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撲進自己的懷裡,屬於女孩的清香飄入他的鼻翼裡,清純淡雅,像是迷藥般在他的體內肆意的摧殘着,全身熱血沸騰,一股股熱浪從小腹傳了上來。
特別是那隻落在他某個敏感地方的小手,掌心的溫度隔着西褲傳了進去,他能明顯感覺到,某個地方慢慢腫脹起來。
該死,他竟然對她起了反應。
血脈噴張,他後背一挺,僵着身子不敢亂動,努力忽視她帶來的柔軟觸感。
於錦是被慣性拋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如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一個清香淡雅的香味飄入她的鼻翼裡,這個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是司馬景丞的。
感覺到手下握着一個火熱的圓柱狀物體,物體竟然還會慢慢變大,也越來越熱,幾乎要燙傷她的手。
她皺起眉頭,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就是覺得觸感挺好,不由又捏了兩下,就聽頭頂傳來一聲悶哼,嚇得她急忙縮回手。
正當她想坐直身子時,突然一隻大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大手抓住她的肩膀,頓時一陣天眩地轉,下一秒,一個具大的身軀就壓在她身上,將她禁錮在肉體與柔軟的車座上。
她一擡眸,就對上一對野性的黑眸,裡面有着火焰突突的燃燒着,額頭青筋暴露。
“該死,你調戲我?”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男性的荷爾蒙瞬間將她包圍,那對黑眸裡的火焰燒得越旺,似要將她燃盡。
感覺到身上一個堅硬的物體抵在她的小腹上,擱得她難受,她輕輕扭動了一下,不解的擰着眉頭看他,反駁。“呃?我沒有。”
她不動還好,這一動,她柔軟的身體在他某個腫脹的位置摩擦着,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熱浪,燃燒着他的理智。
如果不是他定力好,此刻只怕就會將她就地正法了,該死的笨女人,她這是玩火自焚。
司馬景丞伏在她身上大口的呼吸着,好看的眉頭擰成川字,狹長的單鳳眼微微眯起,眼裡的烈火卻沒有半點的消退,他艱難的啓動脣瓣,咬牙切齒的警告。“不許動,再動我就將你就地正法。”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可這個笨女人還不怕死的挑釁他。
於錦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是看他的樣子很難受,當真不敢再亂動了,眨巴着一雙無辜水靈的大眼睛,疑惑的盯着他漂亮的黑眸直瞧。
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火熱,似要將她燒成灰燼,燙得她打了一個咆哮,心裡的疑惑更甚。
“兇什麼兇,我可什麼都沒做?”她不悅的小聲嘀咕着。
這個男人怎麼了,剛纔還冷冰冰的足以凍死人,現在卻熱得像是一座火山,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冰與火的化身吧?
司馬景丞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衝破血管,難受得像是被人凌遲的,可是偏偏身下的小妖精卻一臉的無辜,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懂。
將她不悅的嘀咕聲聽在耳裡,他眸光一斂,臉色更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