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原諒我想說幾句話……”
“……說什麼？”看着鄭秀晶離開咖啡館的時候，是一臉幸福的表情，王威廉的心情有點複雜：“我說，你剛剛只是用法術讓她再看了一遍，沒動她的記憶吧？”
“這不重要啦，主人……”
“……這不重要還有什麼重要的？”
“主人，姜素拉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她是東國大的學生？”
“誒？我記得好像是說過……”
“可是鄭秀晶又不是東國大的學生啊……”
“……那是我記錯了？”王威廉一臉的大寫的尷尬，“不是，既然她都不是，爲什麼她還答應？”
“我怎麼知道！”魅魔貓一臉的無語，“她明明是成均館的學生……跟孝敏是一個學校的。”
“哦！！那就是孝敏跟我說過！哦！對的！”王威廉拍了拍腦門。“前幾天我跟她一起去公司給潔瓊她們灌雞湯，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說起的……”
“……主人你們怎麼會說起這個？”
“這不是說起來出道之後的演出嘛，大學校園祭什麼的，當年Dreamcatcher在成均館的那個現場表演不是號稱是經典嘛……然後就說起來今年公司幾個考大學的，就沒有考成均館的了，甚至在泫雅之後連個靠大學的都沒有……然後Irene說那是因爲成均館難考，哦！對！那個時候孝敏說也不是特別難，鄭秀晶考了第一名的……”
說到這裡，王威廉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主人，既然您都不怎麼關心人家，也別裝作這個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好不好？”魅魔貓輕輕嘆了口氣。
“我也沒想着裝啊！”王威廉有點委屈，“就是覺得她其實也可以去演戲，本來嘛，從身高長相氣質上來說她都應該可以往演員的方向發展一下的啊……而且好歹她算是跟我最熟悉的粉絲了，表現的親切一點不是很好嘛。偏偏那天好像還有人提起過她，就順嘴一說咯。”
“然後就把孝敏記成了姜素拉，把成均館記成了東國大嗎？”魅魔貓沒人住繼續吐槽道：“而且主人您最熟悉粉絲的不應該是女主人嗎？”
“泰妍不算我的粉絲啦！”王威廉擺了擺手，“可是她到底爲什麼明明我說錯了也不揭穿我啊？”
“可能是想給您留點面子？”
“……這樣不是會讓我更沒面子……等會兒再說吧。”
王威廉打斷了跟魅魔貓這裡探討自己剛剛那個丟人的事情了。因爲他的腦海裡，響起了金泰妍的聲音。
語氣裡滿滿都是責問。
不會是鄭秀晶告到金泰妍那兒去了吧？好像金泰妍和鄭秀晶的關係挺不錯的來着……
‘呀！OPPA！我好想揍你一頓！’
‘……又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啊！’
‘剛剛活動，我聽見了有人在臺下喊我紙片人！然後我就被隊友笑話了……’
‘……這都是多久之前的梗了？怎麼還有人記得呢？’
‘都怪你！！搞不好這個破外號要跟着我一輩子了！’
‘那你活動結束了跟着我健身吧！等你也有八塊腹肌的時候肯定就沒人這麼說你了。’
‘八塊腹肌？？你滾！’
通話結束。
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有點惆悵的嘆了口氣。
還好，不是鄭秀晶的事情。
心情好了一些，剛剛那種濃郁的丟人的感覺，也少了一點。
“主人您是有什麼好事情嗎？笑的這麼開心。”恰巧這個時候，端着剛泡好的茶走進了咖啡館隔間的九尾狐有點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王威廉搖了搖頭。“我笑的也不是很開心吧？”
“沒有嗎？我還以爲是因爲剛剛離開的鄭秀晶呢！她剛剛出去的時候臉上那個紅紅的眼色我還以爲她跟您在這兒不可描述了什麼的……”
“……”
“喵，如果我是你，最近一段時間絕對不會在主人面前提起鄭秀晶的名字。”魅魔貓在旁邊插話了。
“哦？我猜對了？”
“不是……你想死我不送了。”魅魔貓看了一眼表情已經從尷尬漸漸向惱羞成怒變化的王威廉，選擇閉嘴。
“……”九尾狐也意識到了估計是王威廉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了。
後悔。
隔間裡氣氛有點尷尬。
