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收到1000塊錢的損失費用後,向李念北告辭。喬落收拾着大廳,兩個刀手被喬落叫的人請到醫院。藏賴達在蕭無塵臨走前叫住蕭無塵,問道:“小兄弟,你打拳多少年了?”
蕭無塵道:“五歲就開始了,練八極拳的最大功底是撞壞了十八棵樹,力氣才變大的。”
藏賴達道:“有機會去河北保定市的“相福寺”,寺主掌門可是個武學神人,也許你去那能找到對手。”
蕭無塵笑道:“我可沒認爲我多麼的厲害,我父親常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世上的高人海了去,可千萬別把自己當作井底之蛙。”
藏賴達道:“也對,我回去還得好好練功夫,希望下次能跟你戰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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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塵道:“你也在那座寺廟吧,等我將來真混的有模樣了,自有有勞你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留了地址和電話號蕭無塵纔出得小區門。在樓下,他隱隱感覺有人跟蹤,四周望去卻沒看見人影。看了下時間,嚇了一大跳,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蕭無塵倉促的來到小區門口,原以爲李夢清早就走了,卻看見一個穿着單薄的女孩在敞篷車座上睡着,透過小區門口的燈光,看見那張可愛清麗的臉蛋,說句心裡話,他能感覺出李夢清這個女孩身上所表現的鋒芒,要是他沒打出1600的變態,即便他怎麼笑臉也不會博得李夢清多看一眼的。不忍心打擾女孩熟睡,他想給披上一件衣服,發現自己穿的還是短袖,而且身後衣服被劃破,那道新鮮的刀痕雖然血已經被凝住,但似乎早已適應的他並沒有感覺疼痛。
他看見熟睡的李夢清車座底下有雨披類的東西,就緩緩來到車邊,藉着自己的自行車,從敞篷的地方伸進手來,輕輕的抽起那塊疊起的雨布,緩緩蓋在李夢清的身上。蕭無塵埋怨着:“這孩子,那麼敞篷的開着,就不怕壞人連她和車一起給劫走了!
經歷一場打鬥,雖不算多疲勞,但蕭無塵的身心確實感覺有那麼一絲乏意。也許一個農村人還無法承受城市勾心鬥角那種嚴重的腦力勞動,總感覺有那麼點力大心不足的感覺。他從兜裡取出一根菸來,在稍微有點冷意的上海初秋夜晚,抽起了煙,像發泄一般。他在想啊,假如自己沒有高深的武力值和強大武力值所帶來的自信效應,自己是否跟一般農村勞苦什子一樣忍受着滿腹仁德和正詞強理的老闆們壓榨。
試問下這個世上有多少勞苦什子們被剋扣過工資?有多少農村小包工頭連帶一起民工被騙的血本無歸,又有多
少勞苦民工直到現在還在黑礦上無償服役!
蕭無塵抽了一根,還想再抽一根,感覺來到城市與人之間的博弈並不相下與山上那些畜生們的博弈,反而感覺那些畜生比較可愛一些!”
不知道啥時候李夢清醒來,她在後邊首先看到蕭無塵那身上被刀劃破的印痕,只是她藉着不算亮的燈光竟然看到蕭無塵那張很模糊露出皮膚的背,就像劃了無數道圖形一般讓她感覺鼻尖有點酸。
她一直在這等蕭無塵,只是想讓蕭無塵參加一次她的樂隊,蕭無塵不是說會拉二胡麼,所以她想給樂隊增添新鮮血液,沒想到等着就睡着了。猛的醒來卻看見身上的雨披和不遠處蕭無塵蹲着身子的背影。
蕭無塵緩緩轉身,看見李夢清從車上下來。“蕭哥哥!”李夢清叫道,不過目光卻看着蕭無塵被刀劃破的衣服和身上那道血痕。
蕭無塵感覺到她在看自己身上的另一個畫面,忙笑着道:“剛纔看見小區樹林裡有野果子,結果走進去讓松樹將衣服劃破,連身上也流了血,好在我皮厚,沒感覺到疼痛。你看,我還能活蹦亂跳。
不知道怎麼,李夢清感覺不僅鼻子酸澀,連眼圈都有點紅,不過她剋制的很好,笑着道:“我可以原諒你的撒謊,我也不想了解你的世界多麼艱苦,但我告訴你,別指望我去同情你,也別指望用你的行動感動我!”說着,李夢清感覺自己眼淚都快流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她對蕭無塵總是很上心,彷彿他的事情她總想參雜一下似得。
蕭無塵道:“你說的我懂,走,哥請你吃地攤燒烤去!”
