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啊！王威廉xi！”
“嗯。”
轉眼，幾個小時之後，跟金泰妍一起吃過了午飯之後，坐着穿着一身婚紗的金泰妍開着的車，王威廉來到了位於海岸公路邊的一家景色很好的咖啡館。
其實王威廉覺得自己開車更好，但是穿着婚紗的金泰妍明顯有點魔障了，死活都不讓王威廉搶自己的位置。
“OPPA你不覺得我這樣穿着婚紗開車帶着你的感覺，很像我是逃婚出來的嗎？在婚禮現場，牧師很認真的問，你願意嫁給他嗎？然後我喊了一聲不願意，就跑出來了……”
開着車的金泰妍笑眯眯的說着自己那打開了的腦洞裡流出來的東西。
“……你是要先嫁給誰？誰被我挖牆腳了？”王威廉笑着吐槽。
“我的粉絲啊！本來我只有他們的！都是OPPA你使壞把我……”
“有一說一，我認識你比他們早！”
“那就是我們是青梅竹馬然後我家人要我嫁給村裡的財主，我不願意，就跟着OPPA你這個長工跑出來了……”
“……”
王威廉決定不接這個話茬了。
這故事越來越不像話了。
還好，濟州島本來也不大，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了目的地的咖啡館，把王威廉放下之後，金泰妍就自己開着車繼續去浪去了。
而王威廉則是上了樓。
這家咖啡館的景色真不錯，比自己的貓爪咖啡館強多了。
看着旁邊的落地窗外的海景，王威廉微笑着跟已經提前到了楊賢碩打了個招呼，握了握手，一邊在心裡默默的想着。
其實，他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跟他見過面。
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自己也不好問類似我們之前見過嗎這種聽起來像是要吵架的話。
微笑着，握手，然後落座。
“GD呢？”王威廉看了一下，咖啡館老闆還不在。
剛剛店員一看到自己進來，立刻就引着自己來到了頂樓，很顯然是GD交代過的，可是卻沒有看到本尊，有點意外。
“不知道他。”楊賢碩笑着搖了搖頭，拿起了手機，好像想要打電話問的，然後又放下了。“其實就我們兩個人聊聊也挺好的。”
“……嗯，我聽他說，你找我？”
“也沒必要一上來就說正事嘛！”楊賢碩搖了搖頭，笑着說：“我聽GD跟我說，你是來濟州跟泰妍xi度假的？”
“也說不上度假。就是S市那面最近有點事，我要是呆在那面，就不得清閒，所以就跑過來躲了。”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
“是那部電視劇選導演的事情？”
“你知道？”王威廉眉毛一挑。
“我們公司裡有兩個簽約的導演也發了信給你的，但是沒有回覆。”楊賢碩笑着說。
“這個事情我不管的……”
“我也不是來找你要這個戲的導演的！”楊賢碩連忙說。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正在上映這部國際市場我看了，拍的是真的很好……”楊賢碩換了一個話題。
“我覺得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咱們別繞圈子了。”王威廉笑着打斷了楊賢碩的話，“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直來直去的。”
“……樸振英跟我說你好像不是很喜歡什麼事都說的很直接的……”
“你們倆的關係真的好嗎？”聽到了楊賢碩的這個話，王威廉一愣，表情變得很古怪。
“……這傢伙！”楊賢碩瞬間明白了，樸振英是坑自己呢！
“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
好像自己聽說過，樸振英和楊賢碩的關係不錯。
現在看來……
嗯。
“你們新出道的這個叫做LOONA的女團，反響很不錯啊！”楊賢碩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到。
“還行吧！畢竟資源砸了這麼多呢。”王威廉笑了笑。
“出道成本有多少啊？能透露一下嗎？”
“我真不知道，沒關心過。”王威廉笑着搖頭，“公司具體運營我都不管的。怎麼，你們公司是也要推出新女團了？”