“你沒什麼事了不去前臺接待客人？”王威廉看了一眼九尾狐，冷冷的說。
“那個……昨天RunningMan的節目……您不是有看嗎？”
“看了啊，怎麼？”
“……您在節目裡的鏡頭是不是太少了一點啊？”
“上週放送你不是就說過這個話了？”
“是啊！您這麼辛苦去錄製節目，結果兩集下來，總共就給了您這裡不到八分鐘的鏡頭，這也……太過分了吧？”九尾狐認真的點了點頭，“主人，這件事真的不要我去跟SS電視臺方面交涉一下嗎？”
“有什麼好交涉的？一看你就是新人經紀人，我總共拍了還不到12小時的節目，八分鐘的鏡頭，夠可以的了！”王威廉認真的說道，“當初我在兩天一夜的時候，一集還三四分鐘的鏡頭呢，那節目才六個人，這一次RM的節目可是有十四個人呢。”
“可是明明主人您是去拯救他們的收視率的啊！”
“不重要啦！反正不是你都說了嗎，這兩集的RM的收視率突破了20%，那就夠了啊！”王威廉繼續說道：“如果沒有我，他們也能維持住這個收視率是好事啊！不然等節目要停的時候在石哥來找我幫忙回節目去，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呢！有那個功夫還不如讓公司的人去交涉一下劉仁娜的事情，她演女二的那部戲她的戲份被裁了那麼多，SS電視臺無論怎麼樣也得給她點補償吧？”
“……好吧。”九尾狐有點悶悶的，轉身離開了隔間。
王威廉搖了搖頭，然後，開始盯着九尾狐端進屋來的茶發呆了。
一朵花正在玻璃茶壺裡面綻放中……
工藝茶這種東西在島國流行了一段時間了，王威廉也早就知道這個玩意，只是因爲覺得除了一朵花在玻璃壺裡綻放挺好看之外沒什麼特別的，他一直也不是很喜歡，可九尾狐似乎對這個東西情有獨鍾……
無所謂，就當偶爾調劑一下好了。
‘泰妍啊……’
‘怎麼啦？討厭鬼！豬蹄男！’
‘我剛剛丟人了。’
‘……你做什麼了？’
‘剛剛秀晶不是來找我了嘛，我說錯話了。’
‘你說什麼了？’
‘我把她學校搞錯了……’
‘……這個啊！不丟人，之前帕尼也搞錯了的，她是成均館的，你是不是說成東國大了？’
‘……’
‘嗯，跟帕尼一樣樣的。我們一開始都以爲她跟允兒是一個學校呢，我也奇怪了，水晶平時看起來呆呆的，居然能考上成均館……’
‘算了，我不該跟你說這個的。’
‘沒事啦，跟帕尼比起來，OPPA你不算丟人。’
‘有什麼差別的？’
‘至少西卡不在你旁邊，不能當面吐槽你啊！’
‘……這麼一說，好像也對。’
‘行啦！我去跟西卡說一下，讓她去安慰一下她妹妹……’
‘別！！！這茬揭過不行嘛？’
‘哪有那麼容易揭過啊！那天帕尼說錯了，水晶可生氣來着，後來帕尼給她買了個包當禮物她才原諒了帕尼的。’
‘……我把之前演唱會上的那個小戲法又變給她看了，好像她也不生氣了。’
‘哦……這樣或許還行。’
‘嗯，鄙視我吧，我真是覺得自己挺丟人的。’
‘還好啦！畢竟你跟她也不算熟。’
‘也不能說不熟吧？她都是跟我最熟的粉絲了。我居然還記錯了，還亂說話……’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OPPA？不是都沒事了嘛？’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之前你去HK粉絲見面會的時候跟一箇中國粉絲說你還記得她是SH人……你連中文都不會說，這種事都還記得……’
‘……你就是想說我不會說中文的事情是吧？’
‘不是，我是說，做你的粉絲其實挺幸福的，好歹你把她們當朋友。’
‘……OPPA你是不是想做什麼粉絲福利來報答那些就算你這個idol這麼垃圾還依舊喜歡你的粉絲？’
‘是有點這個想法。’
‘那你還不如先回報一下你的頭號粉絲……’
‘秀晶嘛？那要不然……我也送她一個包什麼的？’
‘呀！你的頭號粉絲叫金泰妍啊！金泰妍！’
‘我回報你的還少了？’
‘呀！流氓！’
‘……是誰流氓咱們倆說清楚，我說你一個姑娘家滿腦子都是什麼東西啊……’
‘那還不是因爲你……’
……
插科打諢，是王威廉和金泰妍最常見的相處方式，無論王威廉心情不好，又或者金泰妍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們都會用這種奇奇怪怪甚至有點接近不可描述的方法把話題變得旖旎起來，然後……
之前他們心情不好的原因，大多就會這麼被忘記了。
有了轉移注意力的方法，一個上午，也就這麼很快結束了。
吃過了九尾狐叫的街上一家新開的壽司店的外賣壽司作爲午飯，王威廉也停下來了和金泰妍在腦海裡的閒聊。
