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局的人被抓入了警察局,林濤打電話給龍浩求助,龍浩答應的痛快忘的也痛快,放下電話不一會兒,就接到電視電話會議通知,他的公司也是同軍方密切有關,這個電視電話會議是軍方某科研機構的,龍浩是其中委員之一。這會議是有關干擾間諜衛星的一個重要會議,龍浩會議後,又緊急召開公司高層會議,層層下達命令,把林濤的事情給忘了,倒不是他不重視林濤,而是把林濤說的事當成了小事一件,因此被這個緊急會議一打斷,就忙忘了。
他這一忘,西涼的張局長可遭殃了。連那個分局長都看不起他,原本以爲他打電話找關係,說不得要賣幾分面子,雙方都有人,這事情最好和解,得罪哪一方對他都沒什麼好處。可是這位西涼官員電話打完有二十多分鐘也不見有上次跟他通話,這位分局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
分局長說道:“你們在大家上打架鬥毆,違反了治安條例,而且你們人多勢衆,對方傷的比較嚴重,你們不僅要賠償醫藥費,還要接受拘留和罰款。”
“同志,雖然我在西涼工作,但咱們怎麼說,都是體制內的,事發的原因是追尾,而且是對方的年輕人先動手的,當然我們這邊跟着打也是不對,這樣,醫藥費我們出,你看是不是不要拘留了,我們來上海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實在耽擱不得。”張局長委曲求全的說道,不過心裡也嘀咕,林市長怎麼還不過來,難道是忘了,還是在考驗我的能力啊?不過人家這副處級根本不刁我這正處級啊,得了,我裝孫子吧,麻痹的,在西涼有幾個人敢對我冷嘲熱諷啊,我不打折他的腿。在這邊,算了,今天我忍了。
分局長冷笑道:“同志,看來你在西涼就是隨便慣了,以爲政府幹部犯罪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這裡是上海,不是你們那,這裡是國際化大城市,講究的是執法必嚴,違法必究,我雖然想網開一面,但是同樣有人監督我啊,你讓我這麼做,是違反工作原則。下不爲例,如果你再這樣說,我們也會追究你的責任,受害者可是指認你爲教唆者,這事你也逃脫不了干係。”
張局長一聽把鼻子都氣歪了,看來離開西涼的一畝三分地,自己是玩不轉啊!
張局長再次說道:“同志,我也是懂法的,他們就是言語不合,才動手打架的,也不算多嚴重,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衝動,您看,幫着調節一下這麼樣,他們四人的醫藥費和營養費都我們出,我們受傷的人自己負責,你看怎麼樣?我們市長還在等我答覆,這件事我要辦不好,非得撤我的職不可,怎麼樣?給個面子,擡擡手。”
“同志,請你說話注意些,這裡是公安機關,講究的是法律,不是面子。”
張局長一張笑臉頓時變成了黑臉,張局長一再忍氣吞聲,此刻也是按捺不住火氣了。
“好,說的好!”張局長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倒是把分局長嚇了一跳。
“馬局長你說的太好了,身爲人民警察就應該秉公執法,要是徇私枉法,就是辱沒頭頂那顆國徽。那四個人追尾在先,動手在先,爲什麼此刻還逍遙法外在休息室喝着咖啡,我們受害者一方反被羈押?這就是你說的秉公執法?你在國徽下宣誓的嚴格執法,就是這樣的?還是你們上海警察學習的法律跟我們其他中國警察有差異,我記得外國租界在這取消七八十年了,你到底維持的是哪國的法律?”張局長拍着桌子站起來,指着這個分局長的鼻子罵道。
