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個雞八!”我憤怒的咒罵一句,朝着電話嘶吼:“錢虎逼,你今天必須馬上離開山城,否則老子就去警局自首,咱們兄弟也徹底做到頭了!”
電話那頭的錢龍沉默幾秒鐘後發問:“晨子是你綁的麼?”
我怒不可遏的咆哮:“是不是非得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才能證明老子清白?”
錢龍再次沉默一會兒,長舒一口氣道:“行,我待會就走,我燒燒烤廣場的事兒有點硬往陸國康腦袋上扣屎盆子的嫌疑,跟我砸場的那些小混子基本上不是陸國康公司的人,有晨子的幾個手下,也有我花錢僱的,後面的事兒你再想辦法完善一下吧。”
我不耐煩的應承:“行,我知道了,你中途下車,趕緊閃人,坐汽車回去,別上火車站、機場瞎晃悠。”
手機那邊的錢龍咳嗽兩聲開腔:“朗朗,我、你、晨子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希望你能給他條活路,他是有錯,但罪不至死..”
我篤定的迴應:“我不是他,做不到狠起來連自己人都吃。”
錢龍語調傷感的苦笑兩聲:“保重,我在山城等你歸來,崇市往後我估計是夠嗆能再回來了,你走的時候幫我去探望一下我哥…”
放下手機,我抓了抓後腦勺看向蘇偉康道:“開車,去酒吧街,現在全崇市人的注意力肯定都被轉移到燒烤廣場上了,咱們去見個朋友,我想辦法挑撥陸國康和孫馬克幹起來,麻痹的,付出這麼大代價,不給這幫逼養的禍禍哭,都對不起我皇上哥的那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