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可以潛水鑽土,必要時可以帶着那件東西往地下一鑽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派遣部隊上島根本不行,索尼卡就想到了讓這位單兵作戰能力超強的武魂供奉潛入吉拉島盜取那件東西,然後她會讓島上的蛇人去駐守異能者聯盟所在的島嶼,兩座海島相距不到兩海里,就算是游過去也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據古籍上記載,這種蛇人遠古時期就存在了,它們數量不多,但個體十分強大,關於它們的記載並不多,只有一些拼湊出來的信息,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古老而神秘的生物,它們就像一羣生活在海洋上的神秘土著,有着自己獨特的文化傳承,也有着一套屬於它們的法則。
蛇人有着一套生存法則,如果它們的棲息地被另外的高智慧生物發現就會做出兩種選擇,第一,竭盡全力殺死周邊的智慧生物,包括人類;第二,離開,放棄現有的棲息地,當然它們會選擇另一處擁有神廟的棲息地,海洋上蛇人棲息過的島嶼很多,但很少有長久的。
曾經有人在加勒比海,百慕大三角的海島上都發現過供奉着半人半蛇神像的古老神廟,又被稱之爲海龍族神廟,真正見過蛇人的卻少之又少。不得不說塞舌爾富豪的兒子運氣實在遜到爆棚了,正趕上了蛇人在舉行一次大祭祀,這對打野戰的小情侶一頭撞上,結果被敲碎了腦袋。
蛇人們一旦被發現就開始進入備戰狀態,上島的人都被當成了敵人,一百餘人最後逃脫的只有兩個,最後這段辛秘傳到了索尼卡耳中,這女人還真把它當成了一件上心的大事,找上徐青與其說是交易倒不如是合作。
徐青聽完了這一段總算是明白了這女人並沒有危言聳聽,按照蛇人們的生存法則在暴露了行蹤以後會有兩種選擇,殺死周邊的智慧生物,首當其衝就是異能聯盟所在的海島,的確是一件比海盜更讓人頭痛的事情。
蛇人會從地下鑽出來,海里蹦出來,那纔是真正讓人防不勝防,徐青想到這裡就感覺腦袋一陣發懵,這異能聯盟之王的頭銜還真不好掛,大把的銀子流水般花出去不說,還有各種醬瓶子醋罈子的煩心事兒。
攤上了就得管,誰家的養的孩子誰家疼,徐青現在就是這幫異能者的家長,總不能眼巴巴看着自家孩子置身於危險中不管不顧吧?
徐青雙眼一閉一睜,面色凝重的說道:“交易就是我上島去拿那件東西,然後你控制所有蛇人幫我們守島,只取走蛇人手上的寶藏是吧?”
索尼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對,除了你剛纔所說的之外,蛇人的財寶到手後我會分出三成給你作爲酬勞,你看這樣滿意了嗎?”
徐青點頭道:“可以,但我需要一個詳細的計劃,還有一份地圖,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些東西你因該早就準備好了。”
索尼卡微笑着一點頭道:“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你現在可以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會把一份詳細的行動計劃和地圖帶來,當然還包括潛入吉拉島所需要的裝備,相信我們機會合作愉快的。”
徐青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根菸來點上,說實話他心裡異常的煩躁,誰都不願意總給人當槍使,可他感覺這段時間就是個當槍使的命,幾乎沒有一天消停過。
目的已經達成,索尼卡也不願久留,可惜的是沒有跟這位年輕的武魂供奉睡一覺,嘗試一下異國大鳥的滋味。
臨出門索尼卡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風情萬種的閃了徐青一眼,微笑道:“親愛的,你確定今晚不要我留下?”
徐青咧了咧嘴,狠抽了一口煙說道:“保持體力,我們華夏武者在準備大動作之前都是不和女人上牀的,做那事太耗費體力,晚安!”
索尼卡眉頭一皺,泱泱然開門走了出去,還故意把那水蛇腰大屁股扭動得搖曳生姿,可惜身後的人兒根本不爲之所動。
呯!房門被重重的關上,連門框上的合金都隨之嗡然一響,這荷爾蒙濃度飆升的夜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難耐。
徐青吐出一口濃煙,把菸頭丟在地上一腳踩滅,轉過身撲在牀上,輾轉反側折騰了一氣才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徐青很早就起牀換上了來時的那套行頭出了門,他發現走廊上站着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看來昨晚還是有人守夜的。
“親愛的老大,昨晚睡得好嗎?”耳邊傳來勞拉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她和劉猛已經收拾利落站在身後,還有那個叫姚婧的女人,臉上紅撲撲的帶着一抹難掩的春意,看樣子昨晚暴熊把她滋潤得花兒似的。
徐青摸了摸鼻子笑道:“房間裡怪悶的,出去透透風,對了,這船還有多久才能到島上?”
勞拉笑着快步上前,一伸手很自然的挎住了他的臂彎,還有意無意的用胸口兩坨腺肉蹭了蹭他肘子,低聲道:“最少還要兩天時間,我們可以等接收到了兩艘驅逐艦再一起返回島上。”
黑將軍答應的東西是肯定會兌現的,可那兩艘驅逐艦沒有跟遊輪在一起,只有等遊輪開到塞舌爾一處港口時才能拿到,這事情的確有些小麻煩,不過留在這艘豪華遊輪上白蹭兩天飯也不錯,只但願海盜和蛇人暫時緩一緩攻擊。
勞拉現在把自己定位成了徐青的臨時女朋友,挎住他胳膊一刻也不肯放鬆,兩對就這樣挽着走到了甲板上,清晨的海風好像格外大一些,吹得人臉上有些寒意,不過溼溼的水氣打在皮膚上感覺毛孔一陣縮緊,那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
在甲板上吹風也是一種享受,眼望着遠處霧氣未散的一片湛藍徐青忍不住微微一笑,他想起了一句歪詞兒:大海啊!全都是水,大街上啊!女人的腿……很貼切的詞兒,可惜應景的程度還差了一點,對看海景的他來說最難得就是現在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