他必須儘快的整理一下心情，因爲下午他預定要見一個客人，丟人也好，慚愧也罷，這種心情是絕對不能帶到下午要見得那個人面前的。
在那個人面前，他必須要權威。
段志憲。
從去年底跟王威廉這裡報過了那個警報之後，這還是王威廉第一次見到他。
之前William娛樂那面風雨飄搖的，都是魅魔貓直接聯繫他的，而事情結束了之後，王威廉也沒想着跟他見面。
對於段志憲，王威廉是不滿的，這一點段志憲自己也感覺到了。
所以，他跑來認錯了。
“對不起，先知閣下，我也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敢直接對您動手……”
九十度的鞠躬，誠懇的道歉。
“沒什麼，事情都過了。”王威廉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
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不滿。
但是，段志憲的汗依舊下來了。
沒有表示出不滿才最可怕……
因爲他是知道王威廉的不滿的。
作爲半島上數一數二的財閥，雖然他沒法算出來究竟王威廉利用這一次藉着幾大會計師事務所和評級機構對半島進行金融戰爭的機會到底買了多少半島上那些財閥們的股票，可買了，是一定的。
而且到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週了，王威廉都沒有提過這部分股票的處理方式。
也就是說，這部分股票王威廉就算買了，也沒打算交給他管理。
這個性質就很嚴重了。
那是不信任他能在半島上保護好自己的安全的意思。
“這一次幾個大家族推出來的，都是在家族繼承上完全沒有希望的邊緣成員，這幫子混賬不講規矩而且手段有些過激，是我沒想到的，讓先知閣下您……”
“沒什麼，這估計也是你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沒經驗也正常。”王威廉再次打斷了段志憲的解釋。“就連我，也沒想到這羣小子居然這麼不講規矩，跟暴發戶似的不擇手段。”
依舊語氣平靜。
段志憲這一下，噗通一聲跪下了。
“幾年前我就說過了，我在半島這樣一直呆着，而且還總拋頭露面的，給你會造成一些困擾。”王威廉就像是沒有看見段志憲做的事情一樣，依舊說道：“看來是給你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幫你分擔一些壓力，沒關係，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有些事情我只是以前偷懶，現在不想再偷懶了而已。”
“先知閣下……”
“其實我們在天神面前都是平等的，祂的信徒，你們願意幫忙照顧，保護我，是你們作爲我朋友的誠意，並不是責任。”王威廉依舊在說着話，“我也不希望讓你們覺得爲我做事是必須的。所以，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以後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聯繫你的，不需要的話，就不用了。”
“先知閣下！”段志憲徹底慌神了。
這什麼意思？把我從追隨者的隊伍裡開除了？
“比起你的父親，你差的太遠了。”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段志憲，“無論是做事情的果決程度，對情況的判斷，以及面對敵人的時候的堅定，你都不夠。不過這也不怪你，你父親就你這一個兒子，從小就把你當寶貝一樣養着，什麼苦難和艱險的情況你都沒經歷過……自然不懂得面對敵人的時候講道義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希望你的兒子將來能比你強一點吧！”
“……先知閣下……謝謝您。”
聽到了最後這句話，段志憲的心，終於放下了。
自己的兒子將來還是有機會的，也就是說，家族的追隨者身份，保住了，自己不用面對來自於其他追隨者對於自己沒有能保護好先知，害的先知被人逼迫這樣的大罪名下的聯手懲治了。
那兇險程度絕對比這一次半島政府和企業所面臨的暴風雨還要高很多啊！畢竟，對於叛徒……
不管怎麼樣，段家，保住了。
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麼去見九泉之下自己的父親啊……
