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龑正尋找機會,雖然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虎靈族與羽家的嘴皮之戰,誰都沒有插手,任由其發展,但傲龑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動又會再次成爲衆矢之的,羣起而攻之。絕不是他小心謹慎過頭,而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各族貌似對自己漠不關心,但還有一雙雙陰鷙的眼睛盯着自己,從未離開過。
他心裡嘀咕:“用得着這樣?我又不能威脅到你們……”要是有人聽到,定會恥笑:“你這種螻蟻,我一天能捏死一大把,還威脅,屁都不是。”但他心中的思想是無人知曉滴。他想:“我得製造麻煩混亂,讓他們自顧不暇,到時我就可以溜之大吉,花花不知死哪去了,在這節骨眼上掉鏈子,回來後定要跟他算賬,儘量把答應他的事給取消,到時無債一身輕。”他是個重承諾的人,答應別人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做到,從他答應雪翎兒要去找她就可以看出,背信棄義的是他做不來並且他也不想做。雖然他現在才十歲,境界還很低,但一些做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只見羽家羽哲黑着臉,這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就好似從黑煤窯中被放出來的,他陰沉沉道:“虎靈族的前輩,我羽家人不是誰都能得罪的。羽家男人得罪着不是斷了手腳,就是折了幾樣東西,而得罪羽家女人,我想不用我說凌家也有所耳聞吧。把命留下是必須的,沒得商量。”他霸氣側漏,對虎靈族咄咄相逼,絕不退讓。
虎靈族的翰璞也是陰沉道:“羽家這般強勢,不知爲何?須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死人,還要見面嗎?”羽哲氣勢磅礴,有種上位者的優越感,對下邊的人有生殺予奪大權。翰璞冷然道:“羽家別得意太早,總會有時候的,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吹之,樹大招風,鋒芒畢露會早夭的。”羽哲嗤笑:“我可以當前輩是向我羽家挑釁嗎?”他手拿摺扇,輕輕扇動着,氣勢逼人,不把虎靈族放在眼中,**裸地威脅虎靈族。
虎靈族簡直氣得七竅生煙,一佛出二佛跳。個個都想破口大罵:“王八蛋,你以爲你是誰啊?屁都不知道的混蛋……”但這些話在這檔口絕對是不能說的,不是虎靈族害怕羽家,而是現在這個局面一邊倒的形式很嚴重。他們都知道自從接了傲龑,向傲龑拋出橄欖枝的那一刻就和在場的四族不在一邊,成爲主要攻擊對象。現在敵衆我寡,不易輕舉妄動,還是靜觀其變,徐徐圖之纔是上策。但是不是每個虎靈族都能看清形勢,想得開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不知者無畏,敢打敢拼。這不,他又上場了……
從虎靈族中跳出一老頭,正是鑊敊。當他跳出那一刻,虎靈族全體族人的心咯噔一下,大家都暗叫糟糕,不好,哎,惹禍精又出來了……這樣的話層出不窮,一句接一句,絕無停止的機會。
鑊敊叫罵:“他孃的,羽族算個鳥蛋,老子怕過誰……”羽冬兒沒有看鑊敊,他知道這貨不是正主,說了不算。他笑着對翰璞道:“我羽家不想爲難虎靈族的前輩們。”她的笑有些冷烈,可以說是刺骨寒人。翰璞知道她這話是有前提條件的。只聽羽冬兒道:“我們只想處死這個滿嘴胡說八道,髒話連篇的人。”她指着鑊敊道,那頤氣喝指的態度在虎靈族人眼中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他們恨不得把羽家所有人給殺得乾乾淨淨,一個不留。
鑊敊憤怒,跳腳大罵:“麻痹,你們羽家算什麼東西,難道我是威脅大的,也不打聽打聽老子……”他還沒罵完,羽家羽青接道:“死貨,還不束手就擒,免得虎靈族受池魚之殃。”他把局勢看清了,纔敢開口。
鑊敊忍無可忍,怒不可遏道:“狗雜碎,你是什麼東西,主人都沒說話,你這卑微的奴才要你插嘴了嗎?”一邊的天狗族有些膩歪:“媽的,這貨是針對我們?‘狗’雜碎,他孃的,分明罵老子們……”鑊敊哪裡會知道自己已經被天狗族一些人記恨上了。
只聽鑊敊越罵越順口道:“你他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狗樣,人摸狗樣的東西……”故意滴,絕對是故意滴,什麼叫人模狗樣?
