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邊境,範青和他的隨從人員駕駛的吉普車,來到了南非和津巴布韋的國界線上。
也就在不久之前,南非總統馬雷斯剛剛同美國派來的特使喬治·舒爾茨見了面。喬治·舒爾茨是美國著名的政治家,這次里根上臺之後,就派遣他去了南非。
而舒爾茨不僅僅是一名外交官,還是一名主張根治空氣污染,控制碳排量的人士,同時曾經擔任過美國勞工部長的他,也是一名人權主義者,他主張種族平等,很看不慣南非搞的種族隔離制度,正因爲如此,里根纔派遣他來到南非。
舒爾茨見到了馬雷斯,兩人坐了下來之後,舒爾茨就提出了關於世界各國對南非實施種族隔離制度的不滿,但是美國,卻可以帶頭,取消對南非的制裁。
馬雷斯一聽,就明白了,美國人肯定不安好心,想要提什麼條件了。世界上哪裡有無緣無故送上門的好事?既然美國會提出,願意帶頭取消對南非的制裁,那麼說明,美國人的話當中肯定還有下文。
於是馬雷斯問道:“那麼尊敬的舒爾茨先生,您說一些,您給了我們這些好處,你們美國又是希望獲得什麼呢?”
舒爾茨道:“我們要解除對貴國的制裁,就需要我們去說服其他國家,這個是要消耗我們美利堅的威望!尊敬的總統先生,您知道嗎?我們美利堅的威望可不能隨便消耗!這是比錢還重要的東西!一旦美利堅失去了威望,美元將會成爲廢紙,也不會再有別的國家能相信我們美國了,這個對於我們美國來講是一個悲劇。既然貴國希望能夠解除對你們的制裁,那麼你們必須和我們合作,用來補償我們損失的威望。”
馬雷斯問道:“那你們是想要怎麼做呢?”
舒爾茨道:“很簡單,我們在南非投資,和你們合作。我們將會用投資的錢,在南非開辦礦產公司,幫助貴國向世界其他國家出售礦產。而你們收入的美元,如果有多餘的,用不完的,我們希望你們能拿出來購買我們的國債,”
馬雷斯聽了美國人提出的這些條件,簡直是快要氣炸了:美國人果然是太奸詐了!他們要在我們這裡開辦礦產公司,那就是準備把我們南非變成一個原料出口國啊!他們只需要開動印鈔機,印刷美元出來,就能從我們南非購買走大量的礦產!可是他們僅僅依靠印刷美元來買東西的話,又會讓美元過快的貶值,失去信用。所以,需要購買美國的國債,以此避免美元貶值的速度過快。
這樣子,等於是美國人印刷出來的美元,在南非買了東西之後,南非還要把美元還給美國,用這些美元買了美國國債,和半送給美國又有什麼區別?
要知道美國人在中東,也是玩的這一手!美國人購買中東石油用掉的美元,最終又流回到了美國人自己的手中,這樣美國人就可以不需要拼命的印刷美元來購買石油,美元就不會迅速貶值,能保證美元的信用。結果到了最後,美國當然是欠下了中東一屁股的外債。
美國人是通過讓中東國家購買美元國債來維持美元不會迅速貶值的,結果是美國負債累累。可是美國人欠了那麼多債務怎麼辦?美國人會還嗎?
答案是不會還!美國根本還不起!要還這些美元外債的話,美國拿不出東西來還,只能開動印鈔機大量印刷美元才能還得起,那樣的結果,就是美元迅速崩潰,所以美國沒有能力還,當然也不打算還!
而中東國家,在賣出大量石油之後,手頭美元過多了,根本消費不完,就只好用這些美元繼續去購買美國的國債,避免美元貶值。
爲什麼他們被美國欠了那麼多錢,還要繼續購買美國國債避免美元貶值呢?就是因爲他們手裡的美元國債太多了,一旦美元貶值崩潰,損失的還是中東國家。結果中東國家就被美元徹底綁住了,只能任憑美國的擺佈!
馬雷斯看得很清楚,美國人要有對付中東國家的這一招來對付南非,他怎麼可能答應!一旦答應下來,南非將變成美元的奴隸,永無翻身之日!