“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兒子吧。”王威廉掃了一眼段志憲，“讓他明白，敵人終究不會自己死掉，有的時候，光光引出來是沒有用的，反而會讓他們站在一起形成勢力，對於所有可能對自己有敵意的人，要在萌芽階段打死，打服，要是等到他們都連成一片了，你想出手都未必有機會了。畢竟，半島是你們的半島，不是我的，不要總是我來越俎代庖。”
“我會盡快完成家族的事務轉交的。”段志憲咬了咬牙，表了態。
“也不着急，反正最近十幾二十年你應該還死不了。”王威廉搖了搖頭，“等你死的時候我應該都已經不在半島上了，也沒什麼差了。”
“……是。”段志憲低下了頭。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結束吧。”王威廉對着段志憲擺了擺手，“還有什麼事嗎？”
“我聽崔遜實說，您把您持有的S電子的股份交給李富貞管理了？”
“讓他們開始內耗，纔會沒有精神來找我的麻煩。”
“可是李富貞這一次事情裡的表現讓我很懷疑她的立場問題……李家原本並不是特別堅決想要參與進這次的事情裡的，都是她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那個姓鄭的外甥才……”
“她畢竟姓李嘛！”王威廉依舊微笑着，“會替自己的家族着想也正常。”
“那您還這麼信任她？”
“良禽擇木而棲。”王威廉搖了搖頭，“她的父親知道了她代表我對S電子和S生命的股份進行管理，肯定會心慌的加快S集團的股權轉讓的。到時候……她要還是會對那個根本不把她當自己孩子看待，卻還嘴上對她說什麼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被外人攪和的父親有幻想的話……就當我成全一個孝順的女兒好了！”
“您這也算是逼她徹底跟她父親劃清界限了啊！”
“早其實我就在這麼做了，只是可能她一直還是覺得自己是李家人，就算再怎麼內鬥也不能被外人插進來而已。”王威廉笑着說道：“我這一次也是時候提醒她一下，從她嫁出去開始，她就已經不是李家人了……對了，說起這個，之前李孟錫和他妹妹一起告李健錫的事情怎麼樣了？”
“法院一次庭都還沒有開過，只是說在調查取證。”段志憲搖了搖頭，“反而去年S集團引導的對CJ的報復調查，已經開過三次庭，初審估計在下個月就要判了。”
“大概怎麼個判法？”
“挪用公共款項加偷稅，怎麼也要判個五六年的。”段志憲說道。“CJ估計很快就要有一波調整了。”
“……CJ的繼承人怎麼樣？”
王威廉忽然覺得有點煩躁了。
“一般吧。”段志憲搖了搖頭，“所以李載賢很大的可能是讓公司轉入經理人制度，他的家族退到幕後。”
“嗯……你可以幫他介紹個靠譜的經理人。可以找其他人幫幫忙……”
“好的。”段志憲點了點頭，“那他的案子……我就不插手了？”
“只要不把人弄死，你就不參與，這不是你之前做出的承諾嗎？”王威廉笑了笑。
“可是S集團這一次是有點過分……”
“那就把這個案子的事情在媒體上多報道一下，什麼天子家事啊之類的，宣傳一下，S集團自己知道丟臉，就會收斂了。”王威廉笑着說，“他們的那位太子爺太張揚不知收斂了，得讓他爹教教他做人。”
“嗯，可行。”段志憲點了點頭，“那……先知閣下，我就先走了……”
“嗯。”王威廉點頭。
段志憲離開了。
談話的結果看起來還是挺風平浪靜的，但是實際上，段志憲自己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王威廉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雖然也沒打算追究了。
這件事就這麼放在這裡，就好了，沒有算總賬的那天，那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要是將來還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兩罪並罰。
也許那個時候，段家的追隨者身份就保不住了，而到時候，段家……
有這種緊迫感就行，對於王威廉來說就是這樣。
而段志憲這面剛剛離開咖啡館，九尾狐就走進了隔間。
臉上的表情帶着尷尬。
“怎麼？”看着九尾狐的表情，王威廉樂了。
