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說幹就幹,直接把貓拉到了衛生間裡面。
這有錢人家的衛生間看起來就是大,居然有一個大大的浴室。
我把池子裡的水給接滿,溫度調好,順便就把貓給扔了進去,這隻貓和別的貓可不一樣,特別喜歡洗澡,進去之後就開始歡騰個不停。
還像以往一樣,先是給貓用白清水沖洗一遍。
然後再打上一些香精,好這戶人家的東西都是樣樣俱全的,隨手就能拿到。
等洗到最後的時候我檢查一下,這是貓的身體狀況,發現這隻貓雖然肥胖,但看起來還是很健康,可當我的手碰到對方耳朵的一瞬間,卻發現對方的耳朵有一些硬塊。
而在這時候,突然間傳出來一聲女人的說話聲。
嚇了一跳,差點把貓給丟出去,好在旁邊的警長一下子按住我的手,及時阻止了我。
警長和我兩個人一點一點的把貓耳朵裡面東西給掏出來,結果這時候發現貓的耳朵裡面居然裝了一個竊聽器。
怪不得這隻貓一直非常害怕信號的聲音。
原來這個竊聽器被這家的主人硬生生的塞到了貓的耳朵,所以一旦有信號交流的時候,對着貓就會產生干擾。
我剛打開了竊聽器,結果很遺憾,因爲給貓洗澡的原因,這個竊聽器如今早就已經因爲進水過多而壞掉了。
警長拿過來打開檢查一下,發現無可救藥之後,也只能無奈的說:“不行了,這個已經不能用了,不過也夠喪心病狂了,往貓的耳朵裡面裝竊聽器幹嘛”
我聽對方這麼說,我腦子當中突然間出現一個不祥的預感我對着警長回答:“有點不對頭啊,能夠在貓的耳朵裡裝竊聽器的,肯定不是外人,要不然是男主人,要不然就是女主人!”
那警察好像也意識到了點什麼,立刻說:“這兩個人在貓的耳朵裡裝竊聽器,肯定不可能是聽別的東西,一定是他們彼此之間要監聽彼此!”
這可就有意思了,這看起來幸福美滿的家庭,居然彼此間根本就充滿了不信任。
如果說幸福美滿的兩口子去郊遊的話,倒也沒什麼,但這兩個人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裝竊聽器,很明顯,平時的關係也好不到哪兒去。
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兩個幹嘛莫名其妙的放着買賣不做而去旅遊?
我在房間裡轉悠一圈之後發現在房間的大廳中有一張照片,照片裡面是這對夫妻的合照。
我發現照片當中那個男的坐在沙發上,一直摟着自己的貓,還給貓戴上了一頂小帽子,很明顯,這個男的更加喜歡這個貓。
那就說明平時這個貓應該有男主人來照看纔對,既然男主人來照看的話,那麼放竊聽器的可能是相反的女主人。
想到這,我就覺得也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女人既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有錢,所以害怕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丈夫找小三兒,所以在房間裡放個竊聽器,也是無可厚非。
雖然這麼做不地道,但是也可以解釋得過去。
想到這,有時候我又覺得這並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於是直接拿出一個毛巾幫貓給擦乾身體。
而就在這時候,那隻貓好像不太聽我的話,這隻貓就喜歡玩水,而且別人把他身體擦乾,這隻貓都不願意。
所以我拿出毛巾的一剎那,那隻貓就房間裡面到處亂跑。
這隻貓雖然胖,但非常的靈巧,只見對方居然能夠斜着的衝着牆壁上不斷的跑。
我是不可能追得上這隻貓的,雖然我沒有貓跑的快,但怎麼說我們也要比貓聰明得多,我就在原地站着,一動不動的守株待兔,這傢伙跑來跑去的,能把身上的水全都揮灑乾淨,倒省得我處理了。
結果誰知道這個笨貓居然撞到了大廳的玻璃相冊。
接下來就眼看着那個相冊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隨着一聲玻璃的撞擊聲,一地碎片。
我嘆了口氣,說了一聲:這東西就當小偷弄壞的吧。”
我把那個玻璃相冊給拿了起來放在桌上,結果這時候卻發現在相冊裡面又掉出來一樣東西。
我皺着眉頭一看,這東西居然是一個營業許可證。
這個營業許可證正好夾在他們兩個的結婚照後面。
而這個相冊一直都掛在牆壁上,如果不是這隻貓,把相冊給弄掉地破碎的話,恐怕我們誰都不會發現,其中居然內有乾坤。
警長先一步把那個相冊給拿了起來。
隨後又打開那個許可證的本子,看了一眼說:“玫瑰天堂,這不是我們小區裡面的花店嗎,沒想到那個花店也是這對夫婦開的,而且證件上的名字好像是郭芙蓉的。”
我回答:“你之前不是說了麼,那個郭芙蓉在家閒不住,經常是幹一些賠本的買賣,開花店開飯店不都行嗎。”
警察搖頭說:“感覺不太對勁兒,我們經過警方調查,可並不知道那個玫瑰天堂就是郭芙蓉名下的,而且爲什麼把經營許可證放在這麼隱秘的地方,有什麼意義嗎?”
也對哈,如果只是個普通經營許可證的話,一般都掛在牆壁上就可以看見了,何必隱藏起來?
我記得以前去飯店吃飯的時候,都會把一些衛生證件許可證件就掛在大門口,這樣一來,讓別人看見,心中有安分一些,起碼證明這家飯店還是比較健康安全的。
再加上好像有一些規定,說是經營證件必須放在店裡,否則的話很可能還會罰款,所以他們家應該沒必要把這東西藏起來纔對。
然後我打開一看,卻發現一個問題,在這個經營許可上上,出現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皺着眉頭說了一句:“這個東西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給郭芙蓉的,上面的名字是另外一個女人,八成是馬飛天的小三兒吧!”
警長把這個許可證重新的裝好,放回了相冊當中。
我覺得有必要去這個玫瑰天堂的花店看一看。
我想確定的是,這個馬飛天到底是和自己的妻子旅遊去了,還是說和這個其他女人旅遊去了?
我回答道:“別這麼說,萬一這家人根本就沒去旅遊呢。”
警長點了點頭,拿出自己的工作筆記本,把經營許可證上的名字給記錄了下來。
隨後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別墅,當然,這隻貓就讓他自己在別墅里居住好了,反正耳朵裡的東西已經拿下來,並且準備夠了足夠的貓糧,這也算是物歸原主,送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