“暫時還沒這個計劃。”楊賢碩搖了搖頭，“我們公司的藝人數量其實是夠的，太多了我們也沒那個精力安排……”
“那你爲什麼想起來問我這個？”
“嗯……你們這個新女團裡，有成員是JYP出來的？”
“嗯。”
“……”楊賢碩深深了吸了口氣，沒說什麼。
“怎麼，樸振英跟你說的？”王威廉眯着眼睛，笑了。
“不是，是我公司的人跟我說的。”楊賢碩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我能問問……你是想要整合半島的娛樂圈嗎？”
“……你爲什麼會這麼想？”
“雖然樸振英對你感恩戴德的，但是我知道，你這是在害他。”楊賢碩沉吟了一下，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JYP現在的現金流根本撐不起來他們的這個男團計劃，只有推廣成本更低的女團，走一些來錢快的方法纔有可能救活他們，你這樣把他那個女團連鍋端了，等於在往絕路上推他。”
“也說不上絕路吧？而且都是推新團……”
“畢竟女團的商業演出場合更多啊！”楊賢碩嘆了口氣，顯然是不相信王威廉不懂這個，“男團在這方面掙錢的能力要差很多的，商演請男團要比女團少很多的，只能走唱片演唱會的路子。現在JYP最後這點造血功能也基本上已經被你給徹底毀了。”
“這個鍋我可不背。”王威廉笑着搖頭，“如果我不把那幾個女孩子的盤接過來，光是違約金和賠償金都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再說了，不過就是一個成員退隊，然後整團就不出道了，這種事……”
“……相比公司老闆，你更像是一個藝人啊！”楊賢碩的眼睛眯了眯，“站在藝人的角度考慮事情的更多一些。”
“我們又不是房地產公司，是要靠藝人掙錢的，不以藝人爲本，人家也不會給公司賣命的。”王威廉笑着說。
兩人互相吐槽一句，氣氛有點尷尬。
“所以，你是覺得我是有意暗算JYP，讓他走投無路了之後了收購他們？”王威廉整理了一下情況，大概明白了楊賢碩今天找自己的原因了。
CJEM跟William娛樂之間的關係在半島娛樂圈是人盡皆知的。
自己的女朋友是金泰妍，再加上今年年初S.M否認林允兒和李勝基戀情的事情，已經足夠證明李秀滿那裡對自己這面的態度。
JYP如果也被William娛樂給“收編”了的話……
半島的大型娛樂公司也就只剩下Sidus和YG了。
他有些擔心自己接下來會對YG動手，似乎也不是無法理解的事情。
只是，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不可能朝他伸手的嗎？
“你難道不是這麼想的？”楊賢碩的眼睛眯了起來。“你從JYP把那個女團連鍋端了過來，最後只用上了一個，據說還是你的粉絲的女孩兒……剩下那幾個你不就是抱着這個想法的嗎？”
“是她們在年初的時候以爲William娛樂要倒閉死活不跟公司籤合同，錯過了出道的機會的。”
“大家都是明白人，您也沒必要跟我說這個。”楊賢碩顯然是不相信王威廉的這個藉口，“如果真的需要的話，這種事又不是不能原諒，大不了合同條款籤的差一點就是了。”
“沒必要啊！我們公司是最講究人情味的，對我們沒信心，那我們真的不好強求。”王威廉笑着搖頭，“反正你就是想來我一定是對JYP有野心的了？”
“JYP的底子還是很厚的，尤其在海外，我還是很服氣的。”楊賢碩若有所指的說到。
果然是公司老闆，馬虎眼不好打啊！
王威廉在心裡默默的嘆氣。
只是，真的不能承認。
沒辦法……
“我真沒什麼興趣。”王威廉笑着說道，“看不上。”
“……”
“別說JYP了，就是S.M我都沒興趣。”王威廉笑着說道：“至於YG嘛……如果我真有興趣，之前S集團往你們公司注資的時候，我就摻合進來了。”
“S集團？”聽到王威廉的話，楊賢碩都是一愣。
然後仔細想了想。
“別跟我說你都還不知道S集團在你們公司有股份啊！”
王威廉樂了，這個真是轉移話題的好辦法啊！
“……”
“算了，在你們國家，這種事也正常。”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
王威廉這句話是實話。S集團的股份複雜到估計就連李富貞都未必能理的清，就更別說外人了。各種交叉控股，互相滲透，隱形持股……
