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愛

夫妻恩愛

“偷窺的卑鄙傢伙!”邵瑕罵罵咧回房,想着要給相公暖個香噴噴的被窩。她吩咐幾個侍女,應着夜色去摘了滿大筐的玫瑰花瓣倒在浴池中。

滿浴池的紅豔花瓣,香氣逼人。

邵瑕褪去衣服在浴池足足泡了一個時辰,直到身上花香濃郁才滿面笑容的起身。

收拾好一切後,見顧子喻仍沒有回房,本想着出去找他,但是又承諾過給他暖被窩,於是只得打消念頭,上牀乖乖暖被窩。

她躺在牀上,用被子捂住臉,想着相公溫暖的笑,摸她的手,不由臉色有些緋紅,呼吸受阻。

相公的俊雅,想想都讓人臉紅。

邵瑕有些想入非非,偶然間從被窩發出嘿嘿幾聲笑,令不知情的人聽起來着實有些毛骨悚然。

“做夢了?”顧子喻不知何時站在牀邊,他聽到她磨牙的聲音,眉頭微蹙。

“相公回來了?”邵瑕立即從牀上蹦坐起來,臉色潮紅。她有些慌亂,手極爲不自然的順了順頭髮,不知該往哪擺。

“自言自語什麼?”最近她莫名其妙之事似比往前更多。

邵瑕下牀幫他脫去外套,催促道:“夜深了,相公快沐浴安寢吧。”

“真沒事?”顧子喻仍有些擔心,只是見她穿的睡袍時,頭疼道:“天涼了,小心着涼,多穿點。”深夜寂靜,香肩半裸,真以爲他是柳下惠?

“嗯。”邵瑕臉躁的拉了下睡袍,遮了肩膀。

顧子喻走了浴池,邵瑕鬆了口氣,僥倖的拍拍怦怦亂跳的胸口,再次上牀暖被窩。

一刻鐘後,顧子喻到寢室,邵瑕往牀內側睡去,將暖好的牀位給了他。

“相公快上來吧。”邵瑕滿意的拍拍特意暖好的牀位。

滿意的玫瑰香,顧子喻有些啼笑皆非。她還真給他暖牀了,只是香氣盈鼻,他能安寢嗎?

顧子喻上牀,被褥柔軟溫暖,帶着邵瑕的體香及濃郁玫瑰香味,着實令人不安。

“相公?”邵瑕的手伸了過來握住顧子喻的手。

“嗯?”柔弱無骨的手,溫哄哄,顧子喻警惕頓生。她尚未及笄,兩人卻是同牀共枕多年。她知不知道有意無意的親密行爲,會將他逼瘋?

邵瑕只是想跟自家相公更加親密無間,可她卻不知道,顧子喻正值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尚且不說他是否真喜歡她。如此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睡在身側,任是鐵打硬漢也撐不住。

香酥美人在懷,神仙也會心猿意馬,更何況是位凡人。顧子喻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任其再淡定也逃不過男女兩相悅,只是礙於她尚未及笄,不可廢禮。

不可辣手摧花啊,尤其是正徐徐吐蕊的花朵。

“皇上叫相公前去有何事?”邵瑕有些好奇的發問,身體蹭到了顧子喻身邊,主動的十指相扣。

“公事。”顧子喻動了動身體,微離了她溫香軟玉的身軀,佯裝淡定道:“夜深了,睡吧。”

“…相公,不如……”邵瑕很是猶豫。

“怎麼了?”

邵瑕靠了過去,偎入他懷中,臉躁道:“…相公可是喜歡我的?”她的手,緊張的抓住顧子喻的衣袖。

顧子喻一怔,半晌道:“怎的突然如此發問?”

“…我…我想知道。”邵瑕語若蚊聲,連心都揪了起來。相公雖然說,日後兩人要做夫妻,可是…可是他從來都沒說過喜歡她。

慕林的話在耳邊響起,有人想破壞她跟相公,也許總有一天會發生意想不到之事,她想知道相公到底喜歡不喜歡她?

