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傳奇,許多的神話,總是在人們的流傳中神奇化,誇大化。但許多事實往往與流傳的背入。所以即便蕭無塵從邪日小聲的話語中得知那個揹着古劍的杜牧生多麼的恐怖,但也不會畏懼的。就像那個在上海神一般存在的高手司徒枯,還不也是在他貼山靠一擊之下斃命,儘管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但他始終相信那些神話總是要被人破滅的。
叫做柴西聽到蕭無塵如此大爲不敬,更是對蕭無塵這個土包子式的人物不屑一顧。而是向黑龍會和百葉集團兩方的首腦人物開言道:“你們雙方的談判,按理說我這個國會一號的人不應該插足,但這畢竟影響到我們西安市整個秩序的穩定,所以作爲國會一號的我不得不參與你們這次會議,不知道你們雙方有何異議?”
常百葉這塊似乎之前與柴西方面通融過,採取等待的方式等待黑龍會方面的提議。
只是城府極深的王府德如何看不出其中的貓膩,以大局觀爲重的他知道即將面對怎樣的事情,也不說話,裝作與底下數名黑龍會的心腹互相商量,其實也不願早早答覆這樣棘手的問題。
雙方都不答,場面立刻變的詭異起來,但總有個人得提議這件事情的進展。要是別的聰明人,面對這樣的複雜情況,應該找個理由推卻這件棘手的事情。但這次讓雙方聯姻的是蕭無塵,一個不會按照正常邏輯和社會規矩辦事的人,自然不會因爲即將遇到多麼麻煩的事情而止步。他看着雙方默默不語,似乎都極爲不情願的樣子。他立刻站起,目光掃向常百葉和王府德,說道:“不管你們雙方之前受到多麼大的威脅,或者政府人員出面不讓你們聯合,但你們如此不言不語,那我就替你們說吧!”
王府德和常百葉都是一驚,不知道蕭無塵將要說什麼,儘管身後邪月和邪日已經向蕭無塵不斷使眼色,可蕭無塵的固執讓他們無可奈何。只能帶着戒備和赤哈兒隨時與那個杜牧生來個玉石俱焚。
蕭無塵暢聲道:“西安的形式一直是百葉集團和太白小霸王二分天下,半斤八兩,一直在西安三環以內互相畫圈,各自經營勢力。當然了,在中國如此政治下,自然都不會成爲有多大的氣候的幫派,如果真成了,那也會被政府部分給徹底的收拾了,近年來的打黑力度可顯而見。黑龍會自去年突然由上海搬遷西安,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有了與百葉集團、太白小霸王分據西安黑勢力的勢頭。當然了,能依舊在某一座城市舔舐-着體制留下殘渣剩飯的黑道,自然都有着不凡的靠山,也就是說間接的擁有了存在這座城市的合法性。但三大勢力並立,將是怎樣的局面,不用我說,你們都比我清楚。到時候誰能留在這座城市,誰也給我打不了包票,弄不好一個都留不住,我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所以這次讓你們雙方合併,就是儘快的讓西安的黑道勢力得到一個統一的行徑,衆多兄弟們也好有個好的討飯去處呀。當然事端少了,風波也會少了,大家掙錢也安全了。至於你們聽的進去聽不進去,我不去管,只是想讓你們立刻表個態,具體利益關係還是由你們協商,這個我不參足,如果有別的外在力量阻攔,我蕭無塵替你們雙方擋着,這是我對你們的承諾,也是我對自己答應事情的一種負責。”
蕭無塵說完,目光直視着柴西,帶着謙卑的意思問道:“不知道柴總的意思是?”
場面立刻昇華到他們兩人的針鋒相對,
柴西對蕭無塵很是不屑一顧,帶着挑釁的意思問道:“蕭無塵,我在三個小時之前才知道你那點微不足道的事情。池塘裡的蛤蟆幸運的吃上一次鯉魚,最不應該貪心的與鯊魚和鯨魚叫板,那結果就是自不量力。”
蕭無塵也不動怒,帶着笑意說道:“鯊魚和鯨魚我還真沒見過,但有一天突然從池塘裡見到這兩種海里的霸王,我真驚訝呀!”
知道蕭無塵在羞辱他,柴西臉上難看之極,這個在國會一號跺一腳就會有不小聲響的人物此刻被蕭無塵這個眼中的小人物如此給的難堪,還真是頭一遭。柴西帶着怒意道:“黑龍會這次突然來西安掀起如此巨大風波,應該滾出西安,不然會觸動西安黑暗勢力最終幕後人,那後果不堪設想。”
“終於說出你的心聲了,你認爲有能力趕走黑龍會,那就獨身殺一趟黑龍會大廈,若能撐到頂層,我王府德立刻讓黑龍會滾出西安,滾出中國!”王府德說話間,聲音斬釘截鐵,似乎已經觸動了他的逆鱗。蕭無塵的大破黑龍會神話,讓他這個容易欣慰的老人已經揹負罪名一次,若然再有人闖上黑龍會,那他只有以死謝罪了,可惜他現在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
“王老先生,在我柴西心中也算作老英雄了,您這麼多年的事蹟柴西可是仰慕的很呀,可是一山不容二虎,西安的水比上海的水可是深很多!”柴西帶着委婉的口氣,實則是拒黑龍會千里之外。
就在這時候,黑龍會這一排中站起一個漢子,正是黑龍會堂主鐵神,那個讓義保團衆多兄弟差點喪命的殺神此刻顯得英姿不凡,氣勢十足。他帶着怒意道:“有種就去闖大廈,要麼就先過我這一關。”
“鐵神,不得放肆!”王府德話聲說完,就要阻攔,可以已經來不及。一把劍光,在距離鐵神之外七米的距離撒出,劍起劍落,慘叫一聲,鐵神整個左臂被削斷。
當衆人發覺,鐵神慘叫的喊道:“他奶奶的,誰幹的!”可憐的他竟然沒看到誰賜給他的一劍。他身邊立刻有兩名漢子將他護住,用應急止血的辦法止住他的傷口。
王府德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送到醫院去!”
