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校長爲繪梨衣站臺(二合一,求訂閱!!!)
“不知道。”楚子航搖搖頭,“這你得問教授本人。”
“師兄,我從沒覺得你如此冷漠。”路明非一臉委屈,看起來都快要哭出來了。
“想和你開個玩笑,我果然沒這方面的天賦。”楚子航搖搖頭,“獅心會修繕的錢,暫時先由獅心會的基金會墊付吧,我會向蘭斯洛特和蘇茜解釋,但最後還是得由蘭斯洛特和蘇茜決定,這方面我沒什麼話語權,因爲獅心會的財產一直是他們兩人打理。”
“蘭斯洛特和蘇茜啊……”路明非的臉更苦瓜了,“他們一個剛剛被我淘汰,一個想找我報仇被我無視了,現在指不定有多記恨我呢。”
“戰鬥的事就在戰鬥裡解決,蘭斯洛特不是記仇的人。”楚子航說。
“意思是蘇茜是記仇的人麼?”路明非問。
“蘇茜……沒事的,你是憑實力把她淘汰的。”楚子航嘆了口氣,“你要實在擔心,我替你開口勸勸,你和獅心會關係一向還可以,他們不會逼你太緊。”
“那就行,那就行。”路明非長舒一口氣,“只要不是讓我一口氣掏一大筆,剩下的我會慢慢還上的。”
“Sakura很缺錢麼?”繪梨衣忽然開口問。
“倒不是缺錢,就是最近的財政出了點問題,不過繪梨衣放心,很快就能解決,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還是不在話下……”路明非撓撓頭,嘴硬地說,男人都不情願在心愛的女孩面前暴露窘迫,特別是有關於金錢當面。
路明非還沒說完,繪梨衣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什麼東西,遞到路明非面前。
那是一張閃着黑色光澤的卡。
“離開家裡的時候,哥哥給我的,說是從小到大替我攢的積蓄。”繪梨衣對路明非說,“哥哥說卡里有六十億日元,是一部分,透支也可以繼續刷錢,刷多少都會幫我還,Sakura如果要用錢的話,可以用我的錢。”
路明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遮住繪梨衣的黑卡,一邊把卡塞回繪梨衣的袖子裡,還一邊左顧右盼着,害怕這一幕被周圍哪個眼尖耳尖的傢伙給聽到看到。
繪梨衣長得漂亮,性格溫柔,實力又強悍,可不能再讓學院裡其他人知道這小姑娘還是個捨得給男生花錢的頂級小富婆……不然原本嫉妒路明非的傢伙們只是嘴上抱怨,知道這麼完美的妞被路明非泡到後說不定真能幹出組團半夜偷偷潛進他宿舍往他嘴裡塞耗子藥這種可怕的事。
“放好放好,別弄掉了。”路明非壓低聲音對繪梨衣叮囑,“肯定不會讓繪梨衣掏錢啊,我和師兄賣慘呢,按理來說自由一日造成的損失,學院方面會承擔的,只是獅心會這幢建築有點特殊,不知道學院包不包賠,到時候我在教授面前再賣賣慘,咱們做雙重保險,看能不能混過去。”
繪梨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大概只聽懂了路明非的意思……就是不想掏錢。
鏗鏘有力的軍鼓和小號聲忽然響徹整個校園,一首勝利軍進行曲,通過卡塞爾學院的播音系統被放出來。
遠處,某個要塞似的建築的大門被人用力踹開,手提着印着徽記的醫療箱的醫生們和護士門蜂擁而出,他們蹲在那些被淘汰的學生會和獅心會的成員們的“屍體”旁,往他們的靜脈裡注射某種透明的液體。
“造孽啊!真是造孽!你們今年做的太過火了!”