李夢清深深的點頭道:“好啊。”一輛跑車,一輛自行賽車又來了一場自行車史的60邁。兩個人找了一家只有一張帳篷的地攤吃了起來。地攤很熱鬧,雜七雜八的人坐了一大片,熱鬧非凡。
蕭無塵看着李夢清吃着羊肉串興奮的樣子,問道:“感覺好嗎?”
“嗯,很好。以後經常去這地方。”李夢清興奮不已。只是旁邊的人看到蕭無塵身上被刀劃破的衣服和身上的血痕,再看李夢清那張美麗清麗的臉蛋,許多人還以爲是個救美混混呢?
他們吃完夜宵已經四點多,李夢清堅持要蕭無塵去她家,蕭無塵爲怕不便,說道:“改天吧。”兩人道別後,蕭無塵騎上那輛自行車,出奇的沒有迷路,回到公寓,天的東邊都有着一絲的曙光,剛脫掉衣服,正要用熱水洗身子,接到黑玫瑰的電話,電話那頭黑玫瑰問道:“李念北那邊是你搞定了吧?”蕭無塵驚異道:“你跟蹤我!”
電話那頭黑玫瑰帶着盛氣凌人的笑意道:“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李念北已經毫不猶豫的向我家小姐表忠心了,你與他的那場賭注已經完勝了!”
蕭無塵道:“不
可能吧,李念北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這麼快認輸.”
黑玫瑰在電話裡笑的很開心,說道:“有些東西當形成賭注,輸贏已經很明顯了。只是另我奇怪的是你怎麼降服李念北的,又怎麼這麼快讓他火速表立場,你對我們方氏到底瞭解多少?”
蕭無塵沒好氣道:“我現在很累,而且受了點小傷,讓你家小姐來見我,否則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那邊黑玫瑰並不急着掛電話,而是說道:“你該不是用武力征服李念北吧,似乎他那種智商的人並不怕威脅?”蕭無塵對着電話說道:“你別煩我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喬落的樓下佈置高手,其實你所佈置的高手李念北也發現了,不然他哪會那麼快妥協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一定讓人在李念北面前展示了你家小姐的實力,扮豬吃老虎這種把戲我蕭無塵玩了十三年了,不比你精通,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最好把這場消息封鎖住,不然等其他諸侯若知道你們的計劃,甚至知道你家小姐一直佯裝示弱,恐怕方氏的分裂會更加劇,我一個外人就把話說到這,都是明白人不用我再給你說其中的輕重。”說完蕭無塵果斷掛了電話。
在別墅住宅裡的黑玫瑰見蕭無塵掛了電話,自語道:“蕭無塵你說的話不好聽我先不跟你計較,但你的話還真實用!”、、、、、、、
蕭無塵洗完身上的血跡,透過鏡子,他看到他的背部又多了一道血痕,很舒心的說道:“蕭無塵你真笨,又多了一道口子,你這個樣子哪家姑娘會看上你。”說着看了下身上胸口更多的印痕,縱橫交錯,十分顯目。不過他欣慰的道:“還好俺的前邊還比較好點,不能將背後留給姑娘!”看去一句簡單的話,其實很有深意。
睡到中午,去星龍酒吧跟張媚凌學習了一個小時酒吧管理的訓練,閒的沒事,蕭無塵去東北水餃館轉了一下,遠遠的看到天生在飯館門口腦袋鑽進半個西瓜裡,留下毛茸茸的身子和搖着的尾巴。天生長得樣子比浮生好看許多,半土狗半藏獒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到“非洲獅”狗,只是天生的兇猛是無可置疑的。可能聞到黃土高坡的味道,天生探出頭來向蕭無塵歡喜的搖着尾巴,蕭無塵蹲下身子,將天生腦袋鼻子上的西瓜籽取掉,摸着天生毛茸茸的身子,天生向屋子象徵的叫了兩聲,似呼喚有重要客人來了。
柳樂樂提着一個掃把出來,四處張望,當看到蕭無塵一人一狗的在門口樹下玩鬧,臉上的笑容洋溢,那對酒窩露了出來,很樸素,很真實。
蕭無塵探出頭,看到柳樂樂,兩個人很默契的一笑,就像蕭無塵第一天在上海上班那樣,他還記得帶柳樂樂看電影的那個時候,時間隔的並不長,怎麼感覺像是過了好多年。《相信本書,請加入書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