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總裁不好惹
醫生給冉子衿處理好傷口離開,冷沐玄纔將冉子衿抱回他的專屬總統套房。
“疼壞了吧?”他把她放在牀上,吻了吻她的額頭,眼裡全是心疼。
“不疼了。”冉子衿知道冷沐玄擔心自己,所以就堅強的說沒事,還咧嘴笑着,證明自己真的不疼了。“沐玄,你坐下歇會兒。”
剛纔他一直爲她忙來忙去的,都沒空休息一下,現在她的腳踝已經被處理好了,他也應該休息一下了。
“我給你倒杯水,喝了藥先。”冷沐玄記得醫生叮囑要把好幾樣藥,分開時間吃的,所以他要按時給她吃藥,讓她快點好起來。
冉子衿靠在牀頭,看着忙碌的冷沐玄,感動的眼睛酸澀,忽而又想起那次那個夢來,夢中她問媽媽夜空中那顆最亮的星星叫什麼。
媽媽說:“媽媽也不知道。不過子衿看到的那顆最亮的星星,就是以後最愛你的人。他會像星星一樣閃耀,會像星星一樣一直看着你陪着你保護着你,也會像星星一樣照亮你的生活。”
“最愛我的人?”當時夢中的她眨着眼睛,看看星星,又看看媽媽,“是不是就像媽媽愛爸爸一樣,媽媽就是爸爸的星星?”
她記得媽媽微微一笑,卻是搖頭,“也可以這樣說,那個人就像媽媽愛爸爸一樣的愛着你,但是我的子衿卻不會像媽媽這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當初的她還不知道媽媽想要的是什麼,現在她才知道媽媽唯一想要的就是爸爸對她的愛!
如今她遇到了冷沐玄,他儼然就是她的星空中那一顆最亮的星星,是最愛她的人,是她最愛的人,而她也得到了媽媽口中的說自己想要的東西——冷沐玄對她的愛,對她的寵溺,對她的守護,以及那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子衿,怎麼了?腳踝又開始疼了?”端着水杯,拿着藥盒走進來的冷沐玄看見冉子衿臉上全是淚水,緊張的放下水杯和藥盒,伸手去查看她的腳踝。
“不。不是。”冉子衿一把拉住冷沐玄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笑着說,“我的腳踝不疼,沐玄,我只是很感動。我好開心遇見了你!”
她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臉埋進他的心口,“沐玄,我一直覺得你就是我的福星,沒有你,我就不會幸福!”
冷沐玄聽了冉子衿的話,知道她的傷口不疼才放心了,又因爲她說的這麼深情而感到開心和激動。
他也緊緊地抱着她,輕吻她的發頂,“子衿,這是表白嗎?”
冉子衿忽然調皮的擡起頭,盯着冷沐玄的神采奕奕的眼睛,果斷的搖搖頭,“不是!纔不給你表白!”
“原來是我多想了!”冷沐玄晶亮的雙眸立馬暗淡下來,臉上也是受傷委屈的表情。
冉子衿見了他這幅樣子,心裡忽然一下子就疼的打緊,她的嘴一憋,難過的又快要哭了。
她哽咽一下,捧着冷沐玄的臉,使勁的拼命的點點頭,“嗯。是。”
冷沐玄忽然就笑了,他就知道冉子衿最心疼他了,才捨不得他不開心,所以纔會跟她一樣的開個小玩笑。
“你又挖坑讓我跳!”冉子衿知道自己被開了玩笑,而自己還大言不慚的點頭承認自己在表白,所以有些面色含羞的錘了冷沐玄一下。
冷沐玄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邊吻了一下,深情款款的看着冉子衿,“子衿,這不是表白。表白的話要男人先說,你不能先說。你只用幸福的等待被表白,然後高興的答應男人的表白。”
冉子衿眸海熠熠生輝,仰頭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冷沐玄,“那個男人是你麼?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幸福,也不會高興的答應。”
冷沐玄勾着嘴角,雙眸裡同樣風華無雙,“只能是我!子衿,那個男人只能是我!你千萬不能迷了路,只能朝着我的方向走,不管你身在何處,我都在原地守護你,你只要想看到我,我就會在你眼前。”
“嗯。”冉子衿再一次撲進冷沐玄的懷裡抱着他,“沐玄,你知道嗎?以前我遇到害怕的事情的時候,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在喊‘媽媽,媽媽,快來救我……’可是現在,就在剛纔我在水裡上不來的時候,我心裡的那個聲音喊的不再是媽媽,而是你。”
“子衿,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冷沐玄內心激動,他終於成了冉子衿心中很重要的人,他終於成了她的依靠,她終於對他完全放開了心,她終於對他展示了最真實最全面的她!
