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的渾身的血管都要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張暖的眼睛居然一直在看着我這邊,原來她早已經發現我了!!草!
我真的慌了,不知道該咋辦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同時繼續着她的動作,我倆可能就這麼僵持了幾秒鐘,就聽那個男生小聲的說,快,快,我要射了。
然後就看見張暖加快了動作,接着就聽那男生啊的一聲,張暖一口吐在了地上,我這才反應過來,知道他倆完事了,趕緊盡我最快的速度同時儘量也不發出聲音回到我下面我放手機的那階臺階,倆隻手拿着她的手機,心跳的都快蹦出來了,我不知道張暖會不會跟那個男生說,我更不知道事情將會怎麼發展!
坐在臺階上,各種想法在我腦袋裡翻騰,有剛纔那刺激的一幕反覆的放映,還有就是如果一會兒張暖跟那個黑大個一起下來,然後指着我的鼻子說,剛纔就是這小子偷看來的,你說咋辦吧,然後黑大個上來就是不由分說的給我一頓電炮。
一想到這種最壞的情況我就渾身忍不住想發抖,雖然我在學校也不是沒兄弟,可是他媽的本人這麼多年都沒捱過揍,因爲這破b事讓人家一頓打我犯不上啊,我長的本來就瘦,個兒撐死也就一米七,跟張暖在一起這黑大個最起碼得一米八五以上,草,一想到這兒我就尋思好漢不吃眼前虧,要不我先撤吧,想到這兒我就想把張暖的手機放地上,然後趕緊回班,因爲如果回班了那黑大個就不好動手了,如果他還敢動手我班裡的同學也不是吃素的,我隨便找個人把我那幾個兄弟找來就行了。
可誰知就在我剛下樓要走的時候,張暖和那黑大個一起下來了,我就加快了腳步往樓下走,那黑大個卻在後面悶聲悶氣的招呼我,哎,你幹啥去?這他媽的給我嚇的當時就站那兒走不動道了,說到這兒也不怕你們笑我慫,換成是你因爲偷看人家幹那事挨頓揍你願意麼?
我慢慢的回了頭,尷尬的解釋了下說,我去上廁所。那黑大個就說讓我等等,張暖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手機,然後黑大個就跟張暖說,你先回去吧,我跟這哥們說點話。張暖點點頭就拿着手機下樓了,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她故意扭頭看了我一眼,我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失望,可是真正讓我在意的還是她嘴角那個輕蔑的笑。
我當時心裡就罵,草泥馬的,你個***,揹着你對象跟別的男人在這兒幹這事,還有臉瞧不起我?之前在黑暗的樓梯中不停的猜測着她和那個黑大個在上面幹什麼的心情,還有那種因爲她而變得惴惴不安的感覺此刻全都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她嘴角的那個輕蔑的笑,換來了我的怒火中燒,我在心裡暗暗的發誓,這***好好的洗好了下面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把她按在牀上操的她管我叫爸爸,還敢瞧不起我,那我就都射她臉上,最後還得讓她一點點都給我舔乾淨了,媽的,那時候我就讓她好好的笑,笑不出來都不行!
我眼中都快出火了死死的盯着她下樓的背影,這時候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那黑大個,我趕緊收起了眼中的怒意換上了笑容問,有事哥們?黑大個笑笑,從兜裡掏出來盒煙,然後遞給我一根,我趕緊擺擺手說不會,他就自己點着了一根抽了起來,閉着眼睛使勁兒的抽了一口,我一看他那***就知道,草,這b肯定是在那感受事後煙呢,聽說做完那個之後抽根菸是最爽的了,不少女生學會抽菸都是在跟男的做完那事之後學會的抽菸。
他抽完那口才睜開眼睛跟我說,我聽張暖說你跟她同桌,我笑笑點點頭,心裡尋思看他現在這樣,張暖應該沒把剛纔我偷看的事兒告訴他吧。他抽了下鼻子接着說,沒啥事,我就是尋思她剛到這兒也沒個朋友啥的,萬一被人欺負了我都不知道,我看你倆關係挺好的,你幫我在這兒照看下她行不?
我點點頭說,她一個女生好好的誰欺負她啊,你放心吧,要是真有人跟她裝b我就收拾他,草,敢欺負我同桌,他咋那麼牛逼呢?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吹了個牛逼,心裡卻在那尋思他說的話好像不是我理解的那麼簡單呢,好像還有其他的含義。
果然他使勁兒的抽了倆口煙然後笑了下說,恩,我倒不怕別的,就是總有些男的不知好歹,在她身邊晃來晃去的,然後她這人還太善良,不知道咋拒絕別人,就總給那些個不要比臉的男的造成錯覺,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有哪個男的對她有意思,想追她,你就告訴我就行,把你手機給我。
他說完就把手伸到我面前,草,他這出一下就勾起了我童年的痛苦回憶,記得那時我剛上學的時候,有時候學校放學早就去遊戲廳去玩,就是那種需要投幣的大型遊戲機,但是裡面總有些壞小子,一看我們這些揹着書包的小孩子去了就會管我們要幣,說是要幣其實就是搶,因爲如果不給就是一頓揍,只不過他們一般都不說啥就是把手直接伸到我們面前,然後就跟眼前的黑大個一樣這麼的瞅着你,只不過他們不會像黑大個一樣說那麼多話,我下意識的就把手機掏了出來,放到了他手上,他看了眼我的手機,眼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不過他沒說什麼,而是直接拿着我手機就在上面拔了個電話,然後他兜裡的電話就響了,他把我的手機還給了我,從兜裡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我一看,草尼瑪,三星note2,這尼瑪的大,他手點了幾下手機就問我,兄弟你叫啥?我笑笑說,冷山。
他不屑的笑了下看着我說,名字還挺酷。然後就把我的名字和電話號存了進去,我笑笑沒說啥,心裡卻在罵着,草泥馬的,裝你麻痹,有種說你的名字!我調出了剛纔他撥過的電話號,準備也把他的名字存進去,就問他,哥們你叫啥啊?他擡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目露兇光,麻痹,給我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說錯話了呢,這b看我害怕了就笑着說,你管我叫狗哥就行,我點點頭就把他狗哥存了進去,心裡卻尋思草泥馬,真能裝b啊,老子就是不願意嘞你,還跑我們學校跟我裝b來了,你是真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