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勁風呼嘯,帶起哨音。
“嘭!”
但見棍影一閃,王婆倒飛而出,砸在地上,滾了幾滾。身子弓着,猶如一隻大蝦。滿臉痛苦,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出手的是武松,他這一棍點在王婆的肚子上,用的巧勁和暗勁。讓王婆無比痛苦,像是要背過氣一樣,但其實沒有多大的傷害。
“還不快動手!”秦琅呵斥。
“馬上就來!”王婆的兒子立馬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走到了她的面前。
咬咬牙,直接拉過王婆的一隻胳膊,對準關節處重重砸落。
“咔嚓!”
“啊!”
骨裂聲響起,王婆終於順過氣來,一聲慘叫!
真看到這一幕,秦琅心中略有一些複雜,感嘆道:“王婆,這就是你教出的兒子。如果不是你平時壞事做絕,你兒子耳濡目染,怎麼會有今天的下場?”
“啊啊啊……”
王婆只剩下了慘叫,看着秦琅的目光中有着無邊的仇恨和怨毒。
可惜,完全沒有卵用!
“叮!”
一柄小刀被武松扔到王婆的兒子面前,秦琅開口道:“做完了這些,你就揹着王婆滾吧!雖然是我提出的要求,可看着你們母子,我都快噁心壞了。”
解決了王婆的問題,秦琅看向跪在地上,不斷髮抖和啜泣的潘金蓮。
“現在知道怕了?武大郎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嗎?是,他長得能辟邪,可這是你這麼對他的理由嗎?”
無論如何,潘金蓮絕對不值得同情,於是秦琅對武大郎道:“你準備拿潘金蓮怎麼辦?”
“我、我原想把她浸豬籠的,可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算了吧!寫一封休書,隨她去吧!”武大郎面色複雜,然後嘆了一口氣道。
“不行!要不是她,你怎麼會遭這麼大的罪,還差點兒被她害死?就算大哥你想原諒她,我也決不答應!”武松強烈反對。
“潘金蓮,你聽到了吧?就算去見官,你也難逃一死!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你要答應,那就留你一條活路。不然的話,直接見官,你就等着浸豬籠吧!”秦琅早已看穿了武大郎,對他的性格絕望,自然非常淡定。
“但憑仙人處置!嗚嗚嗚……”
此時此刻,潘金蓮終於哭出聲來,悔不當初。
“由武大郎把你休掉,淨身出戶,然後你簽下契約,賣身給武大郎爲奴吧!任打任罵,好好照顧武大郎的起居,傳承香火,爲往日的所作所爲贖罪。再有錯處,你絕對難逃一死。”
聽了秦琅提出的這個處置方法,潘金蓮還沒有回過神來,武大郎卻面露喜色。這種安排,簡直爲他量身打造,好到了心坎上。
真沒出息!
“是!”潘金蓮答應下來,而剛剛被割掉舌頭的王婆,卻被她兒子揹着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從始至終,不遠處西門慶家的大門都嚴絲合縫的關着,但某段高大的院牆後面卻露出半個腦袋,正是暗中偷看的西門大官人。
“武松,這最後一個仇人,就要靠你來出手拿下了。小心一些,牆後面藏着13個護院。西門慶手上有一杆花槍,還有兩人手中有刀,兩人手上有長矛,剩下護院的也有棍棒。”秦琅提醒道。
“無妨!”對武松而言,一個打十幾個會功夫的好手有困難。
但就算西門慶這種貨色,打二十都不成問題,畢竟武松的實力在全天下排進前二十沒問題。
自信不等於自大,武松沿着西門慶宅院的高牆走了一圈,突然一個旱地拔蔥,飛身而起。
一丈高的磚牆被一躍而過,人在空中,手中的哨棒就已經如蛟龍出海,揮舞了出去。
“嘭嘭!”
“好!”秦琅早已坐在小板凳上,薯片、辣條、花生米,冰凍雪碧兌紅酒,怎一個爽字了得?
兩個護院腦袋遭受重擊,哪怕武松手下留情,照樣眼前一黑,應聲而倒。
“他只有一個人,大家並肩上!”西門慶一聲呼喝,手持一杆花槍,帶人圍了過來。
“小心身後!”秦琅剛剛提醒,才落地的武松耳朵一動,聽到了動靜,提前腳下一矮,躲過了一記棍棒的突襲。
“左邊!”
武松耳聽八方,就好像腳下安了彈簧,迎着西門慶縱躍而出,又躲過了左邊刺來的一根長矛。
“嘭嘭嘭……”
哨棒化做虛影,橫掃而出,包括一位刀客在內,五位護院就先後被掃飛。
“啊……”
“誒呦……”
不理會四周的慘叫或痛呼,武松帶着怒火和殺氣,一棍轟向西門慶。
“轟!”
西門慶和身邊三個手下一起揮動兵器,重重地和武松的哨棒砸在了一起。
“嘭嘭嘭……”
四個人虎口崩裂,槍矛棍棒脫手而飛。
“真是渣渣,這也太不經打了吧?第一次看現場打架,結果結果幾秒鐘就要收場了,沒勁!”秦琅覺得,這要是寫小說,肯定要拉低武松的實力,或提高西門慶他們的實力。
打鬥有來有往,大戰三百回合,水上幾萬字,這纔是網文的正確打開方式。
見到了武松的厲害,剩餘的護院竟然果斷後退,顯然被嚇怕了。
“武松,別殺我!我和縣丞、縣尉都有交情,殺了我,你照樣死路一條!銀子或女人,我都可以賠給你大哥!”西門慶嚇尿了。
“又是一個慫包!你有膽子偷女人,怎麼沒種直接幹啊?”秦琅非常瞧不起這種爛人。
“你的錢,留着下地獄去花吧!”武松大怒,拿着哨棒就對西門慶當頭掄去。
“破了西門慶的腎水,但別打死他了!”秦琅輕喝一聲。
聽到這句提醒,武松手中的哨棒突然一轉,本來打向西門慶的腦袋,此時突然點在了他的兩腎和會陰處。
“噗!”西門慶吐血飛退,三道暗勁自體內爆發。
從此以後,西門慶就要體弱多病,減壽一半了。而且,腎水嚴重受損,比入宮挨一刀,做公公還慘。
“武松,這就可以了。處置西門慶,何須髒了你的手?”秦琅對武松道:“你哥哥武大郎以後肯定不能勞作了,說不定要做一個藥罐子。”
“就算你給武大郎做孝子賢孫,和潘金蓮一起伺候着,可湯藥錢和吃飯錢哪來?”
聽了這話,武松啞口無言!
“你這種腦子,典型的管殺不管埋!這西門慶罪名可不少,你可以去和你們縣令溝通一下。反正他是個貪財的,又要仰仗你的武力。”
秦琅心中嘆氣,感覺自己果然不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壓根就是一個俗人,三觀還不夠偉光正!
“到時候,你們二一添作五,大部分浮財歸縣令,這棟房子和西門慶的商鋪,就可以成爲武大郎的生存之本。”
仔細一想,武松覺得秦琅的批評和建議很對,於是照做了。
後續的情況秦琅就沒興趣了,不繼續吐槽,自然直接離開了。
不過,武松按照秦琅的建議操作之後,西門慶不但財產全失,一家人還被流放崖州,準備和野人的爲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