“在我心裡,我的生命裡,你已經成了比媽媽還重要的人,沐玄……”
“我知道,我不會辜負你,子衿,這輩子我都不會負你!”因爲你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得過你的重要性,哪怕是我自己的生命,也比不過!
冷沐玄抱着冉子衿過了一會兒才放開她,拿起牀頭櫃上的水杯嚐了嚐,“不燙了,喝藥。”
他將藥片拿出來,放到冉子衿的手心裡,看着她送進嘴裡,又拿着水杯給她喂水。
冉子衿就着水杯喝了水把藥衝下去,又喝了幾口,冷沐玄才收了杯子。
“沐玄,胡蝶現在怎麼樣了?能不能問問莫院長?”冉子衿已經知道胡蝶出事了,剛纔就很緊張,想問她的情況,但又見冷沐玄擔憂自己都忙不過來,哪裡有時間管胡蝶,所以就沒有問,現在忙過了,她纔有問道。
“還在搶救中,剛纔姐姐來電話,她已經帶着賀亞承到醫院了。只不過他們到不了搶救室那一層樓,胡蝶父母不允許別人去看胡蝶。”
“我也不能去嗎?”冉子衿忽然更加難過起來,閨蜜受傷在搶救,她都不能去看。
“嗯。胡家對外封鎖了消息,就想給胡蝶一個安靜的治療環境。你別擔心,要相信少淳的能力。”冷沐玄牽着冉子衿的手給她安慰。
“希望胡蝶沒事。”冉子衿深呼一口氣,幽幽開口問冷沐玄,“蘇麥琪其實是賀亞承的女人吧?”
她早就察覺胡蝶、賀亞承以及蘇麥琪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古怪,只要這三個人同時出現,連空氣都變得不同了。
冷沐玄想了想,緩緩地點頭。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再瞞着冉子衿了,她有權利知道,也有權利選擇去幫助胡蝶。
他不能因爲自私的想幫助自己的朋友,就剝奪她想要幫助她的朋友的權利。
“但是,子衿,你要相信,亞承是真的愛胡蝶,一心想娶她。他一直瞞着胡蝶,想徹底跟蘇麥琪撇清關係。不把她帶出去介紹給別人,不讓別人知道他和胡蝶的關係,是因爲他最近遇到一些問題,對方心狠手辣,他怕會傷害到胡蝶。你也知道胡蝶的家世,她的身份跟亞承牽扯在一起,多少人想乘人之危,恐怕你絕對想不到。”冷沐玄給冉子衿耐心的解釋着。
雖然賀亞承在對待女人這方面,讓他覺得不齒,但他卻是瞭解自己的這個發小的。賀亞承對蘇麥琪動心的時候,完全沒有對胡蝶動心時候那般的用心投入。
以前的賀亞承不管玩什麼樣的女人,哪怕是自己動過心的蘇麥琪都不會在乎,走在哪裡都帶着,好幾次蘇麥琪都被人暗地裡傷害過,而他不但不懂得低調,還照樣我行我素。
現在不但知道低調的保護好胡蝶,還徹底和除了蘇麥琪之外的女人撇清了關係,不再去亂玩女人,跟蘇麥琪之間也漸漸疏遠起來。
“既然這麼愛胡蝶,他爲什麼還不和蘇麥琪分開?”冉子衿忽然爲胡蝶感到不值,賀亞承這麼花心的男人,怎麼配得上心地善良公主一般的胡蝶?!