就在大家這麼近距離只是看到劍影閃過,甚至都沒看到拿劍的人怎麼出手的。只見站在柴西身後的長髮古裝男已經保持着原來的姿態,神情冷然,讓人忌憚無比。
蕭無塵是親眼看到那長髮男從拔劍和砍斷鐵神手臂的整個過程,零點七秒的時間完成這個堪稱完美的一擊速度的確快到人的意想之外。此刻的他在想,如果他是鐵神是否能接下那一劍?
場面因爲這一劍的驚人變的更加詭異起來。
柴西帶着傲慢的氣息道:“還有誰願意反駁我的話?”說着目光掃着黑龍會的衆人。鐵神的實力,在黑龍會有目共睹,尚都躲不過那一劍,在座的雖然各個是高手,但都與鐵神在伯仲之間的居多,有幾個較爲厲害的傢伙,但也沒那個自信能逃得過對方一劍。
就在王府德身邊的那個帶着特種兵氣息的高個頭漢子要躍躍欲試的時候,被王府德拍到肩旁上強制壓得坐下。
場上沒有一個人說話,等着柴西帶着毫不留情的語氣將黑龍會趕出西安。黑龍會衆多高層人物此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言語。
就在這個時候,蕭無塵突然站起,“哈哈”笑道:“一劍就能折了黑龍會的銳氣,難怪我這個土冒子也能闖到九朝大廈。”說着目
光看向王府德,說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必須完成,哪怕你們今天達成協議,明天毀約也行,但我必須實行我的諾言。”說着蕭無塵帶着純粹的傻冒氣息喊道:“不就是一劍嗎,柴總後邊的那位大俠,我胳膊上癢的厲害,來一下,真想嚐嚐你劍的滋味。”
蕭無塵的話一出,所有人都認爲他瘋了,就連柴西都認爲蕭無塵是真瘋了。這時,邪月、邪日和赤哈兒靜心等着爲蕭無塵招架那一招他們都沒把握的一劍。天組的人若真的那麼輕易對付,就不會那麼讓整個世界、整個國家封閉着他們的消息。試想下連一個國家,都捉拿不住的通緝犯,那將是多麼的恐怖!
“可敬佩蕭先生今日表現的勇氣,我深深的感到惋惜,因爲愚昧的人總不會命長的。”柴西說道。
“那好,若我躲過他一劍,你們不要參與此事,你敢跟我下這個賭注嗎?”蕭無塵冷聲道。
“你這是激將法?”柴西微笑道:“那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
蕭無塵鄭重道:“你會答應的。若我躲不過他這一劍,我的下場一定很慘烈。黑龍會自然也不可能長存於西安這座古老的城市。”
“好,那就給你來個痛快的。”柴西向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但那個人明顯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用僵硬的中國話說道:“蕭、、、、、先生,很佩服你的勇氣,敢嘗試我三劍嗎?”
蕭無塵看着杜牧生那帶着真誠意思的話語,很冷靜的說道:“敢,有何不、、、、、、敢?”
等他說“敢”字的時候,整個人飛快向後邊十米外飛退,劍光如虹般向他斬來,帶=不帶任何色彩和花哨可言。只聞見一聲“噼啪”聲響,蕭無塵前邊的桌子和桌子後近五米長的地板都被破出一道長長的縫隙。接着一聲響,桌子一分爲二。而在這五米間,邪月、邪日和赤哈兒在其中毫髮無傷,劍的縫隙在他們之間距離最近不到五釐米的距離。這種幾乎不帶誤差的劍法,就連邪月和邪日這兩個刀法出神入化的傢伙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蕭無塵站在縫隙剛未達到的位置,突然向前猛攻了過來,也就在這一瞬間,杜牧生手上的劍再次拔出,在燈光下撒出格外刺目的劍光,直直扎向蕭無塵心窩,感覺穿腸而過那般。所有人驚呆了,以爲蕭無塵九死一生了。
突然那看似假象的一劍穿過胸口的蕭無塵笑道:“還有一劍!”這時,雙方的人才看到蕭無塵是用衣服的假象騙過衆人,這麼短的時間將衣服釦子解了應付這艱難恐怖的一劍,更讓大家迷惑,畢竟蕭無塵怎樣做到的,他們在這一瞬間並未看清楚。
就在大家未來得及猜測第二劍的玄妙,第三劍也已經擊出,只見劍影閃出一道如龍捲風一般的劍旋轉式,接着聽到蕭無塵不退反進,向劍迎了上去,看得大家驚心動魄,這次以爲蕭無塵徹底死了的時候,只見蕭無塵衣服上被劃得千絲萬縷般放在他的手上,杜牧生胸前也似乎受到了一擊,衣服上也破了一個小洞。
大家驚呆了,這時在也沒有人敢小瞧蕭無塵這個個頭不算高的土冒子,他簡直就是專破神話的聖者,總是給人帶來不可思議。
“蕭先生的八極步路和隨影輕功出神入化,牧生大開眼界了。雖未分出勝負,但蕭先生已經躲過三劍,後邊還有七劍,日後再討教!”杜牧生說完向蕭無塵作了個朝鮮族的禮節就退到了幕後,場面剎那間才鬆弛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