實的問題就是:那接下來該咋辦?
“循序漸進吧,”趙玄機說,“幸好秦星士前輩給咱們提供過那種不需要‘進入’的雙修功法。”
只是可能效果稍差、速度慢一些,但也只是無奈之舉。
於是小樹也靜下心來,安穩盤坐在男人的腿上。還別說,對於這種不“進入”的雙修方式,由於以前就輕車熟路,加之現在兩人關係又突破了最後的障礙,所以做得更加輕鬆自如了。
至少,不再存在任何羞赧和謹慎了吧。
於是兩人相擁盤坐,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勁開始緩緩動了起來,竟宛如實質。只不過氣勁到了趙玄機下丹田、和到了小樹中丹田的時候,兩人都會感覺到難忍的劇痛。
而且兩個丹田好似岌岌可危,隨時可能破碎。現在這些氣勁正在強行修補,於是修補的過程之中更加痛苦。
效果還是有的,而且比上次在地下的時候更有效果一些。也不知道需要多久,需要多少次,才能真正將丹田徹底修補。
而與上次不同的是,兩人在循環運轉氣勁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丹田似乎變得更加茁壯了,經脈也似乎變得更粗壯了一些。那麼,也就意味着一旦傷勢復原之後,自身的氣勁力道會更大了吧。
乖乖,要是還不進階,力道卻進一步增大的話,鬼知道自己將會成爲什麼怪物了,畢竟兩人現在就已經完全可比大宗師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過去,其實外面已經天色大亮。一輪初升的紅日在海平面上浮起,“攝影家”紫都忍不住要拍兩張照片了。只可惜自己還得守着背後那扇門,不能回自己房間裡取照相機。
也正是這旭日東昇之際,艙室裡面的小樹輕聲吟哦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渾身香汗淋漓,嬌羞的臉蛋上也佈滿了汗液,更加令人憐惜。
她現在能感覺到,受傷的丹田被彌補了起來,但卻還不穩固。就好像一個破瓷罐被強力膠水給黏了起來,但需要穩固之後纔不至於再次破碎。
此時趙玄機也緩緩醒來,其實和她的進度差不多。看了看懷中嬌俏的小樹,他低聲笑道:“初步修復了起來,而且……我感覺自己‘又行了’……你感覺到沒有?”
“呸!”小樹隨後又笑了起來,依舊那麼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