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義務

妻子的義務

邵瑕擡起頭,詫異的望着滿臉黑線、僵硬如石的顧子喻。她蹙着眉頭望着顧子喻的胯/部,突然間雙手一探,壓握住兩腿的物體……

不由倒抽一口冷氣,“轟”一聲,滿身的熱血涌向腦袋,顧子喻不敢置信的望着邵瑕,見她好奇的持續着動作不放,厲聲斥道:“還不將手拿來?”

雖然邵瑕自踏進顧子喻沒少挨相公的罵,可顧子喻第一次如此生怒,邵瑕有些駭住了,整顆心怦怦跳。她快速收回手,倒在牀內縮成一團背對着顧子喻。

躺了好一會,見顧子喻不但沒打她,反是一聲不吭。她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不由有些不明爲何相公要這麼生氣?

想着想着,邵瑕的膽子越來越壯,內心的忿然更多。她不服氣的爬了起來,轉身面對着臉色紅漲的顧子喻道:“我以前看過的。”說完,不解的眼神又瞥向顧子喻的兩腿間。

那一刻,顧子喻掐死邵瑕的心都有了。

“以前跟相公洗澡的時候見過。”怕顧子喻不信,邵瑕又重複了一次。

顧子喻只恨自己沒有穿牆打洞的本事,否則早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忿然地瞪了邵瑕一眼,顧子喻起身,怏怏不樂出了房。

“真的看過嘛。”邵瑕嘟起嘴,小聲說着,失落的倒在牀上。

顧子喻只覺得心口發悶,獨自坐在書房中換了五六本書,卻仍然看不進去。想着剛纔那一幕,顧子喻頭都大了。

他想打她,吊起來用鞭子抽的那種。可這一切怪誰呢?邵瑕自小就跟在自己身邊,從來不讓婢女近身,男女有別之事,根本所知無幾。

她已經十歲了,男女之事,卻是無知至極。可這種事,他到底用何種方法才能讓她明白?

邵瑕剛纔的行爲,真…太可惡了!

顧子喻一直在書房做到深夜,最終卻不想到良策,起身回了寢室。

悄然回到寢室,見邵瑕已經背對着他睡了。

煩悶的坐在浴池中,顧子喻頭痛欲裂,恨的一掌拍在手中,急濺的水珠打他冷毅的臉上。

忍着怒火回到寢室,顧子喻冷眼瞥到邵瑕偷趴在牀邊張望的身影,聽到腳步聲後,她又快速的睡進牀內側,開始有節奏的打嚕。

見她種偷偷摸摸的模樣,顧子喻仍然沒有打消想抽她的衝動。可這種情況下,他不但不能抽她,還得哄着她。童言無忌,誰知她會不會將今晚的事說出去?

如果真說出去,他還有何面目見人?

想哄邵瑕開心,顧子喻自有一套。以防她不聽話,顧子喻早在寢室的桌案抽屜中放了幾小盒核桃酥,他取了一盒徑自坐在牀邊,在邵瑕耳邊搖了幾下。

邵瑕微睜開眼睛,金燦燦的盒子閃閃發亮。核桃酥是南疆是貢品,皇室美食,顧子喻出入宮庭頻頻,自然能拿到不少。這些可口甜品他並不喜歡,只是邵瑕嘴饞的很,老是索取吞進肚子。

“不想吃?”顧子喻冷笑着望向假裝睡覺的邵瑕,想將手中的核桃酥收回來。

邵瑕蹭的坐了起來,抱住顧子喻的手臂,將核桃酥自他手中奪了過去。

“謝謝相公。”邵瑕有些委屈的說着,卻又心喜相公會哄自己。不過她清楚,相公肯哄自己,無論有沒有做錯,她都得認錯。所以,她低頭小聲道:“相公,我錯了。”

“…咳咳……”顧子喻望向別外,有些丟臉道:“今晚的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爲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邵瑕不解的問道。

“……”顧子喻滿臉黑線,剋制着怒氣道:“這是夫妻間才能做的事,不能對別人說。”幾年的書白唸了,該說不該說她都分不清。

“夫妻間才能做的事?”聽到‘夫妻’兩字,邵瑕眼眸亮了起來,“奶孃說過,只要我樂意,可以對相公做任何事。”言下之意,她對顧子喻做的事,包括夫妻間才能做的事。

好的不學,專挑壞的。

顧子喻冷汗掉了下來,板起臉來教訓道:“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自然得聽我的!”跟她講道理當耳邊風,還不如直接用身份壓着她。