“主人，我剛剛跟李祉那社長聯繫了，關於您在RM裡面戲份很少的事情，以及您二月份的行程。他的意思是，原本十六集的電視劇裡劉仁娜的出場集數有九集的，因爲您這次的事情，變到只有六集，不但片酬少了，戲份也被減了……戲份的事情就不說了，收入的部分無論怎麼，都還是要補上的。剛好您又關心過了劉仁娜的事情……”
九尾狐嘆了口氣。
“直接讓公司結算的時候按照原本九集她該拿到的結算不就行了？”王威廉聽出來了，李祉那這個意思是想讓自己去幫忙。
可問題他懶得跑啊！雖然最近沒事做，呆在咖啡館……
嗯，今天上午丟人來着，這算不算無聊生禍患？
“那公司的賬目又不好做了……”
“要不然拿我的錢給她！”
“……主人，您覺得劉仁娜能要這種錢嘛？好說不好聽啊！”
“所以呢？非要我去那個電視劇裡客串一下？”王威廉一臉無語的表情，“我去客串了賬目就能做了？”
“SS電視臺方面說，如果您去客串了，他們會找一個藉口之類的把劉仁娜的單集片酬增加一半，這樣算起來總收入就不變了。”九尾狐一臉無奈的表情，“李社長是這麼說的……”
“……所以就是不去不行是吧？SS電視臺那面剛剛纔在RunningMan裡把我的部分剪得一塌糊塗……”
“雖然我也覺得主人您沒必要去客串，但是上午的時候不是還說只要收視率起來了就算沒有你的分量也沒關係……”
“這個……”
“所以要不然主人您自己打個電話給李社長強硬的拒絕一下？他在那兒跟我抱怨今年年初因爲主人您的事情影響William娛樂的很多事情，包括新女團的出道計劃都有可能要推遲一個月，甚至和成員的簽約都除了一點小波折，還有幾部電影的投資都因爲資金被凍結導致有損失……”
“……客串要拍多久？”
“就一場戲！”聽到王威廉這麼說，九尾狐長出了口氣，“其實，主人，站在我的角度來看，您這次去SS電視臺去客串這一個角色，真的是好處很大，雖然說起來也就是一個不願意去跑的行程被迫去了，但是您想想，RunningMan就算是剪了不少您的鏡頭，可是在第一集放送的時候，一切都還沒有定論呢，再加上劉仁娜從一開始就沒有從電視劇下車的傳聞……也就是說SS電視臺從一開始就堅定的站在了您這一邊，這一次您客串這部戲，等於是向半島宣示，除了TVN，您沒有持有股份的SS電視臺也是您的堅定盟友，這對於以後很多宵小想要打您的主意多少也是一個震懾的。畢竟，輿論這種東西的力量……很強大。”
“……那就去吧！”王威廉嘆了口氣，“說實話，這一次SS電視臺確實還是挺夠意思的，也不枉我年前去錄製那一期RunningMan了。”
剛好，也可以離開咖啡館，做點工作什麼的，忙起來，或許今天這個丟人的事情就忘記了？
“那我就去跟劇組協調拍攝時間咯？”九尾狐也長出了口氣。“唉，之前我總覺得閔昌鎬和稀泥，什麼事都甩到主人您這裡來做決定，等我真的開始做這個工作才發現，不要主人您做決定真的不行啊！我說的又不算……”
“那要不然以後我就交給你全權負責？”王威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九尾狐。
“……我安排的行程您都去？”
“嗯。”
“那要是有您不想去的……”
“你安排我就去。”
“……算了。”聽到了王威廉的這句話，九尾狐渾身一抖。
是啊，去了，回來之後會怎麼樣啊……
想想就可怕。
……
“喵，主人您怎麼居然還答應了這次客串啊？之前郵箱裡收到了邀請函我都幫您拒絕了的啊！”
九尾狐離開了，魅魔貓繼續接話了。
“……我覺得可以躲開兩天。”王威廉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魅魔貓。
“……因爲上午的事情？”魅魔貓愣了一下，臉上出現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貓笑起來其實挺滲人的。
“……”
“要不然這樣，主人，我幫您去把鄭秀晶的記憶修改一下，讓她不記得您說過這些事情……”
“……還是算了。”王威廉嘆了口氣，“嗯，我是爲了幫劉仁娜纔去拍這部戲的，你給我記住。”
“是的主人，喵。”
魅魔貓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什麼，水晶好歹是平凡的女主（二），我家貓也叫水晶，你們吐槽我不知道她成均館的有意思嘛……這麼寫後面跟她姐那邊有用的！這都14年了好不好！【強詞奪理臉】然後，再說一句，樸振英那個事我原本真沒打算寫書裡的，我要寫的是做假賬的，不是剛好趕上我安排的William娛樂被查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