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韻沉默不語的看着莫瑾瑜,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她瘋狂的盯着莫瑾瑜,哈哈大笑起來,憐憫的看了一眼齊思思,“哈哈哈哈哈,正牌的老婆,還比不上所謂的冒牌貨?齊思思啊,你說,你可憐不可憐?”
齊思思心說現在已經不是可憐不可憐的問題,現在是能不能好好活下去的問題,她就從來沒見過墨韻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現在遭遇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莫女士,我求求您,您放過我吧,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您看到了我也是個受害者不是嗎?在莫瑾瑜的眼裡,那根本就沒有我的存在。”
齊思思欲哭無淚,莫瑾瑜哪裡願意管她的死活?如果不是因爲這一次墨韻一起綁了顧望舒,只怕莫瑾瑜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吧?
“好歹你也是我侄兒明媒正娶的老婆呢,不管怎麼樣,當小姑的總不能把你這麼放在一邊吧?”莫韻笑着開口,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這個小姑,之前做了點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齊思思如今哪裡會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和價值?
“沒有沒有,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些事情跟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齊思思立馬搖頭,“那個婚禮,婚禮是顧望舒和莫瑾瑜的婚禮,跟我齊思思有什麼關係?”
甩鍋的時候倒是飛快,“莫瑾瑜那麼愛她,在希臘的時候差點爲了她命都不要了,我又不是傻子,爲什麼要抓着不放?”
顧望舒聽到這些話,就差沒有翻白眼,什麼叫做又不是傻子?
莫韻還沒出現之前,齊思思是怎麼叫囂的,顧望舒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怎麼到了現在,就變成又不是傻子了?
“哈哈?”莫韻輕蔑的笑起來,“我倒是不知道,齊金盛的兩個女兒,都是極其聰明的存在呢。”
齊思思根本不想聽這樣的話,諷刺的意味實在是太過明顯,但是莫韻現在看起來還能正常的溝通已經是非常不容易,“莫女士,莫女士我求求你了,您就放過我吧,行不行?”
齊思思脖子上的傷口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對於齊思思來說,也是很疼的一件事情。
“今天,你的妹妹說不定就要死了呢,你一個人怎麼好意思獨自活着呀?你們一定姐妹情深對不對?”莫韻對着齊思思,不知道再說什麼鬼話。
不僅僅是齊思思聽到要翻白眼,顧望舒聽到了都要翻白眼,莫韻瘋的有點厲害。
“不是,不是,我們兩個感情不好的,我們兩個都不同姓,她是被我爸爸丟掉的小孩,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根本不好啊。”齊思思簡直快瘋了,跟誰感情好,也不可能和顧望舒感情好啊,莫韻就算要胡說八道,能不能看一下實際情況?
“是嗎?”莫韻柔柔是笑起來,“如果你們兩個的感情不好,爲什麼,你要整容成顧望舒的模樣?”
齊思思差點崩潰,這什麼玩意兒?
“那是因爲,這是因爲我覺得顧望舒長得好看,我嫉妒。”齊思思開始語無倫次,莫韻卻一點兒也不想讓她矇混過關。
“你這麼討厭顧望舒啊?要不,你就把她的臉給劃破吧。”莫韻輕描淡寫,完全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非常過分的話。
顧望舒直覺皺起眉頭,倒不是覺得莫韻這話有問題,這女人恨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這事情顯然沒有那麼簡單,那麼容易。
“什麼?”
齊思思不敢相信的看着莫韻,又看了一眼顧望舒,不得不說這個提議還是讓她蠢蠢欲動的。
她那個不是很聰明的腦子,沒有反饋出來危險,倒是興致勃勃的很,莫韻看的有趣,她早就知道齊思思蠢的不行,沒想到會這麼蠢。
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傻乎乎的問莫韻要怎麼辦?
怎麼辦?
當然也是有辦法的。
“你如今的臉,和顧望舒的,不是長的一模一樣嗎?”莫韻非常好心的建議道,“你把自己的臉給劃了,不就也相當於,劃花了她的臉嗎?”
齊思思:“……”
她差點被氣的破口大罵,莫韻這個女人,是瘋子吧?這個女人,爲什麼可以瘋的這麼離譜,“我……我……”
“難道我的這個提議不好嗎?你們兩個覺得呢?”莫韻問的是顧望舒和齊思思,顧望舒一如既往的沒有說話,齊思思倒是忍不住的抖了起來,非常非常的害怕。
“莫女士……莫女士我……”
齊思思不停的求饒,莫韻看也不看一眼,似乎折騰完了一個,她就有心思要去折騰另外一個了,她看了一眼顧望舒,興趣十足,“顧望舒,你說呢?”
“說什麼?”
她有些警惕的問道,心說莫韻這個瘋子該不會是真的要劃花了她的臉吧?
雖然如今醫美很發達,可這種活生生被人毀容的場景,顧望舒還是不想經歷的,“我如果說,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你會放棄這個提議嗎?”
顧望舒心說莫韻是瘋了吧,之前就瘋的不行,發生這件事情之後,瘋的就愈發厲害,可能刺激過頭。
她倒是不怎麼怕死,畢竟事情已經這樣,死了也就死了,如果莫韻要給她毀容,這是萬萬不能忍受的事情。
“你覺得呢?”莫韻冷笑連連,另外一隻手撫摸着顧望舒的臉,粘膩,冰冷,像極了一條毒蛇,顧望舒想要躲開,卻怎麼都沒辦法躲開。
“顧望舒啊……我倒是覺得,比起齊思思來,你有趣很多,難怪,老爺子會被你哄的服服帖帖的,難怪……莫瑾瑜會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莫韻笑意連連。
看着一旁繃着臉的莫瑾瑜,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微微一笑,“也是呢,你還有這麼多的護花使者,比如傅佑承……”
她看着莫瑾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崩潰,她笑的更加開心,“不是還有一個,陸錚嗎?”
顧望舒:“……”
殺來殺去已經滿足不了莫韻了嗎?現在居然還想着要挑撥離間?
“畢竟……顧望舒你可不是一般的能耐呢。”
顧望舒:“……”
這女人的畫風,怎麼越來越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