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我哥?”江十漠詫異的眉,問,“我哥對阿白做了什麼嗎?”
沈酒白冷哼一聲,“對我做什麼?他行嗎?他也就能偏偏我妹妹那樣單純無知的天然呆了,可雖然我妹妹是天然呆,到底是我妹妹,你哥居然敢……”
沈方白那個笨蛋可還是未成年呢!對未成年出手,就這一條已經罪無可恕!
瞅着那張滿是憤恨的小臉,江十漠不覺輕笑,“阿白,你管的也太遠了,那畢竟是人家兩個人之間事,何況還是你情我願的。你……”
“什麼你情我願?我妹還沒成年呢!”一說到這裡,沈酒白就止不住的冒火,“我管的遠,我怎麼管的遠了?他們是兩個人,我還是他哥呢!總之,動我妹妹就是不行!如果他成年了,我可以隨他,但現在不行!你哥以爲攻陷了我妹妹,我沈家的大門就打開了嗎?哼,天真!”
江十漠見狀長長的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沈酒白一看又不爽了,“你嘆什麼氣啊?怎麼,我說你哥你不樂意了是吧?”
“誰管他啊。”說着,江十漠伸手朝胸口指了指,“我嘆氣的原因是我們自己,阿白的反應已經這樣了,那要是換成了咱哥,結果完全可以預想。”
沈酒白聞言頓時垮下了臉,“我正義憤填膺呢,你又扯到這裡來幹什麼?真是讓我頭疼。說起大哥,不行,我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他……”
話音未落便被江十漠打斷,“既然這樣那就私奔吧。”
“私你個頭!”沈酒白脣角一抽,糾正道,“明明就是去夏令營!好像……”
江十漠會意,“阿白這是決定又緩兵之計是吧,那我給我姐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下。”
沈酒白點頭,“嗯,我也去拜託一下秦東沉,今晚看來也不能回家了,還要給我妹妹打個電話交代一下。”
聽到後一句話,江十漠眸色一亮,卻溫柔的揉了揉沈酒白的短髮,“那就各自行動吧。”
沈酒白應了一聲就要推開人去開門,剛纔觸到胸膛就被抓住了手,正疑惑,下一秒便被推住肩膀壓在了門後,那張臉在眼前無限的放大,脣立即失陷,呼吸被奪走、聲音被吞沒。
交融的呼吸,劇烈的喘息,不斷攀升的體溫,領地一次又一次的被攻陷,終於漸漸失控。
江十漠緊緊地將人逼在門板與胸膛之間,恨不能將人整個人揉進身體裡,嚼碎了直接吞下去,再也不讓任何人覬覦一分一毫。
原本按在肩上的手開始不安現狀,迫切的想要掙破那一層意料的阻礙,觸碰到柔軟灼熱的皮膚,想盡情的感受那一份早已覬覦已久的滑膩觸感。
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撫上臉頰,順着修長的頸項終於鑽入襯衫的衣領之中,柔嫩滑膩的觸感立即染上了指尖,整個人都快要被那熱度融化,呼吸也變得凌亂起來。
摸到鎖骨上的手指帶來一片酥麻,沈酒白一震頓時如夢初醒,旖旎情思瞬間消失了個乾乾淨淨,幾乎反射性的便一把揪住了衣領下的那隻手,“唔……唔!”
這個流氓居然現在都學會動起手來了!幸好她醒悟的快,要不然……
察覺到沈酒白的掙扎,江十漠慢慢的掀開了眼簾,“怎麼了?”
灼熱的氣息撲在鼻息間,讓沈酒白原本就劇烈的喘息更加凌亂,同樣熾熱的眼神更看的她毫無招架之力,只好用手將那張臉推開,“還……還問怎麼了?你的手往哪兒摸呢你!”
喘息挺動的胸口,不知因爲害羞還是缺氧而紅透的臉都讓江十漠熱血沸騰,幾乎要把控不住自己,“我摸我的人阿白有意見嗎?”
沈酒白一聽不滿的反駁,“誰是你的人?我是自己的人!行了,你也夠了,我要去找秦東沉了!”
江十漠拉住掌心的手不肯鬆開,“再等等。”
沈酒白立即繃緊了神經,往一旁躲了躲,“你又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這人要學會知足,適可而止你懂不懂?”
江十漠見狀輕笑,剛纔壓下去的旖思又被沈酒白躲避的動作撩撥的心癢難耐,“阿白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讓你先緩和一下情緒,你這幅模樣一出去什麼都敗露了。”
當然,他不是怕被人知道纏綿情事,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動情的模樣,那是隻能屬於他一個人的美景。
沈酒白聞言恍然,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了臉,果然溫度灼熱,羞惱之下所有的怨怒又指向了某個罪魁禍首,“都是你!我剛纔都要出去了,你又……”
說不下去了。
因爲某人的視線太過坦蕩赤裸,眸中尚未消融的深沉慾望還清清楚楚的保留着,被這樣的眼神看着沈酒白全身都不對勁了起來。
“你……你別這樣看我!”
江十漠一怔不禁失笑,卻故意加以調戲逗弄,“哪樣的眼神?”
心知某人是故意的,沈酒白更覺得無地自處,恨不能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垂着眼睫視線亂轉了半天,乾脆不吭聲了。
江十漠深深地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適可而止的停住,“好了,差不多了去吧。再耽誤,只怕咱哥就要醒了。”
沈酒白求之不得,胡亂了應了一聲就要走,等推開了房門之後又回頭,“那是我哥不是你哥!至少……目前還不是!”
說完,帶上門走了。
看着扇動的房門,江十漠摸着鼻尖笑了出來,“爲什麼總是在無意間引誘我呢,要是哪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恢復平穩的血液彷彿又要灼燒起來,江十漠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轉換了幾次呼吸之後,江十漠關上房門,撥通了姬驚的號碼。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人接聽,等江十漠快要放棄的時候,電話那頭終於被接了起來,卻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少主,是我!”
這聲音是……江十漠一怔,“怎麼是你?老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