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泊弈埋葬後,夜殤道:“我們現在回去,解救他的家人。”
鬱恆禕道:“恩,好。”
夜殤道:“我們還是要避人耳目。”
鬱恆禕道:“那我們還照原路返回。”
回到悅城後,還繼續在鬱恆禕的家裡住着。夜殤道:“我們應該怎樣救人呢?”
鬱恆禕道:“我們只有知道被他關押的人在哪裡呢?才能救他們呀!”夜殤突然 想到自己救父母時的情景,自己打了個寒顫。鬱恆禕看到了,問:“怎麼了?”
夜殤道:“我想起了在救我爹孃的時候,他們~”
還沒說完,鬱恆禕打斷了她的話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了,不要再想了。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夜殤道:“恩,我不會允許自己再犯那種錯誤了。”
“要不這樣,他也不認識我,我想辦法混進去,這樣一方面我可以隨時知道他們的行動,這另一方面我可以摸好地形。以便我們的行動。”
夜殤緊張的皺着眉頭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鬱恆禕笑了笑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夜殤道:“我,當然要關心你了,因爲我們一起也經歷了很多事。也算是患難之交了。”
“好好,無論你把我看成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只要你這句話就夠了。無論我做什麼都值了。”
“我不許你去,你聽見沒。”
他笑了笑道:“恩,知道了。”但鬱恆禕知道,沒有什麼方法比這更方便的了。
於是,鬱恆禕趁着夜殤不在的時候,留了張紙條道:“我去矢冽蘀那裡了,不用擔心我,我會沒事的。
便獨自一人闖進了矢冽蘀府中。在一名士兵的後面捂住了其嘴,結束了其生命,並把他的屍體拉到了後山。扒下了他的衣服,穿在鬱恆禕的身上,之後返回了矢冽蘀的府中,混在其中。鬱恆禕跟着士兵在府中巡邏,記下了府中的基本地勢。
到了晚飯期間,看見有個下人端着飯菜不是在往矢冽蘀那裡送的。便想:這飯菜必定是送給他抓來的人的。
因此鬱恆禕便跟蹤他。來到了矢冽蘀的書房,看見那個人在第二本書的後面擰動了機關,一扇門就打開了。鬱恆禕也進去了。看見裡面關了很多的人。想:他既然把人關到這麼秘密的地方肯定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不可擅自行動,帶我打探之後再行動。
鬱恆禕便出去了。到了沒有人的地方給夜殤飛鴿傳書。
夜殤回來之後,沒見鬱恆禕,以爲是去買酒了,所以也沒有在意。直到天黑了,夜殤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他不可能在外面喝酒呀!”又想想道:“不對,他是不是去矢冽蘀那裡了。”夜殤急忙跑到鬱恆禕的房間了,看見了紙條。夜殤很生氣拿着劍跑到了外面。便看見鴿子帶來的紙條,是一張地圖,還有紙條道:兩天後的夜晚你來救人,我在後牆接應你。
夜殤打開圖看了看,上面標得很詳細。在這兩天中,夜殤是日日夜夜的擔心他。總感覺身邊少了個人,心裡也好像少了什麼似的。夜殤道:“不,我的生命是守護桐羽劍,報仇。你不可以再亂想了,也不允許你再亂想。你是沒有幸福,沒有愛情的。在這個世上你唯一可做之事就是守護安寧。”
接着,夜殤便開始凝神。
鬱恆禕守在外面,便聽到。豁散道:“少爺,小人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矢冽蘀喝着茶憂閒的樣子道:“什麼消息?”
“小人去找泊弈的時候,沒有找到。小人還以爲他跑了,邊去打聽他的下落。結果聽一個店 小二說泊弈死了。”
矢冽蘀把喝嘴裡的茶吐了出來道:“死了?怎麼死的?”
“好像是中毒。”
矢冽蘀邊擦試嘴邊邊道:“中毒?我給他下的毒還不至於要他的命呀!”
“據說當時他的身邊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好像是穆夜殤。”
矢冽蘀驚奇地道:“穆夜殤?”
“是的。“
“那他爲什麼沒有給我們通報呢?”
“聽那店小二說,他們還動起了手。”
“真是一個笨蛋,自己擅長毒藥,卻被別人毒死。”
“那他的家人怎麼辦?”
“暫時先留着,日後自會有用。”
“恩,好!”
鬱恆禕大吃一驚想:“泊弈竟然不是死於矢冽蘀的毒下,那他是自己服毒嗎?”雖然這個消息讓鬱恆禕大吃一驚,但是想着大局立刻又鎮定了下來。-矢冽蘀道:“穆夜殤果然逃出了悅城。你多加派人手,在外地多走動走動。”
“是!”
“不過,可惜了,哎!一個煉藥人才呀!就這樣沒了。沒有他,我的計劃又少了很多。”
豁散的墨眉突然提了一下道:“沒關係,我們這裡不是還有一位煉藥奇才嗎?”
“哎,是呀!不過厲害度也少了幾分呀!”
鬱恆禕想:煉藥,是泊弈說的控制人心智的丹藥?決不能讓他得逞。
在這兩天內,鬱恆禕把消息基本打探清楚,就等着夜殤來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