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穆連森道歉,轉身就要離開,保鏢的防備鬆懈了下來,他卻突然一個轉身,掄起一拳朝着比較近的一個保鏢的臉砸了過去。
碰,一拳正中保鏢的鼻樑,竟聽到骨折的聲音,他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砸出這一拳,竟將鼻樑都砸塌了。
保鏢只覺得一陣劇烈襲來,慘叫了一聲,捂着鼻子,伸手一看,上面滿滿的都是血。
另一保鏢見狀,急忙衝了上來,凌厲的一拳襲來,穆連森急忙側身躲開,同時也飛起一腿朝着他踹去,受傷的保鏢猶如發狂的野獸猛撲了上來,以二對一。
司馬家的保鏢個個也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如果換作別人,別說以二對一,就是以一對一都只有捱打的份,於錦自然是知道這些的,看着被夾在中間的穆連森,一顆心懸着,替他捏着一把冷汗。
身爲當事人的穆連森反倒沒有她這麼緊張,雖然這兩個保鏢身手確實不錯,但是跟他比起來還差得遠呢,如果不是一拳難敵四手,他早就放倒了他們。
雖然花費了些時間,但最後他還是放倒了兩個保鏢,直接將他們打暈了過去。
這一場戰鬥速戰速決,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拍了拍手,伸手朝着於錦一揮手,示意她可以過來了。
於錦小跑了過去,看着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保鏢,擔憂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沒事吧?”
“沒事,快些進去吧,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穆連森微笑道。
“恩。”於錦點了一下頭,轉身握住把手,擰了一下打開門,她快速閃了進去,並沒有把門關上,而是虛掩着。
她一進去,穆連森身形一搖,往後退了一步,痛苦的捂着胸口,額頭冷汗涔涔,其實他受傷了。
於錦走進病房,被裡面刺眼的白刺得眼睛酸澀發疼,病房很安靜,沒有其他人在,她看向角落裡的那張病牀。
當她看到病牀上那個安靜睡着的男人時,猛的睜大了眼睛,雙手捂着嘴,眼眶一紅,眼淚就滾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老公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男人的身體已經瘦成皮包骨,都可以看到骨頭,一頭短髮也失去了原本的光澤,他的臉上戴着一個氧氣罩,手背上插着一根軟管,正在輸液,旁邊的儀器設備顯示着他生命的指數,情況很不容易。
雙腿一軟,她差點癱坐在地上。
白雪的話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他因爲絕食,身體的許多器官都受到損傷,人也瘦成了皮包骨,一直處於昏迷當中,現在還在重症病房內,如果挺不過來,可能永遠再不會醒來。”
絕食?爲什麼會絕食,他這是在跟誰抗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被軟禁了嗎?
對了,一定是爺爺,一定是他軟禁了老公,爲了不讓老公來找自己,老公可是司馬家的掌權人,他自然不會讓老公爲了自己而讓掌權人的位置落到其他人手裡。
老公的性格她是知道的,絕不會妥協,所以他就用絕食來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