好吧，其實世界上的那些真正的大財團也都是這麼幹的，只是無論是羅氏還是王家，不會像S集團這樣做到持股的公司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密集程度：這些集團投資的時候，是挑着有價值的企業來的，不像S集團是以控制國家經濟命脈作爲佈局的首要考量。
當然了，其實認真的說，王家在瑞士這種不怎麼雅觀的吃相好像也不比S集團在半島的強多少。
自然王威廉也就能弄得清楚很多事情。
“CJ這麼積極的投資CJEM，然後和我這麼密切的合作，其實說到正根上，也是因爲S集團既控制了YG，又對S.M有着巨大的影響力。”王威廉笑着說，“有些事情大家明白就好，沒必要說的太明白的。”
“我怎麼不太相信你說的話……”
“信不信隨你。”王威廉兩手一攤，“所以呢，你想找我，是想要警告我不要對YG動手還是想要主動邀請我們跟你合作？”
話題轉換。
王威廉不想再說剛剛的那個話題。
其實關於S集團在娛樂圈裡的影響力的事情，王威廉之前也都並不知道，還是今年初，王威廉遇到那個讓他很不爽的手機被沒收事件的時候才意外查到的。
對於半島越來越重要的“形象”娛樂業，S集團是不可能不下注的，只是王威廉之前也沒想到他們早就已經佈局過了。
甚至比CJ集團投資的CJEM都還要早。
然後，王威廉也明白了自己那個切切實實的“攪局者”的身份。
挺好的。
自然，也就不能怪人家楊賢碩想多了覺得自己是來整合半島娛樂圈的。
這個國家很神奇，他們他們對於寡頭的崇拜可是刻在骨子裡的。
不然但凡換一個國家，S集團這種東西，早被拆了……
王威廉有這個能力，似乎也有這個興趣，再加上年初的那檔子事，雖然在一般的半島民衆看來，可能就是一場來得快去的也快，因爲持續時間不長沒有對人們生活造成什麼實質性影響的外交摩擦，可真正的“圈內人”可都是明白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自然，王威廉會被懷疑有意在半島另立山頭也不是不可理解。
可王威廉是真的沒這個想法啊！
立山頭？誰跑半島來啊！這格局未免太小了……
“警告我是不敢的。”楊賢碩搖了搖頭，“合作。”
他也不想再說剛剛那個話題了。
換一個，挺好的。
“怎麼合作？”王威廉看了一眼楊賢碩，笑了，“你有什麼建議？”
“暫時其實沒有。”楊賢碩搖頭，“因爲我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中午GD跟我說了之後，我認真的想過了，你們不缺資源，不缺內容，不缺平臺，跟我們之間似乎並不是互相需要的……”
“我明白，我也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跟你們做對手的。”
“……我們不配。”楊賢碩苦笑了一下。
“回頭我跟李祉那說一下吧，如果有我們能合作的機會，他會跟你提的，可以吧？”王威廉整理了一下氣氛。
“嗯，這就是我希望能見你一面所達到的結果。”楊賢碩立刻點頭。
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沒什麼擔心的必要，我都跟你說了，你的公司現在是S集團的戰略組成的一部分。”王威廉笑着說，“我對你動手也就等於對S集團動手了。真到那一天的話，你要擔心的就不是你的公司的股票會不會像JYP那樣玩過山車，而是自己要去哪兒過下半生了。”
“……你這話聽着真滲人。”
“今年年初就差那麼一點啊！”王威廉笑着，眯着眼睛。
楊賢碩跟王威廉對視。
“你還說我是來警告你的，這不明明是你在警告我嗎？”
“我又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我也懶得關心你說的是不是實話。”王威廉擺了擺手，“你剛剛說我要收購JYP的話裡怎麼聽着都有一種既想看我買又有點怕我真的買的味道。所以，我也懶得糾結了，大家直來直去不好嗎？”
“我剛剛說的話……意思很明顯？”
“反正如果是你自己來找我的，那我這些話應該早就打消了你的擔心。如果是有人讓你來找我的，那你可以把我說的這些話傳回去。這算不算警告……其實我也不知道的。”
“……行吧。”楊賢碩點了點頭。