顧子喻感覺到邵瑕的不安,不由微笑的攬她入懷,安慰道:“就會胡思亂想,腦袋裡不知裝些甚。”

“到底……”相公避而不答,邵瑕眼眶發酸。

“…喜歡。”顧子喻親了她的額頭,刮其鼻子取笑道:“早就喜歡了。”

“相公,我也喜歡你。”邵瑕破泣而笑,激動的抓起顧子喻的手放在胸前,萬分確定道:“真是喜歡。”

顧子喻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腦袋轟的一聲。事情過於突然,讓人慌然。

“…晚了,睡吧。”他抽回手,屏氣,閉眼休息。

邵瑕數着手指,再過幾月,她就及笄了。

“相公,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到時我給你生。”邵瑕滿心歡喜。相公跟楚耀大哥同年,如今楚大哥的兒子都會打醬油了,而相公還沒有一兒半女,全都怪她不爭氣,老長不大。

幸好她如今終於長大,數月後就可以給相公傳宗接待。她要生好多好多,算是給相公補償,爺爺也會很高興的。爺爺總是說,小邵瑕,快長大,長大後說可以跟子喻在一起了。我活到這年紀,唯一所求就是抱曾孫。

故,她一定要爭氣,給相公生很多孩子,讓爺爺抱很多曾孫。邵瑕想起句話,一年抱倆,二年抱仨,多美好的事,到時府中全是她跟相公的娃。洗澡的時候,滿浴池都是……

顧子喻拍了邵瑕一個鍋貼,嚴肅道:“睡覺。”還有完沒完?

邵瑕熱乎道:“說嘛,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顧子喻隨口應承道。

“那我到時給相公生好多兒子。”邵瑕滿意的閤眼睡去。

給相公生兒子,是多麼美好的事。

邵瑕美滋滋一覺睡到天亮,可憐顧子喻溫香軟玉在懷,睜眼到天亮。

是人都有做事的原則,可也有時候,對於自己的原則,痛恨不己。

天微亮,顧子喻起身時,望着在牀榻上安睡的邵瑕,便有了這種心思。她折騰他一個晚上睡不着,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身體的本能一天天甦醒,顧子喻不清楚自己能自控多久。折磨人的妖精,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當初就不娶她過門了,含辛茹養大她,到頭來受罪的還是自己。

做孽!自做孽!

“相公?”邵瑕睡夢中翻了個身,面帶微笑着嘀咕着,“…是兒子,是兒子。”

顧子喻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道。兒子?他還什麼都沒做呢,哪來的兒子?

少女懷春的年紀,想的真複雜。再此下去,他不得不考慮分房之事,哪怕她不高興。

一切,都是給逼出來的!

做了決定後,顧子喻正色,理了理衣物,從容出房。

邵瑕抱着被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牀,之後模糊的記起今天是回京日。她匆忙梳洗,趕去司馬南的房間,只見婢女正給他上藥。

“嘿嘿,我來吧。”邵瑕內疚的接過婢女手中的藥,賠笑着坐在雙臉發臭的司馬南身邊,“我昨晚有事沒來,對不起。”

“昨天陪顧大哥了?”司馬南揮手,示意婢女離去。

“昨天發生了點事。”邵瑕拿着藥小心給塗在他臉上,高興道:“今天就可以回去了,真好。”

“那個……”司馬南吃痛的撇臉,“表哥並沒有給慕林賜婚,回京城後我進宮找找他,也許賜婚會成的。”

“不用了。”邵瑕搖頭道:“反正他也快回邊疆了,若是賜婚成功,估計回邊疆的行程會耽擱。”一旦他消失了,昨天發生的事就不會有人知道,她跟相公就此幸福了,沒有人會來打擾。

司馬南想想也是,不過要是有法子讓慕林永遠都不能回京就好了。

給司馬南上藥後,邵瑕陪他吃了早膳,之後出去尋顧子喻。

慕林的話,不得不讓人警惕。她跟相公親熱,之後遭人刺殺,肯定有人在使壞,她得將相公看緊點,不能出事了。

邵瑕尋了好幾處未果,之後去了山莊梅園。

梅園偌大,只是寒冬未至,梅花未曾吐蕊,茫茫光凸樹枝,乍看之下竟有些荒涼。

邵瑕踏入茫茫梅林尋着顧子喻,茫然走了一刻多鐘,似乎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來。她尋聲走去,幾十丈外,站着兩道身影。

兩道身影並列而站,一銀一白,風吹過,黑髮揚起。白影雙手執簫,優揚的簫聲響起,帶了憂傷。

微風起,衣袂飄飄,兩道身影靠的有點近,如墨的黑髮飄纏一起。

蕭聲,咫尺的距離,讓人幻覺頓生,很相配的…一對……

猛然回神,邵瑕只覺的呼吸不過來,她奔了過去,大聲叫道:“相公!”

蕭聲驟停,銀色身影轉身,見是何人時,淺笑道:“怎的尋到這裡了?”

