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白與夜月回到房間時間看到的情況看到屋裡的三個人時,大家都覺得奇怪了,幾個人一起跑出了客棧的大門,大街上工工整整的,沒有意思變動的痕跡,該放着哪裡的東西還是原樣的放在原地,沒有絲毫的變化。
莫紫林在冷風的懷裡覺得有些納悶了,剛纔的聲音他們的確是聽到了的,但是確實是沒見到,再加上現在出來,外面根本就沒像韓曉白描述的那般亂,和慘,這倒讓她懷疑耳聽爲虛這個詞來了。
因爲韓曉白就站在莫紫林身邊的緣故,所以她順手就拉到了韓曉白的衣服,“你確定剛纔說的那些都是親眼看見的嗎?什麼殭屍滿街都是?還抓傷了人?”
韓曉白這時也有些迷糊了,雖然迷糊但是剛纔他確實是看見了的,就算他自己一個人看錯了吧,那夜月呢?夜月總不該會看錯吧?於是他幾近哀求的望向夜月,等待着她的最終判決。
夜月這會臉都青了,她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啊,可是我也看見了,而且二師兄還動手了,更重要的事,我們還挨家挨戶的去敲門報信了的。”
聽到夜月說道這裡的時候,莫紫林有了求證的辦法,既然他們有了挨家挨戶敲門報信的經歷,那麼就算他們記錯了,那這沙漠之心裡面的百姓不會記錯,這樣想着,她就讓冷風抱着她隨便站在一家房門外面問道,“這家你們可報信了?”
韓曉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記得了,但是應該報信了的吧,我記得我們是挨家挨戶敲門的。”
莫紫林緊鎖柳眉,敲了敲房門,裡面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又不賴煩的聲音,“誰啊?這深更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隨着屋裡的話音落下,一個披着褂子的老伯走出來開了房門,一看是一個被抱着的姑娘。還以爲是要尋求什麼幫助的,於是好心地問道,“你們是不是要什麼幫助啊?”
當然他們是聽不懂這裡人說的話的,這是夜月給翻譯過來的,夜月嘰裡咕嚕的和那位老伯說了一通後,那老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像是罵人地樣子,然後啪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夜月灰溜溜的轉過身來,看着身後的幾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們說的什麼的人,臉色更加難看了,“老伯說,一晚上他們都睡得很香,什麼事也沒發生。”
“啊?開玩笑吧。”韓曉白似笑非笑地說道。“剛纔我明明記得他也是這樣披着這件褂子來開門地。月月你記得嗎?”
夜月點了點頭。同時也搖了搖頭。點頭是因爲韓曉白地話是肯定地。搖頭是因爲她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夜月不死心。還沒等莫紫林開口她就自己敲開了另外幾家地房門。可是得到地結果仍人是相同地。她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還是精神失常。
可是沒道理兩個人一起精神失常或者一起得妄想症啊。
幾個人正思考着什麼。冷風擡手就是一直飛鏢朝房頂扔了出去。“誰!”夜月趕緊追了上去。可是當她剛到房頂時。那個人早已沒去了蹤影。
“不見了。”夜月從新回到地面。垂頭喪氣地說道。
“我們先回房吧。這裡說話不太安全。”莫紫林這時候倒是十分的清醒,想着有人偷看,想必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簡單的,也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她朝大家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回房間再說,於是大家都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這一夜的事情似乎特別的多,剛進到客棧。就看見店小二迷迷糊糊地從後堂裡走了出來,看見莫紫林一行人,就當他們是小偷了,還大呼小叫的將整個客棧的人都引了出來,還好,大家胡編了些理由才搪塞過去,夜月又是這個客棧的半個老闆,平日裡老闆不在都是她在打理,所以店小二這才。勉強相信了他們的胡亂搪塞。要不然他們可能真就被當成賊了。
不過這裡夜不閉戶的風俗倒是有的,因爲這裡的人都很淳樸。但是那都是以前了,很多年以前這裡就變了,變得和外面幾乎一樣了,除了自給自足以外,也有勾心鬥角了,特別是鎮長,鎮長變得很貪財,好像所有與錢扯上關係的東西這個鎮長都會插上一腳似地。不過這個鎮長倒是越活越年輕了,別看他都六十好幾的人了,卻沒有一根白頭髮,而且看起來就跟個三四十歲的人差不多,只是他的性情卻是大變了,沒有以前那麼善良,那麼愛鎮民了。
夜月簡短的說了這些自己在這裡的這段日子從這裡年長的老人那裡聽來的這些事後,大家的心理也就都明白了幾分,這件事或許不是意外,也不是巧合,壓根就是衝着他們這一羣人來地,只是這目地是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
當大家都靜下心來的時候,這一夜也就這樣慢慢地耗去了一大半了,夏天的夜本來就短暫,那經得起這樣幾折騰,眼看着天快亮了,大家才紛紛回房休息去。
午時過後,莫紫林朦朦朧朧中聽到外面有吵鬧聲,但是又不忍心喚醒趴在那邊睡熟了的冷風,她昨天吃了夜月的藥後感覺特別的好,好像腿也有力氣了,所以仙子啊她想自己下牀活動活動脛骨,哪知雙腳剛落地,卻是完全無法支撐起她的身子的,就這樣咚的一聲她整個人就這樣倒了下去。
“你這是幹什麼?爲什麼不叫我?”冷風驚醒,急忙上前將莫紫林扶起,責備的說道。
摔得生疼的莫紫林不斷沒哭泣,反而十分的開心,她幾乎是興奮的叫起來的,“我的腿好疼,真的好疼。”
冷風聽莫紫林說腿疼,心都跟着疼了,焦急的問道,“摔傷哪裡了,快給我看看?”