“其實你真沒必要這麼擔心。”王威廉多說了一句：“你們公司掙錢又不靠娛樂圈，就算是bigbang，每年掙的錢在你們公司賬面上也說不上多大的數字，你只要好好的跟着你們公司的大股東的路子走，聽話，做好你們的娛樂標誌，你們公司就不會有問題。而且如果你跟我這裡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將來萬一我跟S集團有什麼摩擦，搞不好還需要你出來調停，到時候你們公司能從裡面獲得很多的好處的。”
“我還是很難相信你說的S集團有注資我們公司的話。”楊賢碩搖了搖頭，“我們公司的股權現在很分散的，真說起來，我是第一大股東……”
“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我只能提醒你可以注意一下，是不是有那麼幾個股東在董事會上無論什麼事情表態都是一致的。”王威廉笑了，“你或許可以製造一點事件來看看他們的態度。”
“事件……？”
“這個你自己看着辦，我可不出主意。”王威廉笑着擺手，“而且還有一件事，你就沒有想過嗎？”
“什麼事？”
“你們公司的藝人無論出什麼負面新聞，都會第一時間被壓下去。”王威廉依舊面帶微笑：“真的全是靠你自己一個人的面子能做到的？就連S.M都做不到好不好！而且那些政客們需要遮羞布的時候也從來都是拿S.M下手，從來也沒想到過你們，真的是因爲你們乾淨？”
“……”
“言盡於此了。”王威廉面帶微笑的，兩手一攤。
“……也許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楊賢碩想了一陣，點了點頭。
“不是有道理，可能只是你自己沒有往那個方向想而已，我不信你想不出來。”王威廉一臉不居功的表情。
“嗯……看來你是真的對收編娛樂圈沒什麼興趣……”
“我是真沒興趣。”王威廉認真的搖頭。
“那……我就勸勸你，離JYP，尤其是樸振英遠點。”楊賢碩認真的說道。
“……你們不是關係挺好的，是朋友的嘛？”
“表面朋友而已，我可不敢跟他深交……”楊賢碩立刻搖頭，“我還不想自己混進去那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教派裡。”
“……教派？”王威廉一愣，“他……有宗教的？”
難道還是半島那些奇奇怪怪的邪門教派裡的一個？
“援助派你聽過嗎？”楊賢碩看了一眼旁邊，壓低了聲音，“今年那艘沉船的事……”
“……跟樸振英有關係？”王威廉表情瞬間凝固。
他怎麼不知道！沉船的事情跟這個教派有關係還是他捅給聖城的呢！是的，那個製造事故再去領會救援體驗什麼的教派……就叫這個名字！
“他……嗯，現在的老婆是這個教派一個高級管理人員的女兒，跟那艘船有直接關係。雖然他自己好像並不是這個宗派裡的人，可是有一個那樣的老婆……你覺得他能有多幹淨啊！”楊賢碩點頭，很明顯王威廉這個回答的意思就是，他知道那艘沉船和那個教派之間的關係。
“又不是他老婆，是他老婆的父親……”
“王威廉xi，你是在半島，不是在歐美。”楊賢碩很誠懇的說道。
“……所以你爲什麼忽然想跟我說這個了？”王威廉依舊有點不願相信，“怎麼聽起來都有點忽悠我的意思。”
“那是因爲你剛剛的一段話提醒了我，讓我想起了這個。”楊賢碩的表情有點訕訕的。
“哦？”王威廉眉頭一挑。
“之前在Kpopstar的時候，我因爲這個一不小心說錯話了的。”
“你說什麼了？”
“他開玩笑說要把Got7出道以後快賠的底朝天的JYP賣給我，我很本能的說了一句不想和援助派沾上什麼關係，後來還被一些媒體抓住了……嗯，也是好不容易纔壓下去的。”楊賢碩說起這個，似乎是因爲王威廉剛剛提到的S集團幫忙壓新聞……
“所以……”王威廉瞬間明白了。
“我本來就是想勸你等等看再說對JYP動手，不過既然你原本就對這個沒興趣，那就當我沒說了。”楊賢碩笑了笑。
“……你跟我說這個是想賣我個人情？”
“然後纔好跟你談合作啊！不然你們什麼都不缺，看上我們YG什麼？”楊賢碩兩手一攤，“不過你對我那麼誠懇，跟我說S集團對我公司的影響力什麼的，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覺得還是要提醒你一聲，儘量離JYP遠點。”
