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宴席規模不小,現在留在趙派裡頭的人,全都在樑超的邀請下聚在了一起,濟濟一堂,熱鬧非凡。
方唐和鬆琦玲王奈、安瑟被安排在首席,因爲方唐在,那些整天纏着安瑟這個“靈童”的華夏相師協會相師們,就一個個都不敢近身了。
方唐恭喜鬆琦玲王奈道:“玲王奈小姐,現在安瑟被相協的人敬若神明,你再也不用指望我這個自身難保的所謂大腿啦。真是可喜可賀!”
鬆琦玲王奈特地起身朝方唐微微一躬,“方先生說的是哪裡話。你對我和我一衆姐妹的恩義,我們永生不忘,說過要爲你效忠的誓言,也絕對不會收回。況且,安瑟的命就是你救回來的呢。”
鬆琦玲王奈拍了拍安瑟的後背,說道:“安瑟,你好像還沒有跟方先生親口道謝過啊。”
安瑟聽了,只是緊緊抱着鬆琦玲王奈不放,偶爾怯生生地轉過頭來看方唐一兩眼。
方唐心中暗歎,安瑟雖然身負靈童大能,但年紀太小,而且出奇自閉,沒有自主能力。都說“匹夫何罪,懷璧其罪”,這身大能,很大可能不但不會爲她帶來福氣,反倒會讓她成爲人人都覬覦的一塊肥肉,爲她帶來無窮禍患。
這一番批語,在日後一語成讖,讓方唐和乾坤眼的爭鬥終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跟鬆琦玲王奈說話的間隙,阿巧、水玲香和星期日都來了。
水玲香又抓住方唐一陣連打帶親,抱怨他這三天因爲楊輕絮把魂都給丟了。方唐因爲見到了楊輕絮,知道她沒事,心懷大暢,也就有心思跟水玲香打鬧了。
沒過多久,樑超就領着一衆趙派弟子入席。他現在身爲趙派掌門,身上多了幾分威嚴和莊重。
等到趙派弟子都落座了,賓客也悉數到齊,樑超就從主席首位站起,舉起一杯冰紅茶,鄭重道:“今日我樑超在此,以趙派掌門的身份,希望跟方唐方大師、鬆琦玲王奈小姐,還有華夏相師協會的各位同行,杯茶釋舊仇!以後,我們都是好朋友!”
樑超之所以搞這麼一出,爲的是跟華夏相師協會示好,爲剛剛元氣大損的趙派,爭取一個有力可靠的盟友。
當然,樑超早已經跟方唐達成過共識,纔敢這麼出頭平息恩怨。
方唐不是胡亂遷怒於人的人,華夏相師協會的人是蠢,但他們只是受了楊逐風唆使,所在在樑超開口提議和解後,他就二話不說答應了。
他的這個人情不是賣給樑超的,是賣給楊輕絮的。這一點,樑超也心知肚明。
這次事件的受害者,是趙派和方唐,華夏相師協會雖然被楊逐風欺騙,也算是受害了,但他們最終充當了幫兇,這是毋庸置疑的。現在樑超主動提議和解,方唐也沒有提出異議,對他們來說是百利無一害,再好不過了,他們當然忙不迭答應。
“敬樑掌門,敬方大師,以後我們都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