一個辦公室人員推門進來,正趕上張局長聲色俱厲的指責他們分局長,外面大廳的人可是都聽到了,一字不差的聽到了,有的警察是對張局長憤怒,有的則是一臉羞愧,表情各不相同。
馬局長一時也被罵的啞口無言,更多的是被張局長突然爆發出來的王八之氣給震懾住了。看到屬下進來,他轉臉吼道:“沒敲門誰讓你進來了?懂不懂規矩。”
“局長,方纔我敲門了!”這女警察是剛分配過來的,局裡的人還都叫不上名字,今天被分局長一吼,頓時變得眼淚汪汪的。
“資料放下,你出去吧!”馬局長看到女警委屈的樣子,突然想到,這位是區長的侄女,媽的,都是讓這個西涼人給氣的。
看到女警把門關上,馬局長冷笑一聲:“我懂不懂法律,不是你說的算,但是你現在咆哮警察局,妨礙了我們執法,我就有權拘留你二十四小時。小劉進來——把這位帶到羈押室,跟他們放在一起。”分局長按響了通話器,很快進來一個刑警把張局長帶走。
張局長也是一陣冷笑:“姓馬的,不要認爲上海是你的地盤,等我們市長來了,就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別說你們窮鄉僻壤的市長,就是省長來了,我也不放人!”馬局長口出狂言。
就在這時,張局長的電話響了,張局長拿出手機就要接,被旁邊的警察一把搶了過去。張局長眼睛一瞪,伸手抓住警察的手腕子,另一隻手去拿手機。那個警察頓時齜牙咧嘴,感覺手腕子被這胖子給捏碎了。張局長冷笑道:“小同志,我接個電話不犯法!”
張局長鬆開警察的手腕,接通電話,警察看着自己的手腕子,上面五個紫色的手印。疼的是火辣辣的。這張局長雖然是商業局的,現在還是個大胖子,但年輕的時候就酷愛武術,二十多歲的時候,還拿過武術比賽全國三等獎,就是因爲這個才進入的體育局,後來又進入商業局,一步步走到局長的職位,雖然現在人過中年,但是手上還有些功夫,腦袋上還頂着個省武術協會委員的稱號。
“怎麼了小劉?”馬局長一看屬下那個齜牙咧嘴的熊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說,你是紙糊的,捏下你的手腕子,你就把電話給他了,這個胖子一身肥肉,都是虛胖,能有多大勁,真是個廢物。
“局長,我手腕子都被他捏紫了。他好像練過。”小劉委屈的說道。
“林市長——他們這不放人啊,我們賠償說軟話都不行,對方肇事在線,滋事在先,反而安然無恙,在一邊喝咖啡,我們的人不僅不放,現在還要把我押起來——林市長,對不起,我沒把事情辦好,您批評我吧。”
小劉看大胖子站的筆直,在那跟市長道歉,一時倒是沒敢再次搶電話。
林濤心裡合計着,難道龍浩的電話不好使?也不能啊,龍浩的身份連一個分局長都搞不定,那還用混嗎?難道給忘了?沒打電話。
“讓那個分局長接電話,他姓什麼?”林濤語氣透着一絲憤怒。
“姓馬,我把手機遞給他——”張局長,往回走,把電話往馬局長跟前一遞。
“我們西涼的林市長,要跟你通話。”
“他想讓我接我就接啊?他還以爲自己是上海市長啊?西涼沒聽過。”這位馬局長根本就不接電話,另外一方面,對方畢竟是市長,他感覺自己接電話不太好。
“你這個分局長架子真大啊,等下我讓公安部的劉景鵬和關長明跟你通話!”林濤的咆哮聲傳出手機,張局長手機外音真夠響的,林濤的聲音傳出來,旁邊四五個人都清晰的聽到了。
“不要以爲認識個公安部的小幹部就能橫行無忌,這在上海行不通。”馬局長色厲內荏的對張局長拿着的手機說道。
旁邊的小劉低聲說道:“局長,那個林市長說的劉景鵬和關長明會不會跟公安部的正副部長重名啊?”
“什麼?”馬局長臉色更變,公安部的正副部長離着他的位置太遙遠,他也不關心正副部長是誰,偶然看過名字也忘了,不如這個小劉精力充沛,沒事就轉轉公安部的網站,六七位副部長的名字他都記得。
馬局長如同上岸的魚,光往外吐氣,似乎在自然自語的說道:“不可能,他怎麼會認識公安部部長?”