一個戴細圓框金絲眼鏡、腦袋禿得發亮的老頭兒像是鬼魅一樣忽然在路明非和楚子航的後面冒出來。
禿頭老頭兒用白色的手帕捂着口鼻,他因爲沒頭髮而顯得異常粗黑的兩條眉毛狠狠的皺着、他臉上的表情介乎於哀嘆幽怨和怒氣衝衝之間,快要噴火的眼睛死死等着路明非和楚子航,眼神像極了中學時的教導主任看抽菸喝酒插科打諢的刺頭學生。
楚子航面無表情,路明非則是不去和這小老頭對視,對對方恨不得殺人似的態度視若無睹,兩人的樣子也像極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老油條。
“路明非,楚子航,你們一年比一年過分,我今年一定會去校長面前狠狠參你們一本!”小老頭見兩人一副無賴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顆碩亮的光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溫。
“哎呀,這不是曼施坦因教授麼,教授越來越年輕,不吼我我都沒認出來呢。”路明非死皮賴臉地衝曼施坦因賠笑,“要去校長那兒參我們一本?是告我們一狀吧?教授說話怎麼這麼藝術,近兒在追‘還珠格格’還是‘宮鎖心玉’啊?”
“是‘紅樓夢’……不對,誰和你說這個了!”曼施坦因吹鬍子瞪眼的,“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們做的一年比一年過火,知不知道今年給學院造成了多大損失?再過兩年,卡塞爾學院非得被你們拆了不成!”
“再過兩年我們就畢業了。”路明非小聲地嘟囔。
“還頂嘴!今年的損失就遠超歷年了,知道麼!”曼施坦因教授用力瞪眼,風紀委員的威嚴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教授啊,你說咱們卡塞爾學院的辦學宗旨是什麼?”路明非居然對曼施坦因問。
“勤奮?創新?謙遜?自強?”曼施坦因用求證般的語氣回答。
聽到答案,路明非一陣無語,他心說不只是宮鬥劇,教授你這方方面面都被中華文化影響了啊,被荼害的太深了屬於是。
“是屠龍。”楚子航給出標準答案。
“對,作爲風紀委員,我能不知道麼,卡塞爾學院的辦學宗旨。”曼施坦因做出一副嚴肅臉,“我的意思是,要在屠龍的同時保持勤奮、創新、謙遜、自強的優良風紀,你們還都是學生,畢竟咱們本質是還是一所教育性質的學院。”
“教授您說的對,但我覺得和龍類講勤奮、創新、謙遜、自強是行不通的,打鐵還需自身硬,要和龍族掰腕子,咱們必須要保證自己的手腕不被掰斷啊。”路明非指了指殘缺的獅心會樓頂,“看看,什麼叫強硬,這就叫強硬,哪怕正剛龍類,那傢伙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這是獅心會,也不是龍類啊,你們胡鬧不會看看地方麼!”曼施坦因教授看着不完整的獅心會建築,滿臉悲切,“百年建築啊,歷史遺貌啊,這幢樓是和卡塞爾學院一起被建立起來的,你們知道它對於學院來說有怎樣的意義麼!”
“但是我記得,自由一日裡所有的損失,不是都由學院承擔麼?”路明非又開始小聲嘟囔了。
“學院承擔,學院承擔,難不成你們真把學院拆了也要學院承擔不成?”曼施坦因教授越講越怒,“就是因爲學院無休止的縱容你們,你們的行徑才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沒有底線,今天能拆獅心會,明天就能拆校長室,後天豈不是要衝進長老會殺人?你們說說,你們和恐怖分子有什麼兩樣?”
曼施坦因教授顯然誤會了,他以爲把獅心會搞成一片狼藉的必然是路明非和楚子航,也許還有愷撒,因爲往年都是這三個學生最刺頭,做的越來越過分,也只有他們三個有這樣的本事……看起來人畜無害又面生的繪梨衣,自然被曼施坦因給略過了。
繪梨衣想說些什麼,卻被路明非一把抓住手腕攔了下來,哪怕禍是繪梨衣闖的,路明非也不可能讓繪梨衣這時候站出來,男人不就是這時候用來給心愛的女孩頂包的麼?老路家的大男子主義基因在此刻發揮到極致。
“這就不對了,這就不對了。”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校長說愛玩愛鬧本來就是學生的天性,自由一日的規矩在前年就修改過了,路明非他們的行爲全都在規矩之內啊,曼施坦因你可不能仗着風紀委員的身份,刻意爲難我的學生。”
衆人扭頭看去,魁梧的老人快步朝這裡走來,他的胸前掛着象徵着“終生教授”的勳章。
正是古德里安教授,老傢伙春風滿面的,還對路明非和繪梨衣拋了個媚眼。
“古德里安,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記不記得校規裡有‘不得以任何理由損壞歷史文物’這一項?”曼施坦因看着老友,嚴厲的責罵,“獅心會百年的建築,比你年齡都大,算不算曆史文物?還拿自由一日的規矩說話,你要是包庇你的學生,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罰?”
