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蘇晨的印度服化成碎片,散落到各個角落,如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底褲。她來不及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公冶晟如同發瘋的公牛,壓在她的身上肆意侵略着。她的肌膚如同火燒一般難受,隨着他的動作,留下來的青印越來越多。
“公冶晟,你放開我!放開,聽見沒有……”啪啪!咚咚!用小小的拳頭敲擊着他的胸膛,她的拳頭痛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蘇晨又踢又打,卻撼動不了他一分一毫。他毫不憐惜地拉開她的大腿,用雙膝把它固定住。蘇晨當然不會如此輕鬆地妥協。手不行,她有腿。腿不行,她有嘴。總之,只要她還有神智,就不會讓公冶晟好過。
“哼!賤人!”公冶晟壓在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是想男人嗎?本王絕對不會輸給你的野男人,爲什麼不要?嗯?還是你喜歡粗暴一些的?本王仍然對你太溫柔了,是不是?”
“是啊!王爺你在某些方面太不行了,本小姐非常不舒服,非常不爽。行了吧?”蘇晨的嘴角全是污青,臉頰腫成了豬頭。她的肌膚本來就細嫩,如今被公冶晟粗爆地對待,導致全身上下沒有幾塊好肉。
“既然你喜歡粗暴的,本王就成全你!”公冶晟邪惡地笑道。“本王一定會讓你沒有膽子再想其他男人。”
此時,一直陷入昏迷中的依依呻吟地叫了兩聲。聽見她的聲音,蘇晨已經失去的力量彷彿又回來了。
“小姐……”依依輕聲地吐喃,“小姐,三……”
“依依,你沒事吧?”聽見依依的聲音,蘇晨擔憂地喚道。
“行了,難道你想讓你的寶貝丫頭親眼看看她的主人是多麼yin賤嗎?”蘇晨的不專心讓公冶晟傷了男性自尊。難道他還不夠用功,所以導致她還有精力管別人?
蘇晨推推打打,咬破了公冶晟的肩膀和手臂。公冶晟剛開始不以爲意,慚慚地發現這個女人就像瘋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砰!蘇晨的背脊撞到鐵欄子,發出輕脆的聲音。她覺得大腦不聽使喚,整個人完全沒有力氣了。
公冶晟猛然挺身,將火熱的身體埋入她的體內,發出一聲輕吟。蘇晨渾身癱軟,只能掛在他的身上支撐着身體。他粗暴地佔有着她,讓她即覺得疼痛又覺得酥麻,這種感覺太複雜了。她的身體太嬌嫩了,根本受不了公冶晟粗暴的行爲。
“好緊!”公冶晟皺眉,放慢了身下的動作,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地進入退出。“賤貨,你就是這樣迷惑野男人的嗎?”果然是尤物,這樣緊緻的身體比青樓的紅妓還要強百倍。
汗水滴答滴答劃落下來,打溼了兩人的身體。空氣中傳播着血腥味,黴味,蟲鼠的排泄物的味道,合體的體香味,以及大量汗水的味道。
前幾日的新婚夜,蘇晨就發現她的身體很敏感,只要公冶晟有一點點動作,她就無法反抗和思考。這並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前的蘇晨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
“果然是尤物,連本王差點都迷上了你的身體。”發泄之後,公冶晟的神情溫和了少許。他擡起蘇晨的下巴,粗魯地吻了一口,淡道:“既然你能夠滿足本王,以後就做本王的性奴好了。”
“呸!去死!”蘇晨吐了公冶晟一臉的唾沫腥子。“本小姐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其他的什麼根本不會記得。”
“本王看來,你很享受這一口。看你**的樣子,恨不得主動爬上本王的牀。”公冶晟冷笑道,“還記得春意樓嗎?你說你這可憐的丫頭能不能承受那兩個妓女承受的一切?十個乞丐已經便宜她了,本王可以找二十個,三十個乞丐滿足她。怎麼樣?”
“公——冶——晟!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啊?啊啊!”如果二十一世紀的殺手們知道薔薇女王因爲一個小丫環被人威脅控制,絕對沒有人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向來無情無心的蘇晨真的栽了!只因爲在她最需要人的時候有一個小丫環陪着她,她的笑容乾淨純真,讓蘇晨放下了心防。
“解藥?交出解藥,本王饒你不死。”公冶晟的耐心已經用盡。“蘇晨,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渾身**的蘇晨狼狽地掛在公冶晟的身上。爲了依依的未來,她不能再衝動。仔細回想着蘇霃說過的話,仍然沒有想起任何有關解藥的事情。
對了!蘇霃特別提了茶水。他讓她把藥粉放入茶水裡,而且特別重複了茶水。難道這種毒藥與茶水有關?