邵瑕提裙跑向顧子喻,不料一個不小心,被草地的石頭一拌,她“啪”的摔在地上,呈大字型的貼在地上。

“相公?”邵瑕擡頭,很是委屈,丟臉的乾脆趴在地上不起來。

顧子喻走了過來,將她拉了起來,忍笑道:“走路也不注意點,摔疼沒?”

“疼!”邵瑕忍淚道。幻覺,全是幻覺。他們都是男人,纔不會發生那種事呢。

顧子喻順手理了她凌亂的衣衫,一起走向執蕭的白色身影。

“參見皇上。”邵瑕在顧子喻的示意下行禮。

“免禮。”司馬逸點頭,笑容有點僵。

顧子喻請求道:“皇上,臣先去準備回宮事宜。”

“你先去準備吧。”司馬逸望向邵瑕,“朕碰巧有事要問丞相夫人。”

邵瑕不安的望向顧子喻。

司馬逸當即笑道:“子喻請放心,朕定會毫髮無損的將她交還於你。”

“邵瑕,皇上有事跟你相談,我先去準備回宮事宜,可以嗎?”顧子喻摸了邵瑕的頭,哄孩子般哄着。

邵瑕懵懂望着顧子喻,拼命搖頭。她躲他身後,不肯出來,諾諾道:“相公,我怕。不要,相公走我也走。”

顧子喻無奈的望向司馬逸。

司馬逸笑道:“也不是大事,朕只是想問她,你是否對她好,不過看她依賴你的程度,朕也無需再問了。”

“邵瑕不懂事,還望皇上不要見怪。”顧子喻賠禮。

司馬逸大赫天下道:“你們先回去吧。”

顧子喻行禮退下,邵瑕跟了上去,扯住他的手一起消失在梅園。

司馬逸望着並肩離去的人影,笑容頓失。一個揚手,玉簫應聲而斷。

“人小鬼大。”一出梅園,顧子喻一個手指戳在邵瑕的額頭。

邵瑕不吭聲,抱緊顧子喻的手臂。

顧子喻送邵瑕回房,吩咐婢人開始收拾行禮。因要置辦回程之事,他並未久留,匆匆離去。

邵瑕悶氣着倒在牀上,手緊緊攢住。幻覺,全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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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蕩回京,顧子喻並沒跟邵瑕坐同一輛馬車。進城後,在待衛的護送下,邵瑕回府。而顧子喻,當然是隨帝入宮。

邵瑕先去了顧老處,給他送去山莊帶回的特產,捶背倒茶的忙和起來。

“邵瑕可是長大了。”顧老樂呵呵的。

“嗯,相公說要我給他生兒子。”邵瑕小大人般的點頭。

顧老笑的合不攏嘴,“嗯,爺爺最近閒的發悶,既然你得長大了,我得準務準備你倆的婚事。”

邵瑕高興道:“爺爺,我跟相公成過親了。”

顧老恍然大悟的拍腦門,笑道:“看我都老糊塗了,竟然還想着給你倆辦婚事呢。”盼望多年,大喜日子就快盼到了。

再過個一年半載了,就能抱曾孫了。即使有天下去了,見着兒子兒媳,也可相告一聲,算有了交待。

從顧老屋出來後,邵瑕跑到後院雞棚,抱出咕咕摟在懷中,親暱道:“咕咕,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咕咕,咕咕……”咕咕叫着。

跟咕咕親熱後,邵瑕想着今天是小喬姐姐的生辰,相公曾答應過帶她去墓地看望,可是他進宮了。

時辰已過中午,依邵瑕的以往經驗,一時半會顧子喻怕是脫不開身。

前思後慮,邵瑕換了套男裝溜出後門,卻了邵府。在邵府前,她碰到了便裝出府的慕林。

慕林的臉色不怎麼好,邵瑕亦沒敢多說話,默不吭聲的一路跟在他身後,出了城。

一前一後的兩人約摸着走了半個時辰,到了一座山坳處。山坳偏角有坐無名山墳,墳前長滿荒草,隱約可見有拜祭過的痕跡。

“我帶了這個。”邵瑕將街上買的香紙燭寶放在墳前,蹲下墳前清理雜草。

慕林望着蹲在地上的那道身影,冷笑道:“今天本打算讓你有來無回,不過看在顧相每年親自來一趟的份上,暫時放過你好了。”

有去無回?邵瑕有點毛骨悚然,難不成他又想殺她了?

終於碼完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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