“我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個……哦！GDxi！”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身影出現了。
“社長nim，威廉xi。”
“你怎麼纔來啊！”王威廉聽到了身後的聲音，笑着站了起來。
輕輕的一個擁抱。
“不好意思，臨時有了一點事情來晚了……你們聊的怎麼樣？”GD微笑着坐下，問道。
“挺好的。”王威廉笑着點了點頭，“我還是很喜歡和楊社長這樣的人聊天的，有什麼事打開天窗說亮話，說通透了，大家心裡都放鬆了。”
“……社長你不會真的是要跟威廉xi說什麼不要對YG動手之類的話吧？”GD一愣，表情瞬間變古怪了。
“你怎麼知道的？”楊賢碩也一愣。
“那天你問我威廉xi的電話，下來之後勝利跟我說，估計是要說這個，我還覺得他想太多呢……”
聽到這裡，王威廉看了一眼楊賢碩，剛好，楊賢碩也看向了他。
兩人目光一對，一起笑了起來了。
“……勝利現在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社長了。”楊賢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呢？你就沒想想我爲什麼找王威廉xi？”
“我？”GD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王威廉，心知兩人之間肯定還是談的不錯的，不然不可能在這兒笑着說話了。“我以爲你是想和威廉xi說說關於合作的事情呢。前一段時間你不是還說公司現在演員越來越多，但是演戲的機會還是很有限嘛……”
“這個倒也是。”楊賢碩微微愣了一下，笑了，“我們公司的演員還是很多的……尤其很多男演員，你們公司不是除了你基本上都是女演員嗎？”
“回頭你可以去跟我們公司的李社長談嘛！這個又沒什麼關係的。”王威廉笑着一腳把球踢開了，“這些經營上的事情，我一般不管的。”
“……也難爲你這麼信得過李社長了。”楊賢碩一語雙關的說道。
“你們公司的大股東會對你的經營指手畫腳嗎？”王威廉反問了一句。
“……”
楊賢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有嗎？沒有嗎？
那都是不能對外人說的。
既然話題已經基本聊到頭了，剩下的時間就進入了閒聊的範疇裡。
因爲GD在這裡，三個人的話題基本上都落在了音樂上。
認真的說，在半島上除了王威廉之外，也就只有YG家的音樂是做的最國際化的了。
王威廉並不是很清楚YG的這種國際化道路音樂定位到底是對是錯，但是在音樂這個話題上相比金亨錫，王威廉發現自己確實跟GD和楊賢碩更談的來一些。
氣氛也比剛剛聊關於公司的話題的時候和諧了不少，甚至因爲對於音樂的一些見解比較接近，楊賢碩還說如果有機會希望能跟王威廉這裡在音樂方面有點合作，而王威廉也答應了……
時間，也就很快的，過去了。
轉眼時間快到了晚飯的時間，三個人也沒有一起吃飯的意思。
畢竟GD他們也知道，王威廉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濟州的。
還有女朋友等着呢。
結束了一下午的聊天，多少增進了一些互信之後，王威廉也就下了樓，在身後搞不清是多少人的手機拍攝下，上了金泰妍停在外面等着他的車。
“這地方真可怕。”車發動了，離開了咖啡館之後，金泰妍有點心有餘悸的說道，“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拿着手機拍啊……”
“廢話，要不是爲了看明星誰專門跑這裡喝咖啡來啊！”王威廉看着金泰妍的那個鬱悶的表情，笑了，“怎麼樣，下午玩的如何？”
“玩什麼啊！我穿着婚紗說去找個地方拍幾張照片，結果無論走到哪兒都一羣人盯着我看，感覺要不是覺得我像個神經病似的的話，很多人都認出我來了……”
“……這句話說的很講究。”王威廉笑了，“行吧，晚飯吃什麼？”
“下午我找到了一家店，看起來不錯，就去吃吧！”
“行啊！”王威廉笑着點頭。
那輛沒什麼特別的車就這樣，消失在了夜色中了。
……
我知道那個名字我打錯了，故意的，安全起見你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