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
可刀疤臉卻並沒有調轉馬頭往回趕,他還抱着一絲幻想,希望後方的兄弟們能夠在崩潰之前纏住那個快得看不清影子的人,自己先把這個同樣比較棘手的藍星戰士掉再回去援手。
是以,他再度加了對卡薩的追殺力度。
人在馬,靈活的戰馬再配殺意縱橫的長槍,卡薩現在遇到的麻煩足夠,他是跑也跑不掉,打也不打不過,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如果老還不過來救他,恐怕一時三刻之內,這個鬥氣級別還強他一線的刀疤臉恐怕就要一槍捅穿他的膛了。
“卡薩,我要你死!”
刀疤臉聽着後方兄弟們的慘叫一聲接着一聲,心中有如烈火在燒,急怒攻心之下,他終於使出招。
“怒電奔雷刺……我殺!”
一聲長喝,刀疤臉從馬背飛天而起,半空中將長槍抖起,百道藍芒伴隨着烈的槍嘯聲從天而降,如同天下了一場藍的長槍之雨。
槍氣覆蓋範圍足足達到二十平方米,卡薩手無寸鐵,萬難逃過這致命的一擊。
眼睛一閉,卡薩從心頭直接涼到了屁眼,暗道一聲,”完了……”
“吼什麼吼,去你。”
遠的荊風一回頭看到卡薩有危險,怒了。
那可是他來到格爾瑪荒原之後收的第一個手下,如果就這樣在第一次戰役中掛了,他這個做老的臉也不好看。
一腳橫掃,幾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旁一個藍星戰士的戰馬哀鳴一聲,四齊斷地倒在了地。
一拳打爆了那個戰士的腦袋,然後順手將掛在馬腹的一柄騎兵刺槍了出來,隨手便是一擲。
可怕的氣爆聲響響起,木質的槍桿與空氣摩擦得冒出一縷黑煙,帶着一溜看不清的殘影飛標了出去。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流暢得要命,與其說荊風是強盜,不如說他更像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
“撲……”
一聲悶響,巨的慣導致刺槍直接將刀疤臉整個人穿透並帶出去,死死地釘在了遠的地,滿天的槍氣散盡,可憐的卡薩終於逃得一命。
“老你怎麼纔出手啊,您可憐的手下都快被這傢伙折磨死了,險些英勇赴義。”
卡薩抹着滿腦門的汗水,一坐在地喘着氣向遠遠走過來的荊風抱怨道。
“別抱怨了,趕緊到那邊看看我們劫了些什麼好東西,順便把那些嘍羅兵給我組織起來,讓他們做苦力,一會兒我們要將這些東西全都運走。”
荊風走過來踢了他一腳。
“那些人都解決了?”
卡薩像是做夢一樣望向後方,他想到過勝利,但沒想到勝利來得這樣快,看來,他對這個主人的實力應該重新再估算一下了。
“嗯,幾個毛賊,殺他們跟殺一樣,連鬥氣都沒用,真沒勁。”
荊風一口氣掉了三十幾個黃雲戰士,十個藍星戰士,四個中級魔法師,卻眼皮兒都沒眨一下,還連說沒勁,聽得卡薩心頭寒氣一個地往涌,我的祖宗啊,這個老以前是專門練砍人頭的功夫的吧?
這也太強悍了。
說到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荊風真正的出手殺人,沒想到竟然這樣麻利。
“你、是、誰?報、報、個號,我們刺梅、會、會找回場、子的……”
遠,刀疤臉拼命拄着自己的那把長槍站了起來,口,有鮮血正順着那柄穿透了他的刺槍槍桿向外狂飆。
這傢伙的生命力也真夠悍的,都這份兒還沒辮子,生命力簡直堪比強。
只是,遇到了荊風,強也得翻着白眼慘叫一聲死去。
“我叫荊風。如果你不死,會見證格爾瑪荒原是如何誕生一個新的老的。”
荊風聳了聳肩膀,沒事兒人似的向着他走了過去。
“勞駕,你這柄槍看起來還可以,給我吧,反正你就要死了,以後也用不着了。”
搶了兩下,人家刀疤臉死活不給,開玩笑,他還着那把槍支着自己不倒裝英呢。
荊風怒了,竟然”撲”的一聲從刀疤臉的口將那柄帶着血的刺槍拔出來交到他手裡,替換掉了那柄支着他的長槍,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槍,想做拐的話哪柄都一樣,這一柄你先湊合着用吧。”
刀疤臉叫一聲,翻着白眼不甘心地死了——氣也氣死了。
現在卡薩可神氣極了,聲呦喝着一羣毫無任何戰力可言的嘍羅兵,指揮他們先將馬車集中起來,然後一個個抱頭蹲下來,不許亂動。
那羣嘍羅兵倒也知趣,一幫兇悍的戰士連同四個中級魔法師連一招一式都沒發出來,就讓人家給滅了,他們憑什麼叫囂?
還是乖乖地蹲下來聽命令吧。保命總比讓人給宰似的掉要強得多。
“老,這是三十車的貨啊,,刺梅難道搶了哪個國家的直屬商隊麼?這麼多車的貨物,我們發達了……”
現在,卡薩的眼前已經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星星,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首次打劫成功,而且還是這麼長的一個車隊,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