鑊敊接着罵道:“你這卑鄙無恥,豬狗不如,椎埋屠狗,蠅營狗苟,行同狗豸,行若狗彘,土龍芻狗的玩意兒,殺千刀的貨,還敢在這兒亂嚼舌根,胡亂放屁。”羽青被罵得臉色鐵青,半天答不上話來。鑊敊罵完後,看了一眼天狗族,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心想:“這天狗族又是哪根筋搭錯了,怒氣衝衝地看着老子。老子哪得罪他們了?”看了後,找不出答案,笑着看羽青。
天狗族族人,簡直是怒沖霄漢。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爲鑊敊是指桑罵槐。鑊敊看他們是向他們說:老子就是罵你們,咋滴啦?我又沒指着你們的鼻子罵,你們能拿我怎樣?。而鑊敊之後的一笑,他們就認爲是:嘲笑他們,哇哈哈,這幫傻缺,被罵了都不知道。
這幫天狗族的想法要是讓鑊敊知道,定會大叫:“冤枉啊,老子沒罵你們,你他孃的喜歡對號入座。”但這是不可能知道滴。
只見天狗族的族老靖璧臉色陰晴不定道:“鑊敊,請你放尊重些,我天狗族也不是好惹的。”鑊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道:“怎麼了?唉,我說你這貨又出來下摻和什麼?沒看我正忙嗎?
虎靈族的翰璞暗道:“唉,鑊敊又闖禍了!”但到現在他也不明白鑊敊哪得罪天狗族。天狗族的靖璧罵道:“你這老小子,竟敢侮辱我天狗族,族人們,我們和虎靈族拼了,一定要宰掉鑊敊。”鑊敊也怒了:“靖璧,他娘滴,你吃錯藥了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直接點燃虎靈族和天狗族的戰火。天狗族一個聲音高聲道:“鑊敊辱我族中長老,該殺,衝啊……”話一說完,整個天狗族氣勢洶洶,浩浩蕩蕩,凶神惡煞地向虎靈族這邊開來。誓要與虎靈族拼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虎靈族被嚇懵了,慌忙迎戰,兩族爲了莫名其妙的原因大打出手。羽家也參與戰圈,打得熱火朝天,戰火紛飛。
羽家參入其中,想想也是知道的。雖然他們狗血的理由:“爲羽家討回公道,鑊敊惹腦羽家。”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言而喻天狗族和羽家都是爲傲龑這塊大肥肉而向虎靈族攻擊的。
不久矮人族和凌家也加入其中,戰鬥波及的更廣。傲龑這時幸福得好像找不着北了,他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滿心歡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我就可以乘機逃走了。”他心想:“太感謝鑊敊了,以後有機會定要當面謝謝他。要不是他,我還一時弄不出那麼大的混亂呢。哇哈哈,哇哈……”
他乘五族混亂,大戰連天之際,迅速向山洞奔去。速度之快,世所罕見。但因爲功力低,尚且發揮不錯原有的威力。忽然一個人影把他攔住。右手一掌拍在傲龑的左肩,掌力雖然不是很強大,但也是遠遠超過傲龑的,起碼也是裂元境的高手,不是他小小玄靈境的修煉者能夠抵擋得了的。
這人正是鴻翊,鴻翊對傲龑恨之入骨,他的一雙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傲龑。傲龑在做什麼他都知道,剛纔天狗族衝過去,他沒有跟着一起,而是躲在暗處要捉住傲龑,要把他碎屍萬段。
他罵道:“小畜生,哪裡走?”鴻翊手提一叉準備把傲龑挑起,一叉穿心。這一叉帶着無盡的怨恨,爆裂的氣息,如果傲龑真中了這一叉,定會必死無疑。
傲龑能躲過鴻翊的這一掌,實屬萬幸。鴻翊從後邊偷襲,傲龑只顧向山洞跑去,沒有注意到後邊有人。但當鴻翊的掌力臨近時,他不知怎的感覺有危險靠近,整個身體汗毛倒立,感覺隨時隨地都可能死去。於是他轉換了一下位子,鴻翊的掌力本來是想打斷傲龑手臂的,現在只能檫到一點而已。但他的掌力也把傲龑的衣服震碎,劃傷一道半寸深的口子。
傲龑躲過這一劫,冷汗涔涔,暗自慶幸:“差點就死掉。”他站定身子,黑着臉看着鴻翊道:“別得寸進尺,我不想跟你計較。”“哈哈哈,大言不慚的小子,剛纔那一掌沒把你殺了,真是可惜!”傲龑道:“好狗不擋道,如果你是好狗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他想激怒鴻翊,想讓他在憤怒的情況下失去理智。雖然風險很大,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放力一搏。
鴻翊成功地被傲龑激怒,纔有了剛纔他提叉刺向傲龑的那一幕。他被傲龑輕視,讓他暴怒至極。他眼紅道:“畜生,受死吧,今天你非死不可。”顯然傲龑已經成爲他的心魔。他一叉刺向傲龑的胸口,想把傲龑的心給叉出來。他族中的老人都勸過他,希望他不要被這點陰影影響,但他還是逃不過這一關。所以他才一見到傲龑,很快就進入瘋魔狀態。
他想以此洗刷自己的恥辱,只有殺了傲龑他才能好起來。他原本是個高傲自大,受不了任何打擊挫折的人。自從自己手臂被傲龑砍斷,他就與傲龑不死不休。要麼是傲龑死,他活,或是他死傲龑活。兩人只能活一個。
傲龑道:“我好久沒吃狗肉了,想想那味道,真是讓人陶醉啊!”他想把鴻翊氣瘋,好趁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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