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堅決的樣子,氣色也好了許多,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他對醫院自然也沒什麼好感,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好,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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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別墅門口,司馬景丞推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彎腰輕輕打橫抱起於錦。
來到房間,將她放在大牀上,細心的替她蓋上被子。
剛纔已經睡了一覺,她現在一點睏意也沒有,睜着大眼看他,身邊的位置陷了下去,男人已經在牀邊坐下,擡手撥去貼在她臉上的髮絲,“休息一下,我下面給你吃。”
聽着他曖昧的話,於錦臉刷的一下紅了,又氣又惱,怒罵,“渾蛋,我都這樣了,你還想着欺負我。”
司馬景丞見她突然紅了臉,不解的擰起劍眉,疑惑問道,“欺負你?煮麪給你吃怎麼叫欺負你了?”
她的臉怎麼突然間紅成這個樣子?發燒了?
他擡起手用手背貼在她的額頭上,量了量體溫,不對,一點也不燙啊?
聽着他的解釋,於錦臉刷的一下紅了,像是打了雞血,尷尬的拍掉他的手,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骨碌一聲反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咳...”
咳得她的嗓子都要吐出來了,臉色越發的爆紅。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她該死的竟然會想到那個地方去了,真是丟死人了,如果讓他知道她的想法,還不被他笑掉大牙。
渾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這麼污的人在一起,也被帶壞了。
司馬景丞見她臉紅得不像樣,又咳得好像要斷氣的模樣,以爲她是痛經又犯了,心急得慌了手,抓着她的肩膀擔心的問,“老婆,你怎麼了?”
“沒,沒事,”她吱吱唔唔的否認,眼神尷尬的避開落在遠處,一雙小手緊張的拽緊被套,起了一層褶皺,她纔不會告訴他,她是因爲誤會了他的意思。
男人不放心她此刻的樣子,擰緊眉峰追問,“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肚子又痛了?”
“不是。”於錦快要尷尬死了,他卻一再的追問,她又氣又羞,伸手推搡着他,催促道,“快去煮麪,我要餓死了。”
她的力氣並不足以將他推開,司馬景丞主動順着她的力道站起身,低首狐疑的看着她通紅的小臉,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麼,他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好,我現在就去煮。”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於錦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跳還沒完全平復下來,她躺在牀上,拉過被套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出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緊盯着頭頂雪白的天花板。
臉上仍火辣辣的像是要燒着了,她擡起雙手摸着滾燙的臉頰,真覺得丟死人了,幸虧沒有被老公發現,不然以後在他面前要擡不起頭了。
哎,做人累,做女人更累,怎麼會來這啥子的月經,尼麻,一個月要流七天的血而不死,女人果然是利害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