旁邊的小劉心說,人家好歹也是市長,說不定跟部長有親戚,這種事誰敢保證啊,小劉有些同情的看看局長,手腕子瞬間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了。
馬局長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你們局長真認識公安部部長?”
張局長心裡感覺非常爽,暗道,還是我們市長有魄力,張嘴就是公安部的正副部長。見到馬局長髮堆,老張笑道:“那倒不清楚,不過新上任的李鵬副部長跟我們林市長打過交道,前幾天還在西涼會面呢!”
這就話要被林濤聽到,非得被逗笑了,他跟李鵬是有交情,不過是交惡。林濤把李鵬弄的灰頭土臉出了西涼,要是找李鵬,李鵬不給他小鞋穿就不錯了。不過馬局長一聽,剛跟一個副部長會過面,看來這西涼林市長很有來頭啊,這下完了,完了,這下闖禍了。
“張局長,您先坐,我出去一下!小劉給張局長倒茶!”馬局長太多來個一百八十度逆轉,然後急衝衝的來到休息室。
“馬局長,處理他們有什麼麻煩嗎?需要我打個電話嗎?”這位年輕人態度很囂張。
“沒麻煩,讓他們蹲個三五天不是問題。”
“好,兄弟不差錢,就掙一口氣,你安排人好好招呼他們,等過兩天他們出來,我再給他們點厲害嚐嚐,走,哥幾個,今天你們爲我出得手,我們去錦江來個豪華套餐壓壓驚,然後商量一下,怎麼收拾他們。”
“好咧,我們聽張哥的。”
馬局長將四個人打發走,隨後進入辦公室把小劉攆走,然後跟張局長說拜年話。
“張局長,兄弟混碗飯也不容易,那個刺頭是我們區委書記的小舅子,也是個二世祖,我這就放人,張局長還望不計前嫌,跟林市長幫兄弟求求情,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儘管開口。”
張局長心裡直樂,但現在不是他秋後算賬的時候,人放出來要緊,因此張局長也笑道:“不打不相識,以後到西涼,老哥我自然招待你。我們西涼可是發掘了震驚世界地下宮殿,你以後肯定會去看看的,這是我的名片,到時給我打電話。”
“好好,謝謝張局長了。我們這就去放人。”
那四位剛走不過五分鐘,這邊張局長等人被馬局長送出了公安分局,那個熱情啊,就跟老友分別似的。其他幹警看到局長這位變臉大師,心裡一陣鄙夷。有人問小劉什麼情況?怎麼局長前後判若兩人。小劉壓低聲音說道。他們市長跟我們公安部長認識。原來如此,幾個幹警心下了然,就是上海的公安廳廳長還不是部長隨便拿捏,何況一個小小的分局長。一句話,一輩子爲之奮鬥的前途就完了,怪不得局長變臉如此快,而且如此緊張,放倒誰身上都受不了啊,這年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抓的,要不弄清對方背景,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身爲執法者也不容易啊!何況是違規操作的執法者!
