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今天啥情況啊,滿大美女怎麼跟別的傢伙在一起了?”
坐在於嘉佑邊上的一個富二代,一臉懵逼地問道。
“你給我閉嘴,問那麼多幹嘛?”
於嘉佑原本就一肚子氣,被人如此一說,更是怒火攻心。
由於包廂的空間很大,裡面目前差不多容納了將近一二十人。
在場的年輕人,幾乎都是紈絝子弟一族。
“滿曼,你終於到了啊,我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衝着滿曼熱情打着招呼的美眉,畫着一臉的濃妝,想要刻意妝顯得成熟些似的。
“夏樹,這位大美女是大學時期的班長,名叫越谷雲,洛丘本地小土著。今晚這次聚會就是她號召的,我們自從離開校園後,這還是頭一次聚在一起。”
滿曼看向越谷雲,給夏樹一一介紹起來。
結果,越谷雲撇了夏樹一眼,便將注意力落在了吳蘭芝身上,笑着說道:
“滿曼,這位該不會就是你的好閨蜜吧?你們瞧瞧,這也太好看了吧?難不成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美女結交的閨蜜竟然也是個美人胚子啊。”
聽到越谷雲如此一說,不遠處又走過來一人,上前將滿曼拉到了包廂中央的位置,向在場的朋友作出介紹道:
“來來來,大夥都看向這邊,容我給各位朋友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女士可是咱們洛丘的十大美女之一的滿曼小姐,她老爸可是地下皇滿戰,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另外一位則是滿大美女的閨蜜,江鈴吳家吳蘭芝,也是一等一的女神級大美人哦。”
越谷雲在一旁附和道,“一個比一個漂亮,這還讓不讓我們活了啊。”
越谷雲認識滿曼要早於吳蘭芝,也是從滿曼那邊知道江鈴吳家的。
放在十年前,那可是不得了的大家族。
後來,江鈴吳家逐漸沒落了,雖然早已沒了之前的威望,但是他們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
“各位朋友,晚上好,我叫吳蘭芝,請大家多多關照。”
吳蘭芝上前一步,帶着甜美的笑容衝在場人士做了一個禮貌性的問候。
“我叫滿曼。”
滿曼說完,拉了一下夏樹,然後再次開口道,“我男朋友,夏樹。”
現場的富家子弟和千金小姐也禮貌性地歡呼了一下,表示對她們的歡迎。
然而,對於夏樹,則沒有人感興趣,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投向他。
隨後!
滿曼和吳蘭芝落座之後,夏樹也一聲不吭地坐在了滿曼的邊上。
從周圍人的眼神中,夏樹發現自己有點不太受歡迎的樣子。
“那個土鱉什麼情況啊?”
“誰知道呢,聽說是滿大小姐的男朋友,我都懷疑這滿大小姐到底是什麼眼神?好歹也要挑一個入得了眼的吧,難不成咱洛丘就沒有好男人了嗎?可真是的!”
“就是就是,那傢伙也太寒酸了吧,他哪兒配得上洛丘十大美女。”
“媽的 ,早知道今晚不來了,和這種土鱉一起玩耍,真是丟身份,等會大家可亂拍照發朋友圈哦。”
包廂內時不時傳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來。
那些人顧忌到滿曼老爸地下皇的身份,不敢指着滿曼什麼。
而她旁邊的夏樹,他們完全是肆無忌憚,根本不會將一個屌絲放在眼裡。
夏樹時不時地打量一下坐在滿曼旁邊的吳蘭芝,雖然耳朵邊也能聽到周圍人對他的嘲諷,不過夏樹並不會在意。
畢竟自己只是過來幫滿曼一個忙,能不惹事是他最起碼的本分。
夏樹在考慮着,如何才能跟吳蘭芝進一步交流,因爲這纔是他今晚要做的大事。
聽着在場紈絝子弟對夏樹的言語嘲諷,滿曼的臉色陰晴不定,忍了又忍後,想要站起來怒懟回去。
結果,夏樹發現及時,直接攔住了她,示意她自己沒有關係。
滿曼再次落座之後,很快便有其他男性朋友過來恭維起她來。
“曼姐,我好喜歡你啊,以前早就對您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並不是道聽途說。等下不知道可否請您給我籤個名啊?”
“曼姐,我叫魚高歌,家裡是做小商品批發生意的,希望今後可以得到您父親的關照。”
“曼姐,我叫柯同和,是你的大學學弟,以前在學校就聽說過您的事蹟,今日一見,果然彌補了我幾年的遺憾!“
……
要知道滿曼可是洛丘市地下皇滿戰的女兒,這些一個個穿的人模人樣的男性,巴不得能 和滿家牽涉上一點關係。
只有如此,他日在事業上或者其他方面,才能順風順水,纔不會遭到地下勢力的糾纏。
至於一旁的吳蘭芝,由於家族沒落的關係,卻始終沒有人一人主動上前跟她搭話。
沒辦法。
市場行情決定市場地位。
在場的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勢利眼的。
當然,只有個別人呢除外。
“滿大美女,我是任子晉,初次相識,不知可否敬您一杯?”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筆挺的富家公子,突然起身走到滿曼的斜對面,一臉客氣的笑着說道。
文質彬彬很儒雅乾淨的任子晉,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同時,他還有一種文質彬彬的才子氣度。
滿曼不明所以地看了任子晉一眼,心道這又是哪家的公子,根本沒任何印象啊。
“滿曼,你幹嘛呢,人家任公子給你敬酒,你也不跟人家喝一個嗎?你該不會不知道任公子是來自京都的任家大少爺吧?”
越谷雲在邊上推了推滿曼,心裡那叫一個激動,若是任公子主動敬酒給自己又該多好啊?
當下,越谷雲那叫一個豔羨啊!
恨不得一把搶過酒杯,替代掉滿曼。
“任家?”
“是啊,任公子可是京都四大公子哥之一的任子晉,你沒聽說過嗎?”
越谷雲有點不敢相信滿曼,甚至覺得滿曼是在裝無知。
京都什麼時候出來個四大公子哥的頭銜了?
滿曼愣在原地,努力地回想了起來,嗯,還別說,是有那麼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