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無可救藥!”恨恨的吐出一句話,顧子喻快速彎腰提起褲子繫緊,生怒的一揮衣袖走出祠堂,冰冷的鐵鎖重新將大門緊鎖。
邵瑕趴在地上悲哀的哭着,哽咽道:“相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顧子喻火冒三丈的回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惱的拍案而起,夜黑風高出了顧府喝酒買醉去了。
“你這些天做了什麼?”顧老極爲不悅的站在顧子喻牀前,斥責着心疼的孫兒。
“爺爺?”顧子喻睜開沉重的眼皮,只覺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
“跟邵瑕之間到底發生何事,以至你半夜出個喝個爛醉如泥?”
“沒,昨晚朋友相邀出去喝了點酒。”顧子喻掙扎着起牀,只覺頭痛欲裂。
“邵瑕呢?”管家已將所有的事告訴他了。雖然不知子喻跟邵瑕發生了何事,不過私自將邵瑕關在祠堂兩天,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在祠堂。”應該還在吧,不知她吃了飯沒?
“將她放出來。”顧老下了命令,生怒道:“我不管你們發生天大之事,將她放出來。”
“是。”關了兩天,該是放她出來了。至於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