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弦在地牢裡待了一會兒,就被人帶出去了,她被綁在柱子上。
完顏歷宏樂呵呵地看着林月弦,“怎麼樣?有沒有後悔,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安寧國的城池分佈圖,我可以放了你。”
“哼!”林月弦撇過頭去,不看他。
“好,來人,上刑。”完顏歷宏樂呵呵地走了,反正他本來就對那個什麼安寧國的城防圖不感興趣,他唯一的樂趣就是聽人的慘叫聲,不過,要絕望的慘叫纔好,所以這個安寧國的小子,性子比較倔,他要“好好招待”纔好。
納多魯的士兵拿着一籃子刑具上來了。林月弦看着這些刑具,心裡很絕望啊!這些都是什麼?這麼多,是想弄死我嗎?完顏歷宏,你個變態!
林月弦還在心裡罵着完顏歷宏,士兵就已經拿着刑具過來了,本來林月弦以爲會拿出什麼厲害的刑具,然後士兵拿了條鞭子過來。
“哇!你們還玩兒鞭子啊?”林月弦神經地來了一句。
“這是我們王特地用來招待你的。”
林月弦笑着說:“多謝款待啊!”
士兵一鞭子打在了林月弦身上。
“嗯!”好疼,林月弦的皮膚感覺燒起來了一樣。
士兵拿着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在林月弦的身上,林月弦很痛,可是她依舊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咬着嘴脣,血沿着嘴角留下。漸漸的,林月弦知道爲什麼士兵說這是特地招待她的了,她的皮膚髮燙,感覺有很多螞蟻在爬,又疼又癢。
混蛋!居然在鞭子上抹了藥!林月弦忍着,不發出聲音,渾身都是鞭印,血染紅了衣裳。
半夜的時候,林月弦暈了過去,士兵就拿着一盆冷水給她來了個“透心涼”,被冷水潑醒,林月弦就看見了完顏歷宏那張可惡的臉。
“你怎麼不叫呢?只要你叫兩聲,我就放了你,怎麼樣?這可是在別人那裡沒有的待遇哦!”完顏歷宏笑着。
林月弦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瞪着完顏歷宏,想讓她屈服,門都沒有,她一定會讓完顏歷宏在她面前求饒!
見林月弦不叫,完顏歷宏讓人換了一種方式,改用銀針來插手指!
一根根銀針插入林月弦的手指,林月弦滿臉通紅,汗如雨下,可是,她就是不叫,她甚至是冷笑地看着完顏歷宏。完顏歷宏越發覺得有趣,這樣的人,他好久沒有碰到了,他一定要好好玩玩!
他又讓人拿來了酒,撒在林月弦的傷口上,酒一接觸皮膚,林月弦就緊緊咬着嘴脣,血淋淋的雙手緊握成拳,酒精刺激着林月弦的痛覺,她的頭腦很清醒,她要忍住,不能屈服,不能認輸。
完顏歷宏折磨了林月弦兩個時辰,就回去睡覺了,打算明天繼續,他折磨人的手段還有幾百種,他要留着林月弦慢慢玩,可不能今天就把他玩死了。
晚上,冷風吹進地牢,林月弦全身冰冷,她瑟縮成一團,衣服溼透了。
“林月弦,你要堅持住,蕭夜會來救你的,一定要挺住!”林月弦不斷地給自己打氣,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相信,蕭夜一定會來救她。
林月弦想要站起來,活動活動,暖和一下身體,可是,她完全沒有力氣,甚至動都動不了。現在的她,只有大腦還是清醒的。
第二天早上,完顏歷宏早早地就讓人把林月弦從牢裡提了出來,雙手吊着。
“怎麼樣?還要不要再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有本事儘管來啊!”林月弦虛弱地說,這麼一句話,幾乎要了她所有的力氣。
“那就好,我還以爲你要屈服了,那就不好玩了,來吧,我們繼續。”完顏歷宏依舊笑着,他爲了能夠折磨這小子,可是比平常早起了一個時辰呢!他要好好玩才行。
完顏歷宏讓人拿來了一張布,這張布很大,可以包裹住林月弦。
“這上面有我特製的藥,保證很刺激!”完顏歷宏好心地給林月弦介紹了一下他的新招,“這個上面的藥接觸到你的傷口,你就會感到十倍的痛,同時,我們會用這布包着你,你就不能呼吸,我們隔半柱香的時辰就會換一個藥,你可要把握好呼吸的時辰,不要被憋死了喲!”
然後,士兵用布包住了林月弦的全身,並且讓布,與林月弦的傷口充分接觸。
林月弦死死咬着脣,她現在甚至連握拳都做不到了。林月弦就這麼被反反覆覆折磨了一個上午。
林月弦回到地牢,劇烈地咳嗽着,她生病了。她第一次覺得,生活真的很恐怖,不過,她依舊選擇了不屈服,她要活着,然後殺了這些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