想到這裡,蘇晨說道:“你們檢查一下茶水。這種毒與茶有關。”
公冶晟陰沉地看着她,冷道:“你還說與自己無關。”
“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毒藥。不管你信不信,這是事實。你說過放過我的,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蘇晨推了公冶晟一下。觸碰到他胸前的強壯肌膚,蘇晨感嘆這個混蛋的身材非常好,可以當健身教練了。
“你!”蘇晨尷尬地看着他。她只是輕輕地碰了兩下,真的不知道他這麼敏感啦!汗滴滴,她是無辜的小白羊。
“既然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公冶晟毫不憐惜地挺入,快速地活動着。
隨着公冶晟的律動,她發出讓自己羞愧的聲音。淡淡的龍涎香在地牢中傳播開來,她的身體上除了污青外,還多了許多小小的草黴。
公冶晟的雙手如同帶着低壓電,只要雙掌經過的地方,就引起一陣陣酥麻和觸動。他的動作極快,大概兩分鐘時間,大量火熱的種子播在她的身體裡。他的離開讓她覺得好空洞,卻沒有臉面挽留。
就算難受至死,她也絕對不求這個男人。混蛋,不消這樣折騰人的。
公冶晟整理衣服,頭也不回地走掉,根本沒有讓蘇晨脫離地牢的意思。蘇晨在後面叫他,他也不應。
“可惡!公冶晟,你最好求佛祖保佑你這輩子不會栽到我的身上,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蘇晨憤恨地吼道。
沒有衣服,她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赤着身體吧?幸好肚兜和短褲沒有怎麼破,還可以遮一下羞。
“依依,你沒事吧?”蘇晨替依依解綁,放平在地面上躺着。她身上血肉模糊,比她的情況更糟糕。蘇晨的下體疼痛無比,只能不停地咒罵那個混蛋。她肯定受傷了,否則不會如此痛苦。那種白色的液體一直流淌着,讓她又羞又怒。
地面太髒了,爲了不讓依依的傷口感染細菌,她把被公冶晟撕裂的碎布收集起來鋪在地面上,再扶依依躺好。
“不好!依依在發高燒。”怎麼辦?看公冶晟的樣子,他不會放他們出去的。就算遷君恢復健康,他們仍然無法脫離嫌疑。這個病不能拖,否則會死人的。
“來人,快來人啊!這裡有人病了,你們快找一個大夫。聽見沒有?再不過來,小心老孃一把火把這裡燒了。”蘇晨尖聲叫道,“我限你們一盞茶的時間把大夫找來,否則我把這裡夷爲平地。”
牢頭聽見蘇晨的聲音,在牢外大笑道:“你把這裡燒了?你燒啊!你燒啊!”
“好,你們有種,等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蘇晨惱怒道。
牢頭知道蘇晨的身份,不敢太得罪她。儘管王妃娘娘的玉體並不是隨時都能夠看見,但是他們不想明天就被公冶晟挖掉眼睛。那個男人是出了名的霸道,他的東西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沾染的,否則後果很難想象。
蘇晨大喊大叫了一番,結果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省點力氣照顧依依。她想了想,拿起碎布條跑到角落裡,然後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沒過多久,一條沾了水的布條出現在她的手中。替依依擦掉汗水,把布條貼在額頭上,等着看情況。
“這是什麼?”蘇晨不解地看着藏在肚兜裡的信封。“對了,蘇霃交給我的信件,說交給蘇成琛。蘇霃,這些事情都是他引起的,難道是他在害我?”
蘇晨想了想,仍然覺得不放心。蘇霃的藥粉是毒藥,這個並不奇怪。只是爲什麼此事牽扯到依依?蘇霃,還有那位神秘的主人,他們想做什麼?
蘇晨是蘇成琛的女兒,公冶晟與蘇成琛積怨已深。當遷君發生意外的時候,公冶晟懷疑的第一個人便是蘇晨,接着聯繫到蘇成琛。
蘇晨有理由懷疑蘇霃把藥粉交給她並不是因爲想害公冶晟,而是想讓公冶晟誤會自己要害他。至於依依,她肯定被這些人利用了。
這是一個連環計。她也是工具之一。好一個蘇霃,好狠的心計。只是有一點蘇晨想不通,爲什麼蘇霃要害蘇成琛?他們不是父子嗎?
蘇晨打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空白的紙頁,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想到她曾經收到的紙條,猜想着這封信也有機關。現在的環境不利於她繼續探索,所以她只能裝入最隱密的地方。
“小姐……”當天夜裡,依依終於醒了過來。她的精神狀態很差,又失血過多,總是容易昏睡。“小姐,遷君公子中毒了。依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蘇晨溫柔地笑道,“你是不是見過什麼人?”
“依依見到林公子。”依依想了想,說道:“林公子說這是新茶葉,與龍尖配合使用,有調養身體的功效。依依以爲遷君公子身體虛弱,正需要這種新茶葉。”
“林公子?他是誰?”蘇晨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