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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果然非同一般。
竹屋內,道泉目光冰冷,對於敵人,道泉沒有絲毫留情,更不敢有絲毫放鬆,在葉南進入竹屋時,道泉便用虛空禁控制他們,這才能輕易將其擊殺。
“絕陽,你看看這是什麼?”
道泉將小瓶交給呂絕陽,瓶內流動的黑色液體,應該是一種劇毒,對於毒藥的瞭解,呂絕陽更具有權威。
“師尊,這是骨毒,非常陰毒,這種毒液,只要一滴,便可將金丹以下修士化成黑骨。”呂絕陽首次露出凝重之色:“不過,這樣的毒液,一般人很難搞到!”
“交給你了,它在你手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道泉看着夜空,目光深邃:“看來我太仁慈了,或許,我應該改變一下方式!”
道泉決定用雷霆手段,震懾宵小!
死寂的寶藥村,透着一種森冷的怪異氛圍,自熊凱三熊屠戮這裡,便凝聚着一股血腥,這段時間,血腥味愈發濃郁,甚至有種血雨腥風的感覺。
太玄城一星區域,雜物處總部,一處裝飾豪華的密房內,一對青年正在下棋,棋盤上殺機交織,星羅密佈,無處不險。二人神情專注,彼此處於完全不同的氣場。
“宓兄,這一局我蘇某人要收局了!”手持白子的一人,衣衫綾羅綢緞,頭頂寶冠,鑲金戴玉,舉止投足,無不散發着富貴權勢。
“蘇大哥,棋藝精湛,小弟甘拜下風。”
手持黑子的宓金華,皺了皺眉頭,苦笑一聲,一身麻布道袍,舞動而動。
“精湛個屁!”蘇鼬兩眼一翻,氣憤道:“你這一盤棋下的心不在焉,有個鳥意思,真沒勁,說吧,你到底在想什麼?”
“小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蘇大哥派出去的人,端木雄回來了沒?”宓金華目光變的詭異,眸子深處閃動着黑暗。
“端木雄,已經築基,道泉那廢物螻蟻一樣的東西,能有何意外。”蘇鼬擺擺手,勝券在握:“這事沒什麼好擔心的,端木雄,可不是一般的修士,他是刺客!”
“蘇大哥說的是!”宓金華附和一笑,眉頭卻越皺越深。
“大人,大人,不好了!”密房外,急促的呼喊聲,越來越近,只見一人神色慌張的衝進來。
“沒用的東西,慌什麼?我平時怎麼教你的,給我好好說話!”蘇鼬橫眉怒視,手中的棋子砸在了來人臉上:“沒看見有客人在嗎?成何體統!”
“無礙。”宓金華心頭突然一緊,那種不祥的預感更甚:“蘇大哥,還是聽聽,是什麼事情吧!我想若是一般的事情,這位兄弟,也不會如此緊張!”
“宓兄說的不錯!”蘇鼬滿意的點點頭,宓金華的這一記馬屁,他聽了很是舒服。
“是是是,大人,剛纔,小的例行巡視命塔,突然發現端木雄的命燈滅了。”
“你說什麼?”宓金華臉上一片冰寒,一手探出,掐住來人的脖子,目光如蛇般毒辣,字字如刀:“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宓兄,這是我的人!”蘇鼬面若寒冰,端木雄的死讓他震怒,但宓金華在他眼皮底下出手動他的人,讓愛好面子的蘇鼬同樣憤怒。
宓金華虛眯的眼睛閃過一絲殺氣,長長呼出一口氣,笑道:“蘇大哥誤會了,我這是替蘇大哥着急,畢竟端木雄是您的得力干將。”
“哼!”蘇鼬冷哼一聲:“去給我將圖索找來,道泉螻蟻一樣的東西,竟然敢動我的人,我他還真以爲自己是雜物處管事了,狗仗人勢的東西。”
“大人,我還有事情彙報。”來人趴在地上,驚恐的說道:“端木大人離開時,去了銀泰聯盟的委託處,我們得到消息,銀泰聯盟同去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什麼?”蘇鼬的棋子灑落一地,大腦一片空白,眼睛盡是殘酷的恐懼。宓金華更是猛然站起,手中的棋子變成了粉末。
寶藥村,衆人各自返回自己的竹屋,勞通等人臉色慘白,驚懼交加,道泉那驚世駭俗的一掌,魔影般,徘徊在他們的心頭。
他們真的怕了,所有人都打掉了心中歪念,原有的那些斬殺道泉的想法,全被拋到九霄雲外,那些內門弟子,真傳弟子的指令,現在屁都不是,他們甚至懷疑,那些神秘的真傳弟子,都未必能接下道泉一掌。
道泉盤坐在竹屋,用心體悟軀體的變化,大羅通天體剛剛定基便威震天地,道泉欣喜萬分,自然要好好查看一番。
體內血液瀝瀝然淋水之狀,香似醍醐,味如甘露,道泉心馳神往,順由本心,以目送之,以意迎之,暢遊四肢,動盪百穴。
更讓道泉震驚的是,自己的五藏盡數閃爍寶光,琉璃斑駁,散發着澎湃的生機,道泉再次按照大羅通天體路線運轉,一股洪流般的強大力量,宛若無數大江山河翻滾,頃刻間,顛覆乾坤,扭轉星辰。
“這股力量,堪比築基巔峰!”儘管之前,大羅通天體描述,已讓道泉知其能,明其威,但現在確認後,仍無法遏制心中的震撼。
道泉信心倍增,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定能安全達到雜物處。屆時,雜物處一切資源都將落入自己手中,更能擴充自己的實力。
“破鼎,大羅通天體我已定基,你什麼時候將下一階段的功法給我!”
