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沒想到這b居然會是這個態度,因爲我本以爲他們這些高三的混子最起碼也應該知道我這號人,就算不想給我面子也不用上來就嘲諷我吧,難道說他們早就看我不順眼了?
我看着他沒說話,只是把手裡的拖布握的更緊了,這b看我不吱聲就又笑着說,怎麼長的跟個幾把似的?
我當時聽到他這話再也他媽的忍不了了,心裡尋思既然你們他媽的一點面子都不給就別怪老子不客氣,我一聲草泥馬的,手裡的拖布杆子就朝這b輪了過去,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b居然躲都沒躲,而是直接一腳踢了上來,草的,幾乎是踢到了我頭頂那樣的高度。
一腳就把我的拖布頭給踹了回來,我當時一下就懵了,想不到就這b居然好像還是練過幾下的人,因爲要是個普通人哪能一腳踢的那麼高,這b看我一下慌了的樣子說就說,咋的,害怕了?我被他這句話一下就激怒了,大喊了一聲我怕你媽!
就把手裡的拖布再次的輪了過去,我剛纔是豎着砸下去的被他踹了回來,這次我長了個心眼就斜着劈了下去,誰知他一揚手就抓住了我的拖布杆,我當時一下就急了直接鬆開了手裡的拖布就準備上去用拳頭幹他,誰知我剛準備往上衝的時候我就被從地上突然起來的一個臃腫的身軀給攔住了。
我由於衝的太猛想停都停不下來了,一下子就撞在了那兩個顫巍巍的胸部上,當然其實就是那胖子的脂肪,這給我噁心的,馬上就退了回來,不過我馬上就睜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因爲我想不明白這胖子爲啥要攔住我,他沒看出來我們這是在幫他呢麼?
但是讓我更沒想到的是這赤身**的胖子居然憤怒的對我和我身邊的‘陳冠希’說,誰讓你們幫我了,我們同學之間鬧着玩,用的着你們多管閒事麼!
這次不光是我就連我身邊的‘陳冠希’都一起的愣住了,因爲誰都沒想到我倆好心幫的這胖子居然這麼不知好歹反倒這樣說我們,站在那胖子身後的那幾個b就全都笑了起來。
似乎是覺得我和陳冠希這樣做反而被胖子這樣說特別的好笑,拿着鞋拔子的這b把我的拖布一把扔在了地上,然後就衝我笑着說,煞筆,聽見了麼,我們是鬧着玩呢,你們裝你麻痹啊,以後沒事就少管閒事,這b一邊說着就一邊朝我走了過來,然後用手拍了拍我的臉,接着又一臉讓人無法忍受的笑着問我,懂不?
我站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陰沉着臉看着他們,當然我更是無法理解的看着站在眼前的這個赤身**的胖子,因爲我真是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尼瑪還叫鬧着玩麼,我真是覺得自己有點傻逼了,這樣的人管他有什麼意義,明顯就是他媽的變態受虐狂,這b拍完了我的臉就衝那胖子說,趕緊接着跑,老子們還沒完夠呢!
那胖子看着他們點點頭就又朝走廊的另一邊跑了過去,這b就笑着看着胖子往那邊跑去的背影說,往樓上跑,再他媽的往下跑老子打折你的腿!
這b說着就又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罵了一聲煞筆,用胳膊把我推到了一邊,而站在陳冠希面前的郭斌也只是陰險的笑笑看了看他,就也伸手把他推到了一邊,這五個人就從我倆面前又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那個拎着鞋拔子的b還跟那幾個人說,讓小雞兒先跑會兒,要不然一下子就抓着了沒意思,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就鬨笑着說對對對,就這樣這幾個人就慢慢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端從另一側的樓梯上樓了。
我看着站在我對面的他,臉色跟我一樣的不好,他剛纔一直保持在臉上的那微笑也沒了,我也不想跟他說話,就轉身回寢室了,馬上我就聽見了他的寢室的關門聲。
坐在屋裡我越想剛纔的事兒越憋氣,媽的,那胖子就是個純傻逼,老子們幫他,他都不懂,真是狗咬呂洞賓了,不識好人心。
不過我又仔細想想剛纔的事兒也有點險,畢竟拿着鞋拔子的那b和那郭斌看起來打架都挺厲害的,當時只有我和我那情敵,當然那胖子就不用算了。
我們兩個打他們五個肯定是要吃虧,甚至都有可能被他們幾個按在地上暴打,而且我覺得別看他們幾個沒有籃球隊的那幾個b長的高,但是絕對比他們打人要狠,不管咋說我和他也算是少捱了一頓揍,不過我也知道他們放過我倆的原因,不是因爲他們真不想揍我倆,而是他們快畢業了估計身上已經背了不少的處分,這尼瑪要是再被記過就是開除的節奏了,雖說我還沒聽說過我們學校有因爲打架被開除的,不過我想誰也不願意去當那個先例吧。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不準備再繼續想這操蛋事兒了,趕緊把手機充上電就上牀躺着去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竟然還做了夢,不過當我被走廊裡那些下了晚自習回寢的的聲音吵醒的時候,卻突然間感到一陣陣的失落。
因爲我剛纔做的夢是像往常一樣早上在林依的樓下等她,可是我還等到她呢,就被走廊裡吵雜的聲音給吵醒了,我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想不明白爲什麼連在夢裡都不讓我再見她一面,難道說我真的就跟她再也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麼?
我穿上了衣服跳下了牀,就去樓上找張桐他們了,因爲我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跟朋友在一起,要不然自己一個人會越想越難受,這個時候纔是人最需要朋友的時候,而且我還準備跟張桐他們說說那時候在走廊裡跟高三那幾個b的事兒,畢竟在現在這種敏感時期再惹上了高三的人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像張桐上次跟我說的最好什麼事兒我都先告訴他們,讓他們也有個準備。
我上了樓到了張桐他們寢室,他們寢室居然少有的開着門,我一進屋就看見張桐和大姚在屋裡掰腕子呢,然後他倆身邊站了一堆的**絲在那加油,我走近了一看,發現這倆人的身邊還各放着一堆錢,草,我真是服了,這幫**絲就連他倆掰腕子也要賭一把。
大姚這b更逗,看見我來了,還跟我打招呼,說自己賠率高,問我要不要下一注,我就擺擺手說沒興趣。
我等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倆大哥原來是那種僵持的狀態,基本就是誰也贏不了誰,倆人連胳膊在桌子上都不動一下,但是臉上卻全都一副青筋暴起的樣兒,這尼瑪我又等了一會兒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跟他們說我有事兒跟他們說,讓他倆別玩了,這倆人還說不行非要分出個勝負,直到我用手給他倆一頓格機讓這兩人都泄了力他倆才罷休,不過圍觀的那些**絲可都對我挺不滿,直到張桐說不玩了不玩了,這幫**絲纔拿着桌上的錢散去,等不是這個寢室的人都出去了。
我才趕緊拉着大姚和張桐進了寢室的陽臺跟他們說了剛纔的事兒,這倆人聽完臉色都不咋的,張桐還下意識的長出了一口氣跟我說,平時看你小子挺機靈個人,怎麼一到這關鍵時候頭腦這麼熱?
還沒等我說話,大姚就在旁邊不服氣的說,草,張桐你自從書看多了之後人都變了,太慫,怕個幾把,就幹他們,管他們是高三還是高四的,山子你一句話,不行咱們現在就帶人上去幹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