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是知道她是魚精,指不定會叫穆連森來收自己。
直接跟他說她很喜歡,讓他送給她,可是畢竟是花了他十億,他們不過是契約關係,他怎麼可能連眼睛都不眨就將十個億的東西給她,如果他說不給,她豈不是丟死人了。
難道要用搶的不成,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不行,不行,她不能傷害他,也下不了這個手。
被問題折磨得一個頭兩個大,她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長髮,抓亂了髮型,“煩死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辦纔好?”
司馬景丞結賬完出來的時候就撞見這一幕,女人一頭長髮凌亂不堪,單薄的身體坐在臺階上,朦朧的月光讓她看起來纖細柔弱,聽着她的自言,他抿了一下脣,走到她身邊,彎腰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頂,“什麼怎麼辦?”
於錦被嚇了一跳,直接跳起身來,懷裡的盒子都差點滾出去,“老,老公,你這麼快吃完了?”
“恩,你剛纔說什麼?”他又問。
於錦頭搖得像撥浪鼓,轉移話題,“沒什麼,沒什麼,吃完就回家吧,我好睏。”
說着,她首先邁開腳步朝着車子走去,腳步急促生硬。
司馬景丞沒有立刻跟上去,看着她的身影走向朦朧的夜色中,深邃的黑瞳漸漸暗了下去,安靜站了一會兒,才朝着她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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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爺爺司馬天明的七十歲大壽,司馬家族是新城的四大家族之一,而司馬天明又是司馬家德高望重的一家之主,他的壽辰自然來了不少人,辦得是風風光光。
於錦特意請了一天假,一大早就起來張羅着給爺爺的生日禮物,雖然老公說他要送給爺爺魚之淚,但她也想着自己張羅些禮物,畢竟爺爺對她也是不錯的,知恩圖報,她還是懂的。
準備好禮物,再把自己精緻的打扮了一翻,也是佔去了不少時間,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司馬景丞在客廳看完了報紙又看完了電視,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如蝸牛般的女人給盼來了。
他隨手關掉電視,站起身朝着她走了過去,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我說老婆,你這是生孩子呢,磨蹭這麼久?”
於錦瞪了他一眼,哂道,“生孩子有這麼快,你生一個給我看看?”
“我是做不到的,這個功勞只能留給老婆你。”司馬景丞的心情也是不錯的,也許是今天是爺爺生日的原因。
“得了吧。”於錦翻了一個白眼,突然想到什麼,提醒,“對了,呆會兒到了桃園,爺爺要是問起孫子的事,你可要自己擋着。”
司馬景丞體貼的幫她將貼在臉上的長髮撫到耳後,“放心吧,一切有我。”
他會將一切的原因都攬到自己身上。
將禮物搬到勞斯萊斯的後備箱,兩人開着車離開別墅向桃園駛去。
他們來得晚,到桃園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司馬家族的成員,當然也有一些和司馬天明關係不錯的朋友,和其他三個家族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