嚐到甜頭,道泉對大羅通天體期望更大,修士界,沒有人會嫌自己實力多。
“你欠我的祖氣還沒給,想要下一階段功法,不可能,一碼歸一碼。何況,大羅通天體定基後需要穩定十月,定基是大羅通天體重中之重,一切之源。”
殘鼎對祖氣眼饞的很,尤其是大羅通天體的威力,更加顯示了祖氣的威猛。
“待我恢復祖氣,自然不會少你!”道泉豪氣沖天,祖氣可是自家產物,雖然現在只有那麼一點,但隨着自家修爲提高,祖氣將源源不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是時候離開了,在這裡已有十日,黃文白和掌教因爲道靈肯定會關注我,雖然暫時獲得自由,若是長時間未到雜物處,黃文白定會派遣高手來尋,到時就麻煩了。”
道泉思緒萬千,一般而言,外門弟子前去太玄城雜物處,最長期限爲一個月,如果逾期未至,將視爲自動脫離宗門,不在手宗門任何庇護,淪爲散修,是生是死,無人過問。
畢竟,這些外門弟子,不在宗門培養之內,本質上,就是一羣棄徒。
“小蛇,我要走了,你返回山林後好好修行,不能跟在我身邊!”
清晨,柔和的晝光下,道泉在遣散青蟒,這條自己試驗中進化的倖存者,青蟒自進化後,對道泉格外親暱,幾乎將道泉視爲自己的親人,始終盤居道泉左右。
“嗚嗚嗚....”青蟒低聲嗚鳴,它不願離開道泉。
“小蛇,我在你體內禁制了一團祖氣,這是我目前最後剩下的祖氣,足夠你修行一段時間,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已經成爲強大的妖獸,或許到時我還需要你來救我呢!”
青蟒嗚嗚嘶鳴,它已通靈。
“去吧!好好修行!”道泉揮手將青蟒送入山林,青蟒實力不弱,擁有築基修爲,但道泉可不敢將其待在身邊,現在可是妖魔橫行的世界,自己帶着一條青蟒,絕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
“走吧!”道泉對呂絕陽點點頭。
晨光熹微,山路崎嶇,道泉一行人腳程很快,畢竟時間已過去近半,容不得他們慢走,一路上,道泉心情愉悅,勞通等人則是大氣不敢喘一下,道泉說啥是啥,他們無不盡其能阿諛奉承,爲了取得道泉的信任,幾人更是將宗門內,那些試圖對道泉不軌的人,統統告訴道泉,生怕道泉一個心情不好,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道泉對此,盡情接受,毫無負擔,畢竟他本身就是名義上雜物處的管事,勞通等人看着道泉溫和的微笑,心中恐懼感終於稍稍退去。
而看着始終跟在道泉身後的呂絕陽,他們由衷的羨慕,道泉那驚天動地的一掌,非同一般,更有神秘陣魂,大量丹藥,幾人只是想想都心神搖曳,有了這樣的師尊,這是多大的鴻福,多大的福緣。
幾人之前對呂絕陽還心生鄙視,現在想來倒是自己目光短淺,一路上,幾人對呂絕陽自然是畢恭畢敬,都試圖討得其歡心,在他們看來,呂絕陽只是一個十歲的孩童,在他身上費些心思,定然效果蜚然。
可惜,他們都錯了,這個看似十歲的孩童體內,裝着的卻是一個千年老妖。
太玄城,是一個特殊的城池,城內,修士、凡人各佔一半,它地處數個帝國交界處,資源豐富,正因爲如此,許多宗門都將雜物處設立在此,正玄門亦是如此。
“終於要到了!”
道泉一行人站在官道,遠處百里外,太玄城巍峨的城門以映入眼簾,官道上,人來人往,各種商隊、修士、馬車絡繹不絕,道泉幾人神色疲倦,衣衫上點綴着乾涸的血漬,他們這一路可不太平,遇到的刺殺不下數十次,各種陷阱,層出不窮,大大開闊道泉的眼界。
“師兄,路山對我們的刺殺,有多起都是銀泰聯盟,據我所知,太玄城便有銀泰聯盟的委託處,我們要不要?”
勞通恭敬的站在道泉身旁,小心的詢問,一路上,道泉強大的實力,深深震撼了他,在他心中,道泉就是不可戰勝的神,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不錯,銀泰聯盟這幫雜碎,決不能輕饒了他們!不過,我們不能莽撞出手,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和機會!”
一路的殺戮,讓道泉改變許多,也真正明白修士界的殘酷,無形中,道泉也在漸漸脫去稚嫩。
“絕陽,傳信給雜物處,按照規矩,雜物處應該會派人來城外接引我們!我們找處清淨的地方,一邊休息一邊等待”
“是,師尊!”呂絕陽望着太玄城,稚嫩的臉頰閃過一絲期待,一絲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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