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顧養龍的狼狽離去,柳嫿帶着很有光彩的笑容向蕭無塵和一衆人作了個勝利的手勢。蕭無塵在衆人的鼓掌喝彩中,這時音樂響起,舞會開始,許多男男女女開始結伴跳起優雅的交際舞。
看着大家互相搶着向美女獻殷勤,爭取能與美女們跳舞。蕭無塵總感覺這樣不溫不火的舞蹈,無疑就是那些男女們在附庸風雅的互相表現着他們剋制慾望的心裡反應。在蕭無塵看來,這樣只能摸着手和擁抱的舞蹈還不如在牀上演繹動作片來的痛快。
儘管蕭無塵剛纔風頭出盡,但並沒有哪位陌生的女子來跟他這個長相一般的人搭訕,然後來一句:“帥哥,一起跳個舞!”
蕭無塵等了一陣正準備孤立般的離開的時候,就在這時,柳嫿艱難般擺脫不下二十個帥哥的強烈邀請,突然來到蕭無塵跟前,伸着那如羊脂般的粉嫩玉手,很有淑女氣息的問道:“蕭先生,能陪我跳一支舞嗎?”
蕭無塵剛纔被柳嫿強吻,儘管表面上表現的風平浪靜,其實心裡還是尷尬的,這樣輕易的與一個跟他小了七、八歲的女孩接吻,他心裡怎麼感覺都很怪怪的。
蕭無塵向柳嫿道:“我不會接吻,不,不是,我不會跳舞!”
聽到蕭無塵失言的話,柳嫿“噗嗤”一笑,蕭無塵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就在蕭無塵猶豫的當中,柳嫿已經牽住蕭無塵的手開始轉圈起步。
可惜蕭無塵從來沒有跳過這樣的舞蹈,當手搭在柳嫿那細長白嫩的胳膊上,感覺手麻麻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柳嫿帶着笑意的說道:“蕭先生,其實剛纔與你一吻真的是我的初吻,所以你必須接受我的初吻。”
在上海經歷感情牽連的蕭無塵,已經欠下一個女人的性命和另欠一個女人愛她一世的諾言,若再增添感情,他的心理防線一定崩潰。所以他絕對不能讓柳嫿這樣一個青春綻放的女孩跟他有愛情糾纏。
柳嫿向蕭無塵說道:“蕭先生,自與你第一次見面,就有一種難以道清的親切感。你比我大,能否認我這個小你幾歲的妹妹嗎?”
蕭無塵知道柳嫿可能看出她的心思,只好溫和的說道:“當然可以,有你這樣聰明的乾妹妹,是我蕭無塵這輩子修來的福。”
接着柳嫿很有耐心的教蕭無塵舞步,因爲只是不到一分鐘的兩人舞蹈,蕭無塵已經踩了三次柳嫿的腳,將打扮豔麗,穿着模仿來的水晶鞋踩了好幾個腳印。
不過在柳嫿的教下蕭無塵對舞步的認知跟習武一樣,進展神速,很快領悟到基本舞蹈步法。僅僅十分鐘左右,就能跟柳嫿很配合的跳起舞蹈來!讓一些對柳嫿不死心的傢伙們對蕭無塵明顯
恨之入骨。
舞會到晚上十一點才停止,看着大家褪去身上的舞裝和旗袍,添上外衣,更顯得這些人的地位不凡。
由於都喝了酒,蕭無塵堅持要送柳嫿到西安交大。柳嫿明顯對蕭無塵這個與衆不同的傢伙上了心,很樂意蕭無塵爲她做護花使者。
在稍微有點冷的夜色裡,一排排路燈閃耀着昏暗的光芒。城市只有在如此帶着冷意的時間裡,才體現出它的安靜和安詳。
國會一號距離交通大學需要好長一段路程。蕭無塵至今連駕照都沒有,立刻一個電話將邪月叫來。邪月惡搞般在電話裡說道:“無塵老大,半個小時才能到,藉助這個時間,建議您包個鐘點房子,如果時間不夠,俺將車再開慢一些!”
蕭無塵礙於柳嫿在場,帶着很有氣場的憤怒道:“限你二十分鐘將車開到,不然剪了你的辮子。”驚得邪月道:“馬上到!”
柳嫿問道:“是你的專司機嗎?”