“這個條件,很對不起,我無法答應!如果是讓我們南非變成美元的奴隸,那還不如你們繼續制裁我們吧!”馬雷斯說道。
舒爾茨又提出說:“如果你們可以取消種族隔離制度,我們也可以取消對你們的制裁。”
馬雷斯冷笑道:“取消種族隔離制度?如果讓那些人數衆多的黑人掌握了國家大權,那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那對於我們國家來講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最後,馬雷斯和舒爾茨是不歡而散。
而就在這個時候,範青他們卻來到了津巴布韋和南非的邊界線上。
早就有人向南非方面通報過了,蘭芳共和國的人將會來南非,同南非總統進行見面會談。在邊界線上,早有一支車隊等候多時。
“歡迎來自蘭芳共和國的朋友!”前來迎接的一名白人軍官向範青伸出了手。
進入了南非境內,這裡看到的場景和非洲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了,這裡到處都是農田莊園,在白人監工的監督下,黑人在莊園裡面工作着。這種場景,如果是被白左聖母看到,又要指責是種族歧視了!
可是如果沒有了白人監工,將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呢?
你就別指望黑人會老老實實的幹活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他們天生惰性!
舉個例子來說,真實歷史上後世的中國,不少中國公司在非洲開辦分公司,僱傭了當地的黑人。可是那些黑人幹活很不賣力,又是整天叫囂着要加工資,他們還幹不了複雜的活。後來中國人乾脆從自己國內帶工人去,結果黑人又不幹了,說中國人去搶走了黑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沒有中國人去的話,黑人連工作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說,那些莊園農田裡面,如果沒有白人監工,黑人就不可能老老實實工作的。
在南非的工廠和礦山裡面也是一樣,白人監工必須盯住黑人,以免他們偷懶。其實南非的白人監工,倒也沒有用皮鞭棍棒來對付黑人,監工的任務只是登記,黑人偷懶了,就是警告,再犯立即登記下來,毫不猶豫的扣工資,甚至是開除。
有了監工的監督,黑人害怕每個月的工資被扣得一分錢不剩,他們只能賣力幹活。
範青到了南非首都開普敦,見到了南非總統馬雷斯。
“歡迎歡迎!沒想到尊敬的蘭芳客人,會來到我們這個被全世界都制裁的南非!實在是太難得了!”馬雷斯熱情的伸出了手。
範青的手同馬雷斯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曾經也是反對種族歧視的範青,在非洲呆了一年多的時間,走遍了黑非洲的每一個國家,他的所見所聞,使得他從一個反種族主義的正義人士轉變成了一個種族歧視的反動分子。
“尊敬的總統先生,我來非洲之前,我也是強烈反對種族隔離制度的。可是自從我來到了這塊大陸之後,一年多以來我的所見所聞,讓我完全改變了!那些黑人,沒有人監督他們,一切都會亂套的!他們就是一羣懶惰不愛幹活的人,是徹頭徹尾的無政府主義者,是一羣喜歡暴力犯罪的人!”範青說道。
馬雷斯苦笑一聲:“其實美國和很多國家,也都明白這一點!可是他們爲什麼要制裁我們呢?因爲他們希望把我們變成廉價的原材料出口國!所以他們一直制裁我們,就是爲了讓我們國家的黑人上臺!”
範青說道:“其實我們也不希望看到貴國的黑人上臺,那將會是一場災難!將會有大量的白人遭到他們的種族屠殺!對此,我們願意和你們合作!只不過我們支持安哥拉的人運組織,而你們支持的是安哥拉的安盟組織。這兩個組織相互爲敵,我們之間正在進行一場代理人的戰爭。這個時候,若是我們公開和貴國合作,是很不妥的事情。”
“那麼你們需要的是什麼?”馬雷斯問道。
“可以秘密合作,我們可以給你們提供更加先進的戰鬥機,更好的坦克,更好的直升機等武器!而我們,又不像美國人那樣貪得無厭,要你們把礦山都賣給我們,我們只需要你們自己開採礦產,把礦產賣給我們就好了。另外,在技術發明,我們也可以合作,我們可以一起開辦工廠,就在你們國內生產先進的電子設備。”範青回答說。
馬雷斯聽着範青提出的條件,確實蘭芳共和國比起美國來是太厚道了,他們不會想要惡意掠奪自己國家的資源,還能一起辦工廠。
接下來,範青又提起了一件事:“你們國家,有個屢次鬧事的黑人頭子,他叫曼德拉,我希望能有機會見一見這個人。”
馬雷斯說道:“這個人是一個政治犯,一直是唆使黑人鬧事。他想要讓黑人掌權。我想你們也明白,一旦黑人上臺,對於我們這個國家來講就是一個災難!”
曼德拉,本身在黑人當中,是一個黑人貴族家庭出身的。當年南非所謂的黑人貴族,是一些原來的部落酋長。如果是在非洲其他國家,部落酋長甚至還不如中國的一個村長。但是在南非,有不少部落酋長,因爲他們的控制區的地下擁有金礦和別的礦產。
那些部落酋長把自己的土地賣給了白人去開礦,他們拿到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