回到錦江飯店,張局長立刻到林濤的房間認錯,自己沒帶好隊,惹了麻煩,給領導添堵。林濤看着眼前這位快五十歲的大胖子,在自己面前跟小學生似的認錯,也是於心不忍,讓張局長坐下說道:“這事怨不到你,那個司機小趙教育兩句就行了,主要責任在他們,年輕人被別人扇個耳光,能忍住的不多。但是打羣架性質就變了,尤其還是在上海,我們人生地不熟,難免吃虧。”
張局長一聽,這林市長還挺愛護手下,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連忙說道:“謝謝林市長寬宏大量,我一定好好批評他們。對了,林市長,那個馬局長一聽您要找公安部長,立刻臉就變了,誠惶誠恐的,打發走那四個人之後,就立刻放了咱們局裡的人,還一直送到門外。這人雖然可恨,但是熬到分局長的位置也不容易。”
林濤笑了,心說,這位張局長心腸還不錯,轉眼就替對方求情了,不過他還沒給公安部長打電話,畢竟這事小事,如果打電話,難免被對方笑話,林濤也就是嚇唬嚇唬那個馬局長,還好這個馬局長挺上路,馬上放人了,若不然這事還真讓林濤作難,求人辦事畢竟搭人情。
“好了,我是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你們局的人犯了錯,不能不罰,在日後這幾天,你們必須加倍努力工作,出現任何紕漏,我直接找你。”
“市長您放心,我讓這幫小子尥蹶子幹,他們敢不出力?我保證完成任務。”張局長拍着胸脯保證。
“恩,咱們換了展位,你明天帶人早些去,好好佈置一下,準備好宣傳資料,還有飲料,免費送給客人。”
張局長帶着林濤的任務高興的走了。林濤打電話給龍浩。
龍浩一看林濤的電話,一拍大腿,心說,怎麼把林濤的事給忘了。
“兄弟對不住啊,剛纔一個上面的緊急電視電話會議,然後着急佈置任務,就把你那事給耽擱了,我馬上打電話。”龍浩抱歉的說道。
“不用了,人放出來了。”
“怎麼?你親自去了!”
“沒,我給那個局長打個電話,嚇唬他,讓公安部長給他通電話,他一害怕就把人放了。”
龍浩聽了哈哈大小。然後說道:“那個分局長也是勢利眼,嚇唬嚇唬也好,不過你要是真打電話,咱哥們的面子就丟到黃浦江了,居然連這件小事都沒擺平。說出去,讓人笑話啊。對了,我們這還有會,今天吃飯可能得晚點。”
“沒關係,我們八點還有個會呢,這樣吧,九點鐘,咱們去個地方。上海夜景不錯,九點應該不算晚吧。”
“不晚,不晚,九點到凌晨兩點之前,正是夜上海最熱鬧的時候。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去跳跳舞,聽聽唱歌,今晚哥哥必須好好招待你。”龍浩說完,掛了電話,馬上又去開會了。
林濤知道龍浩身爲衛星通訊器材的老總,一天有多忙,因此並未計較龍浩把自己的事忘掉。放下電話之後,他又給金老的秘書打個電話,問問,金老的身體狀況。
此刻正是下午四點的時候,晚飯之前。金老和尚老正坐在客廳裡下象棋。尚老的炮把金老的車打掉了,金老要悔棋,尚老不幹,兩個老頭爭執起來。
“我放錯位置了,你要是不給我車,我等於讓你一個車,這不是小瞧你嗎?”
“拉倒吧,悔棋你還有理了,你就是臭棋簍子。跟你下棋真沒勁。”
“你這小子,你忘了,當初這象棋可是我教給你,你小子現在翅膀硬了,敢跟師傅頂嘴了啊?”金老瞪着眼睛說道。
“你還敢提這茬?你是逼着我跟你下棋,爲的是讓我幫你疊豆腐塊,每次你弄的跟窩瓜似的,那時候連長是怎麼訓你的。”
金老秘書跟林濤說道:“聽到了吧,這老首長精神着呢!”
“跟隨嘀嘀咕咕的?”金老看向沙發一側的秘書。
“是林少將,問問您的身體狀況——”
“趕緊,把電話拿過來——不玩了。”金老一一下把棋子弄亂了,面對金老如此耍賴,尚老氣樂了,這個老傢伙就是輸不起,打仗的時候沒打過敗仗,這下棋老輸,而且還養成了耍賴的習慣。
“小林啊,我剛纔跟尚老下棋呢,殺的他落花流水,一敗塗地。”
“拉倒吧,你有駱駝不吹牛啊,死要面子活受罪,都連輸三盤了,也不知道誰落花流水的——”
林濤笑了,說道:“兩位老首長還是以和爲貴,這下棋太費腦子,換換釣魚什麼的,喝點小酒多好。我能感覺到兩位老首長身體和精神面貌都很好。我現在在忙西涼新區的事情,跑到了上海,還有,這西涼還發掘了古羌族地下神秘宮殿,這陣挺忙活的,我打算過半個月左右進京看看兩位老首長,有半年沒見面了,挺想念兩位老首長的。”
金老連忙說道:“你小子說話算數啊,再不回來,我打算直接把你調回來算了,做什麼勞什子的市長,還是回來給我當將軍好了。”
林濤聽出了老首長的愛護之情,心裡頗爲感動,對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老首長,林濤是打心眼裡往外尊重和愛戴。
林濤笑道:“那敢情好,我還想放鬆放鬆呢,這當市長太累人,每天忙不完的看文件資料,彙報工作的都排着號,這要是省長和國家主席不定忙成什麼樣呢?”
