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生氣了!
她有趣的喝了一口飲料,淡淡勾起辰,只怕有人要有麻煩了。
不遠處的華逸敏感的注意到男人一舉一動的變化,中午纔在他的身上吃了虧,他可不認爲現在陳少的舉動是在引火自焚,如果真的只是引火自焚纔好,可不要這一把火殃及到無辜,把他的別墅屋頂都給掀了。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他頭疼的扶了扶額,抱怨了一句,急忙站起身,想要去阻止一場悲劇的發生,但是已經爲時已晚。
他硬生生頓住腳步,張大了嘴,眼睜睜看着一切發生。
只見一個盛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在明亮的燈光下以一種完美的曲線快準狠的朝着美食區飛了過去,高腳杯像是長了眼睛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陳少的額頭。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緊接着而來的是“碰”的一聲,杯子碎裂的聲音。
淡紅色的液體從碎裂的酒杯中四處飛濺,濺了不少液體在男人昂貴的西裝上,染得深一塊,淺一塊,碎片以自由落體運動的掉落在他的腳邊,還有一些掉在他擦得油亮的皮鞋上。
突然發生的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紛紛轉過頭,倏地睜大了雙眼,微張着大嘴,呈現一個圓形,只見一股鮮豔的血紅從陳少額頭上的傷口緩緩流了下來,空氣中都飄着血腥味。
“吸...”一陣倒吸聲響起,誰也沒看清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陳少的額頭就中了標,他擡手摸了摸疼痛的額頭,感覺到手上溼噠噠的,垂下手就看到上面一片血紅,倏地睜大了雙眼。
“血,血。”他一邊喊了兩聲血,低頭看着身上被紅色液體染得一片深一片淺的昂貴西裝和腳邊一地的狼藉,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先前推他的那個男人見這情形,早已慌了手,慌忙拿了桌上的紙巾盒,惶恐的跑了過來,抽了一疊紙手忙腳亂的按在他的額頭上,想幫他止血,“陳少,你沒事吧,快止止血。”
他這樣一按額頭上的痛更甚,齜牙咧嘴的揚手就甩了那人一巴掌,憤怒的咆哮,“你他媽輕點,沒事你來試試?”
男人被甩得後退了兩步,手中的紙巾因爲粘稠度,直接貼在他的額頭上,被打的左邊臉紅腫起來,他一下禁了聲,當下不敢再上前。
這樣一下扯到了額頭上的傷口,紙巾頓時被鮮血染紅了,陳少明白過來是被人偷襲了,暴戾的視線在人羣中搜索,怒罵道,“他媽D,誰敢砸老子?”
沙發上,男人緩緩站起身,單手插入口袋裡,邁着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向齜牙咧嘴的陳少走去。
隨着溫度的驟降,空氣像是被吸走了一樣,漸漸變得壓抑迫人,陳少這才注意到迎面走來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威嚴,他見過的大官也不在少數,卻從沒有一個人可以將威嚴融合成自身的一種氣質。
他愣愣的看着走過來的男人,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男人停在他五步遠的距離,緩緩啓了啓脣瓣,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很淡的字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