奶孃什麼的,早幾年就離開了,她仍念念不忘。他在她身邊的日子,自是比奶孃還多,說的話卻沒奶孃有份量!欠抽的東西,哪天不將她丟出來,還以爲他捨不得。

“我聽相公的。”邵瑕改口,怕生氣的顧子喻將核桃酥收回去,緊抱住不放。

這句還算是人話,知道要聽他的。顧子喻的臉色稍好了一點。

“相公,我聽你的不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邵瑕有些雀躍道:“以後我們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吧。”別人不可以像自己那樣對相公,只有她纔可以,邵瑕的心情很好。

“不可以!”顧子喻厲聲道。剛稍微平息的怒火又飆了起來,顧子喻直想將邵瑕揪起來,搖死她揪死她,扔出去,喂狗!

還想對他做那種事,剁了她!

“爲什麼不可以?”邵瑕打破沙鍋問到底。

“沒有爲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顧子喻對着冥頑不靈的邵瑕直接橫着來了,“我說的話你必須聽,否則你別睡這張牀。”

“可我們是夫妻,爲什麼不能做夫妻間的事?”打不死蒸不熟炸不爛的邵瑕勇敢問着。

“沒有爲什麼!”顧子喻伸手去搶邵瑕手中的核桃酥。

能跟她講通話的,不是人,是神!

邵瑕將核桃酥壓在胸前不放,順意道:“我聽,我全聽相公的。”

顧子喻收了手,估且再相信她一次。

“…可是相公,我到什麼時候纔可以做夫妻間該做的事?”邵瑕不死心的好奇問道。

“………”顧子喻不說話,直接冷眼瞪着邵瑕不放。

良久後,在顧子喻的威懾下,邵瑕屈服道:“相公不說,我就不問了。總之,我全聽相公的。”

纔怪!顧子喻別開臉,寬衣上牀。

邵瑕爬了起來將核桃酥鄭重的收藏在牀底櫃子裡,之後跑去熄滅燈火,爬上牀安分的在牀上躺好。

黑暗中,顧子喻頗有些心事。想着離去的慕鐵星,消失的五十萬軍隊,蠢蠢欲動的番王,一天天長大的邵瑕,表面風平浪靜的京城,風雲卻不知會在何時涌起。

翌日,邵瑕一直守着核桃酥等顧子喻回來,想跟他一起吃。邵瑕有個習慣,自己喜歡的任何東西,她總想分一半給顧子喻,哪怕顧子喻很明確的表示,他非常非常不喜歡。可每有下一次,邵瑕總會一如往常,想分享給顧子喻。

從早上等到下午,邵瑕望穿秋火,流着口水望着核桃酥堅持着。

“相公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邵瑕憂鬱的問着徑顧在草地上覓食的咕咕。

“咕咕咕……”咕咕唱了兩聲,火紅的雞冠了搖墜着。

“你說相公不生我氣,那他爲甚還不回來?”

“咕咕咕……”咕咕邊歌唱邊用黃金爪爪着泥土。

“你是說他公務忙?”邵瑕不解道:“可是都下午了,該回來了。”

“小夫人,少爺在書房。”路過的管家聽着她對着公雞講話,臉色非常…五味雜陳,爲了打斷她這種跟家禽溝通的能力,他給了邵瑕個提示。

“真的?”邵瑕站了起來,當即拋棄下咕咕抱着盒子往書房走去。

“相公?”邵瑕小心的探進半個腦袋查看着書房,果然見到面無表情的顧子喻在書案前提筆疾書。

邵瑕關好門,坐在右邊屬於顧子喻恩賜給她的小書桌前,等着他辦完事跟她分享核桃酥。

“汪汪汪……”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外響起狗叫聲。

顧子喻手一頓,眉頭蹙了起來。何時,顧府連阿貓阿狗都可以來去自如了?

“汪汪汪……”狗叫聲依舊在門外響起。

“汪汪汪……”書房內突的也響起狗叫聲。

顧子喻不可置信的望向邵瑕,她…居然學狗叫?

“汪汪汪……”門外的狗叫聲呼應着。

“汪汪汪……”

這次,顧子喻看的一清二楚,真的是邵瑕在學狗叫。手一怔,墨汁滴在紙上,暈散開……

邵瑕起身往書房外走去。

“你去幹什麼?”顧子喻嘴角抽搐的問道。

她跟大公雞講了幾年的話還不算,現在又跟條狗講話?

邵瑕有些着急道:“相公,旺財說司馬南出事了,要我去一趟。”

“……”顧子喻撫額,只差沒當場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爲毛草家覺得自己是這麼的齷鹺呢,CJ的捂臉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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