“行了行了,曼施坦因,你在我面前逞威風的日子,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結束了。”古德里安教授咳嗽兩聲,亮了亮胸前“終生教授”的徽章,“我現在也是‘龍族另類遺傳學’研究小組的組長了,在級別上和你風紀委員是同級,誰也不壓誰一頭。”
曼施坦因皺皺眉頭,剛想說些什麼,古德里安教授又直接打斷他。
“而且你說獅心會有百年的歷史,那也是建校以後的建築,建校以後就屬於現代化仿古建築。”古德里安教授揮揮手,“文物的定義是非常嚴謹的,不是你風紀委員兩句話就能下定義的,你這樣要挾幾個學生,不明擺着訛錢麼?”
“你!!”曼施坦因瞪大眼睛,眉毛都翹起來了,如果不是礙着風紀委員的身份,似乎下一刻就會忍不住和古德里安教授打起來。
古德里安索性沒搭理老友,扭頭望向自己心愛的學生:“明非啊,說實話,獅心會真的是你和楚子航搞成這樣的麼?”
路明非剛想回答“是”,沒想到繪梨衣扯了扯他的袖子,主動站出來說:“是我,和Sakura和師兄沒關係。”
“是真的麼,繪梨衣?”古德里安教授看着繪梨衣,神情嚴肅地問。
聽到“繪梨衣”這個名字,曼施坦因教授也以外的看了眼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姑娘,原來她就是繪梨衣。
這個名字曼施坦因當然聽過,卡塞爾學院新來了一名“S”級,雖然暫時只是守夜人論壇上爆料的非官方消息,但早就在整個學院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作爲風紀委員的曼施坦因教授當然打聽過上杉繪梨衣但從沒見過她……現在這小姑娘說獅心會是被她搞得一片狼藉,那沒準她“S”級的事真不是謠傳?
事情不是路明非做的,古德里安這老小子就沒道理包庇了吧,曼施坦因看着古德里安一臉嚴肅的表情心想,自己這個老友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護短了。
“繪梨衣……你真是太棒了!”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古德里安教授嚴肅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興奮。
“就是,這樣的行爲真的是太……太什麼你說?”曼施坦因教授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着古德里安。
太棒了?不是太惡劣了麼?曼施坦因嚴重懷疑自己這老友的腦子是不是鏽穿了!
“把獅心會的穹頂給切開麼?這就是你的力量麼?真是太厲害了!”古德里安教授看着繪梨衣,眼神殷切,像是摸金的挖到了蘇美王朝的遺址,“我還是第一次見,不受‘戒律’而壓制的力量,真不愧是‘S’級啊!能發揮到什麼程度?真是門值得研究的新課題!”
“那真是你做的?”曼施坦指着殘破的獅心會因對繪梨衣問,語氣放緩了點,但表情仍然有點不可置信。
“嗯,和Sakura沒關係。”繪梨衣還在袒護路明非。
“嘶,這是怎麼做到的?”曼施坦因教授摸着他的大光頭,“言靈的力量?可‘戒律’不是還在麼?難道你不受‘戒律’的約束?但那怎麼可能,除非你的血統比我的混賬老爹還高,而且還有鍊金矩陣……對了,你通過‘3e’考試了麼?”
“繪梨衣免試。”路明非替繪梨衣答了。
“別胡說,‘3e’考試怎麼可能有人能免?誰允許的?”曼施坦因一瞪眼。
“我允許的。”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飄來。
曼施坦因扭頭看去,差點沒嚇一跳。
身材挺拔的老人緩緩走來,臉上帶着笑,赫然便是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