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眼的人也看出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喬佑延在捕捉到那個發抖的身體時,心臟像是被人握住了一般,難受得緊,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曾對自己說要保護好她,結果她卻在他的身邊出了事。
究竟是誰,是誰對她,對她做了那種事?
於錦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擡起頭,淚眼朦朧的看着好友,往前撲去抱住她,一開口眼淚流得更兇,“白雪,我該怎麼辦?”
聽到她這麼問,白雪後背一僵,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顫抖的擡起手輕輕落在她的後背上,輕拍着,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淡,“沒事的,於錦,你已經安全了,不會有事的。”
於錦推開她,激動的吼着,“不,已經來不及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已經...”
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撇開頭咬着脣纔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白雪心一疼,拉着她的手,後悔自責,“對不起,於錦,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叫你去打電話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不,這不關你的事,你別自責了,是我自己。”見她自責,於錦用手擋住她的嘴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這一切錯不在好友。
她連自己是怎麼和穆連森上的牀她都不知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她都沒有喝酒,不可能會醉酒的,可是除了醉酒會讓她出現意識迷離之外,好端端的沒道理會這樣,除非…
一個念頭掠過腦海,除非她被人下藥了。
她曾在網上看到過有一種藥喝了會讓人意識混沌,產生欲-望,只有做愛才能解除藥性,難道她就是中了那種藥,所以纔會不知不覺中和他上了牀。
該死的穆連森,竟然對她下藥,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對她下藥的,剛纔他似乎並沒有在會場裡?
她越是這樣,白雪越是難過,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纔好,儘量不去觸碰她心裡的那個傷疤,“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會好了,我已經…配不上他了。”於錦咬着脣撇開臉,不讓她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
她已經被別的男人碰了。
聽着她的話,白雪心一抖,一股憤怒由心而生,說起來這一切也跟司馬景丞脫不了關係,如果不是他說要一起過來,又臨時不過來,於錦也不會出去給他打電話,更可惡的是,他竟然是去找別的女人,這讓她越發的咽不下這口氣,她以爲他是不一樣的,沒想到還是一個德行,渣男。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不能再眼睜睜看着好友被那個渣男矇在鼓裡,一步錯可不能步步錯,早點讓好友認清他的真面目,早點脫離苦海,而且如此一來她心裡就會好受些。
“不,於錦,是他配不上你,你知道嗎,司馬景丞那個渣男說有事情不能來,其實是去找別的女人。”她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憤怒讓她的一張小臉都變得紅通通的。
於錦愣了一下,訥訥的想着她的話,老公去找別的女人?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