“蘇麥琪救過亞承的命。如果當初沒有蘇麥琪擋了那一槍,亞承早就沒命了。”冷沐玄想來想去,唯一讓賀亞承狠不下心來的原因,除了這個之外,真的再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蘇麥琪還會救人?”冉子衿不可置信的問道。
蘇麥琪那種心狠手辣的人,居然也會好心到去救人,她簡直不能相信。
冷沐玄點點頭。
冉子衿蹙了眉頭,認真的對冷沐玄說:“沐玄,不管蘇麥琪是不是救過人,但她今天的確是想殺胡蝶的。是她要推胡蝶下水,我擋了一下胡蝶,才掉進水裡。如果我不擋那一下,胡蝶下去就會死。胡蝶的游泳技能不好,也僅限於會一點點的水平,蘇麥琪很清楚這一點。”
當時大學體育學游泳,冉子衿全年級分數最高。而胡蝶卻總是怕下水,克服不了心理障礙,所以只能勉勉強強混了個及格的分數,然後就再也沒有遊過泳了。
對於樣樣能力都強,且在學校很出名的胡蝶來說,她不會游泳,成績剛剛及格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學校,幾乎人盡皆知。當時,蘇麥琪還拿這件事來嘲笑過胡蝶。
“我就知道肯定是她的問題。”冷沐玄的看法和冉子衿一樣,蘇麥琪纔是始作俑者。
他了解子衿不是那種會惹是生非的人。至於胡蝶,他不是很瞭解,但僅從她對待他和她聯姻這件事的態度和行事風格來看,也不是那種心腸狠辣的人。
“蘇麥琪肚子裡的孩子,也一定不是胡蝶推到後引起的,胡蝶推她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氣,我都看見了。”冉子衿怕賀亞承怪罪胡蝶,所以纔將這些事實都跟冷沐玄說一遍,想着讓他去給被蘇麥琪矇蔽了雙眼的賀亞承說清楚。
“子衿,事情總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放心好了。”冷沐玄自然知道冉子衿的心思,他也願意聽她的。
只要是冉子衿想的,他都會盡力的去滿足她。
“嗯。沐玄,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市裡吧。”冉子衿聽見冷沐玄和自己一條心,總算是放心了。
她十分擔心賀亞承再心軟,又給蘇麥琪那種歹毒的女人騙了,到頭來傷害的人總是胡蝶。
胡蝶和她一樣,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最最不能接受欺騙和傷害。胡蝶那麼愛賀亞承,他這樣的做法,她鐵定接受不了。
冉子衿十分埋怨賀亞承,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閨蜜也不會躺在搶救室裡生死未卜。但又想到賀亞承是冷沐玄的發小,所以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怕冷沐玄不好做人,所以就只能心裡暗暗擔憂胡蝶。
“好。回去我們一起去一趟醫院,找找少淳。”冷沐玄最瞭解冉子衿,知道胡蝶一刻不醒來,她就不會放下心來,也知道她很想去醫院見見胡蝶。
所以就算是胡家禁止別人去看蝴蝶,他也會帶着冉子衿去醫院一趟,試一試,總比給她留下遺憾好。
“子衿,先休息,一切明天再說。時間已經很晚了。”
“嗯。”縱然心裡有事很着急上火,但冉子衿還是乖巧的聽冷沐玄的話,被他抱着一起睡了。
醫療室裡的蘇麥琪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身邊的人賀亞承在哪裡。
“不知道。”守護在蘇麥琪身邊的女人冷淡的回道。
這個女人是冷沐玄安排來的人,特種兵出身,在紫山莊園是安保科的重要人員。她過來的時候,冷沐玄就叫人叮囑過她,不管蘇麥琪問什麼,她都不能說。
冷沐玄知道蘇麥琪不是個省油的燈,不被人看着,說不定又要弄出什麼幺蛾子來,那邊傷害了胡蝶和賀亞承不說,最重要的是萬一又連累了子衿可怎麼行。
“我要見阿承!”蘇麥琪見不到賀亞承,心裡就沒底,緊張的拉開被子就要下牀去找人。
她就想確定一下賀亞承是不是真的會狠心的拋下她去找胡蝶,她不甘心丟了孩子,還留不住他的人。
“不許動!”看護蘇麥琪的女人黑着臉,一伸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是砍了幾掌。
只聽見蘇麥琪悽慘的叫了幾聲,肩膀處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她就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