“怎麼地,你小子嫌官小了,還想噹噹省長?”金老笑道。
“市長就夠我忙活了,省長我是幹不了。不過您老硬是給我安排到省長位置,我也不能給您丟臉不是?”
“哈哈哈——你這小子,我要是有那麼大權力就給你個省長噹噹。”金老和尚老知道林濤這是開玩笑,但依舊被林濤逗樂了。
金老的生活秘書在一邊十分羨慕的聽着,能跟這二老談笑風生的屈指可數,能讓二老如此爽朗發自內心的笑出聲來的只有林濤。也難怪兩位老首長看重林濤,就這跟老首長打成一片的本事,除了林濤找不到第二個,哪個軍人給老首長打電話不是規規矩矩,就是李中將也常常被訓。在二老面前不敢造次。但這林濤不同,對老首長也十分尊重,但沒有其他人對二老的敬畏,而更是一個晚輩哄着兩個老頭開心。
“小林啊,你送來那個‘虎爺’這不錯啊,跟鼎天簡直就是一對護法金剛,我跟老金沒事就去那轉轉,看看他們切磋武藝真是過癮啊!”尚老擠過來對着電話說道。
林濤樂了,心說,這秦烈虎真不簡單,連尚老都稱呼爲‘虎爺’樂見對此人的喜愛。
“是啊,小林,這個虎爺看着比鼎天還彪悍,骨子裡透着一股匪氣,跟個猛張飛似的。那大手,手指頭跟小棒槌似的,一巴掌把花崗岩拍的粉碎,這樣的猛人,難爲你怎麼淘弄出來的。還只收了人家做記名弟子,是不是太小氣了。”金老替虎爺不甘,心裡覺得,虎爺那麼厲害,收人家當記名弟子,太委屈虎爺了。
林濤一聽更樂,這秦烈虎還真有人緣,這兩個老頭拿他當寶了。
“這收徒,不僅要看根骨,還得看資質,最重要的是人品,他還需要磨練一下,能收記名弟子,已經是我老師開恩了。”
金老和尚老在林濤結婚的時候看過兩個老和尚,據說都一百三四十歲了,皺紋堆磊,一副要隨時要駕鶴西遊見佛祖的樣子,金老實在想不出,這樣的老老和尚如何厲害,不過規矩倒是不少。
“小林啊,那秦烈虎也是這樣說的,對你能他爲記名弟子已經是感激涕零了,容不得我說你不是啊,還挺尊重你這個師傅的。”老頭有點吃醋的說道。
“恩,秦烈虎這人有點古風,是個武癡,如不然他的功夫也不可能修煉到這種程度。”林濤也是欣賞秦烈虎這點,才動了愛才之心。
“你回來,跟鼎天和虎爺比劃比劃,讓我們開開眼,虎爺說,你能一巴掌把他拍扁,老金不信啊?”尚老在一邊說道。還有點激將法的味道。
林濤笑道:“他是我徒弟,要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我是不會一巴掌把他拍扁的。”
連個老頭對視一眼,心說,這林濤不是吹牛吧,虎爺那麼厲害,還真不信,林濤能一巴掌把虎爺打到。
“地下宮殿的事情怎麼樣了?看着挺神秘的?”進老不在繼續糾纏虎爺的問題。
“確實挺神秘,而且我在那地下宮殿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所出來怕您不信,我給你發過去的視頻裡,那個女王本體我當初以爲是玉石雕刻的,可是我摸了摸居然還有彈性?另外他和兩個大臣身上的衣服和鎧甲,幾千年居然不曾變化,依舊光亮如新,非常不可思議,我感覺這個地下宮殿有非常大的科研價值,因此我來上海這段時間,考古暫停,周圍劃了警戒區,讓部隊和公安局人的在那看着。我看最好派來頂級的專家學者,說不定有大發現。”
“恩,這件事,我會跟相關部門反映的,什麼時候這大殿正式開放,我也要去看看。我聽說,少卿的兄弟李鵬的面子讓你給捲了,灰頭土臉的出了西涼?”