莫紫林這會笑着握着冷風的手,“風,我是開心,不是真的疼,不用擔心,你知道嗎?以前這樣摔倒,雙腿根本就沒知覺的,今天又知覺了,真的有知覺了,是不是我過些時候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真的嗎?”冷風一聽也興奮了起來,他比莫紫林自己更開心,更高興,總算,再過些時候他就又可以看見那個或碰亂跳的紫林丫頭了。
兩個人正樂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夜月韓曉白以及水芙蓉焦急的退開了們站在了門外,卻見裡面的兩個人緊緊的抱成了一團,尷尬,氣憤,幸福,三種表情分別出現在三個人的臉上。
韓曉白急忙關上房門,不讓兩個女人看見裡面的親熱勁。
夜月努了努嘴,沒好氣的說道,“你關門做什麼麼?人家找上門了,還不告訴他們?”心裡憤憤的,莫紫林一開始告訴她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好朋友,但是普通的好朋友會這樣親密?
韓曉白彷彿覺察到夜月有些生氣,於是問道,“怎麼,你該不會不喜歡你姐夫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吧?其實莫姑娘是個好姑娘,你……啊,啊,啊,你幹什麼啊。”韓曉白擡起被夜月擰得生疼的胳膊,疼得呀呀的直叫。
夜月狠狠的擰着了他的胳膊,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叫你亂嚼舌根!還說不說?叫你亂說。”
水芙蓉見韓曉白疼得呀呀的,急忙上前求情,“夜月姑娘饒了他吧,他就那嘴巴不好,別跟他一般見識。”
夜月嘿嘿的笑着放開了韓曉白,連未來的嫂子都求情了,自己又什麼理由還任性呢,看着人家都是一雙一對的,而自己確是孤家寡人一個,想着老闆對她的好,她就想幹脆答應了老闆的求婚好了,反正女人不就是要找一個疼惜自己的男人嗎?
冷風打開房門,見幾個然都呆呆的站在房門外,於是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鎮上的壯丁都不見了?”韓曉白焦急的說道。
“什麼意思?”莫紫林在後面聽到了韓曉白的話,問道。
韓曉白掀開冷風,走進了房裡,“今天一大早,大家起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年過十五的男人都不見了,除了老弱病入以外,然後大家都積聚到鎮長夾了,有人說是因爲鎮上來了外人,還有人說就是這羣外人做的,所以,現在大家將客棧圍了起來,正等着鎮長給個說法呢。”
“什麼意思?鎮上的壯丁不見了幹我們什麼事?爲什麼鎮長要找我們,給什麼說法?我們找誰給說法?”莫紫林簡直就覺得可笑,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夜不知道都折騰什麼了,好不容易睡醒,還要又被圍了,而且鎮長還守在下面,要他們給個什麼說法,此時她真的覺得十分的好笑。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韓曉白還是說道,“大家等下千萬記得謹慎些,圍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儘量少開口。”
“嗯!”大家都點頭同意,然後冷風抱着莫紫林與大家一起下了樓,等待着接下來的審判。
這一切好像都是一個局,而且這個局的核心人物本來是幾位長老,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了他們幾個,難道是他們幾個威脅到對方的勢力或者是別的什麼了嗎?還是對方在害怕他們,只是害怕就要步步的將他們逼上不可回頭的絕路?這幕後的黑手是誰?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們現在甚至什麼也都還沒有做的,這一切只能等待到最後,結果慢慢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