蕭無塵自然不敢承認,說道:“是一個哥們,他馬上就到。”說着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爲穿着單薄的柳嫿披上。
隨着大家在國會一號相繼離開,柳嫿和蕭無塵隨着馬路緩慢的行走着。兩人互相攀談着各自目前的狀況,當蕭無塵瞭解到柳嫿這個女孩的父親在江蘇是有名的富商,很是驚訝。只是他絲毫沒有鯉魚跳龍門的攀附想法。
就在兩人沉浸在各自的美好感覺時候,突然數輛快車在他們面前一個緊剎車漂移停下。車門打開,裡邊出現幾個手拿棒子的漢子向他們兇狠衝來。其中一名高個漢子帶着三輛車十幾個漢子氣勢洶洶衝來,看這樣子明顯是要蕭無塵殘廢大半。
幾時何曾見過如此灰暗場面的柳嫿緊緊握着一雙彈古箏的手,緩緩退在蕭無塵身後,緊緊咬着牙關,帶着顫抖的聲音道:“蕭大哥,他們要幹什麼?”
蕭無塵寬大的身子將她護在身後,並沒有顯得很緊張,眼睛裡閃過意思陰霾。向着最前邊的那名高個大漢問道:“兄弟,我們有什麼地方招惹了諸位,用得着這麼大規模牛刀殺猴,有些多此一舉。”
那大漢嘴裡叼着煙,帶着兇狠的氣息:“有人要我你一條腿和一個胳膊,出價很高。兄弟對不起了,讓你在你女朋友面前獻醜了。不過廢的是你第三條腿,所以你今後沒權利享受,不如留給兄弟們,我們替你包養她。”
蕭無塵看着他們這些大漢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早按捺不住了。
蕭無塵眼神冷森間,語氣也變的很冷:“一共十三個人,不足爲懼。看誰廢誰的腿。”目光中掃到從他身後車道上早已停止着看好戲的那輛奧迪A6L的司機位置,帶着豪氣向車上的邪月命令道:“還
不出手,我快掛了。”說話間,最前邊的大漢首當其衝,向蕭無塵當頭一棒,氣勢無二。嚇得柳嫿驚叫一聲,眼睛都閉上。接着一聲慘叫,等柳嫿睜開眼睛,那名一棒砸向蕭無塵頭上的高個漢子整個人飛出四米開外。接着柳嫿看到蕭無塵的身影淹沒在一羣大漢中間,如同猛虎一般在人羣中將一幫拿着棒子的漢子一個個打得人仰馬翻般慘叫聲不斷。也就在這一股氣之間,就倒下七、八個漢子哎叫不迭。剩下的六、七個,各個戰戰兢兢,絲毫不敢到蕭無塵跟前。
這時從停下的奧迪車裡走出鞭子男邪月拿着攝影機走了出來,向蕭無塵道:“剩下的我來解決!”
蕭無塵爆粗口道:“你孃的,早不來!”
扎這辮子的邪月雖然沒有邪日那樣能夠言語交流,但跟較熟悉的人很玩世不恭。他立刻懶散的道:“無塵老大,俺可是全心全意的爲你錄製了這場您的英勇事蹟,明天就交給警察大叔審理。”
他的話一出,這些被人僱傭的漢子聽到後,不顧身子疼痛,帶着哀求的口音道:“千萬別,哥,不叫您叔,我們知錯了。”
蕭無塵看着這幫被他無上武力驚嚇的傢伙們各個心驚膽顫的樣子,說道:“不是要廢我第三條腿,一起在來吧!”
這些漢子驚嚇道:“老、、、、、、老大,我們錯了!”他們剛纔聽到辮子男邪月稱蕭無塵老大,也稱呼起蕭無塵爲老大來!
其中被蕭無塵掀翻在四米外壓向身後衆漢子的帶頭高個漢子。那大漢在衆人扶下勉強站起,喊道:“無塵老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您不要讓你的朋友報警。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兄弟們不也是爲討口飯吃。”
蕭無塵此刻一臉的跋扈氣息,帶着讓人充滿寒冷的笑意:“你不是聲稱廢我一腿一胳膊,將她成爲你們的胯-下玩物。那我倒試試看你胯-下的東西有沒有那個戰鬥力。說着邪月冷然逼近那高個漢子,輕聲問道:“你叫什麼?”
那高個漢子嚇得一陣得瑟,但硬裝作不畏懼的樣子道:“趙龍,今天栽在你們手上,想殺想剮,隨便!”求饒不成,倒有幾分強硬語氣。
只是邪月邪邪一笑,腰間的刀很利索的刺向趙龍大腿上,趙龍一聲慘叫,忍着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蕭無塵冷聲道:“將你們所有的話收回去,再回去告訴顧養龍,說我蕭無塵的命值一千億,有種的就讓他拿錢來買!”說着再道:“錄像帶我們先拿着,後邊看你們的表現。”說着向邪月道:“不想辮子被割掉,就趕快送我們去!”
邪月知道蕭無塵真動怒了,絲毫不敢怠慢,立刻將車門打開,將蕭無塵和柳嫿拉上,直奔郊區的交通大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