“是有那麼回事!他小舅子和兒子都會兩下子,以爲不含糊,跟我言語不合,把過去的警察給打了,後來吃了點虧,然後李鵬就趕到了,我也沒想到他是李中將的弟弟,不過李中將好像跟他溝通的不是很好,依舊我行我素,把派在我身邊的胡楊何寧抓起來了,而且跟他講不通,不得不亮出軍方身份,他才罷休。”林濤解釋着說道。
“恩,小李跟我提過,他這個弟弟有點不是東西,幾年不見他的親哥哥,完全投靠了媳婦一家,數祖忘典的東西,我不喜歡,你做的很好,你也算給小李出出氣了。你暫時還是安心在西涼吧,抽空往我這跑跑就行,那個小刀會偃旗息鼓,收斂了不少,而且多半都是正當行業,另外滲入的勢力也不在少數,現在不好全面動手,這事暫時就放一放,但你平時也有小心,有些兔崽子比較陰險,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防止他們放冷箭。”金老非常關心的囑咐道。
“我明白,謝謝老首長關心。”
“對了,現在你們幾個搞的那個保全公司現在也起步了,要着手打入國際市場的準備,部隊裡這些猴崽子,有勁都無處使,你得多找幾個地方,讓他們練噠練噠。”
“恩,現在都是蕭瀟在處理這些事情,而且很投入,我想她會辦好的。現在正抓緊訓練準備去X國的事情呢。”林濤說道。
“有點難爲蕭瀟了,你現在是十一局的副局長,雖然暫時有點虛,但是還有些權利的,你可以把蕭瀟變成你的手下,以後也好方便行事。不至於只是商人身份,會受到諸多制肘。”金老說這番話是深思熟慮的。蕭瀟身爲保全公司總裁,雖然是合法,但是同軍方合作確實不公開的,地下軍火庫那些禁用武器,公司是沒資格用的。如果有人借題發揮,對蕭瀟打壓,拿蕭瀟的身份說事,這也不好辦,因此金老才讓林濤給蕭瀟安排個身份。
林濤笑道:“老首長,安排什麼職位啊,別的局都五六個副局長,要不我給蕭瀟也弄個副局長噹噹,副局長的工資可不少啊!”
“我說,你小子還真知道佔便宜啊,擬定的十一局可是部級單位,你一下子就給你老婆弄個副部級待遇,嘿嘿,還真是不便宜外人啊!”金老冷笑道。
“您老早說啊,我還以爲是個處級單位呢,那啥吧,就弄個特助算了,廳級待遇也湊合了。”
“好了,反正十一局你說的算,你就是安排成局長也行,讓蕭瀟管着你!”
“那可不行,讓女人在頭頂上,還不慣出毛病來了,就讓她做特助,享受小秘待遇。”林濤笑道。
二老一聽大笑,這三個人又聊了有十幾分鍾,這才放下電話。連個老頭一共笑了有七八次,現在感覺全身輕鬆。
金老說道:“跟小林一聊天,我怎麼就感覺年輕不少呢,現在覺得全身輕鬆。”
進老說着,還晃了晃胳膊,擡了擡腿,想練達兩下。
尚老也說道:“確實如此,小林這小子有逗人開心的本事。是個開心果。”
王秘書在一邊心說,也就是林濤,換個人誰敢跟你們逗着玩啊,我要這樣,還不一腳把我踹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