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屏保,那張熟睡的臉頓時印入眼裡,刺得他眼睛痠痛,老婆,你可千萬不能出事,我還有驚喜要給你。
如果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昨晚他就應該直接告訴她,他不是不送她戒指,而是他要送給她全世界最好的戒指,是他送她的,而不是拿她的給她戴上而已。
此刻不是後悔自責的時候,他撥出齊洋的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命令,“全城搜索,不管用什麼方法,以最短的時間找到於錦的下落。”
還沒等齊洋應一起,他直接掐斷了電話,當機立斷的轉頭看到身邊被打成豬頭的保安,“讓你們經理立刻滾出來見我。”
保安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得身體一抖,連滾帶爬的去叫人。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酒店經理就匆匆趕來,在看到眼前一臉鐵青的人是司馬景丞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他剛纔已經從保安那裡知道是有人失蹤了,卻沒想到會讓司馬景丞親自出馬,可想那個人的身份地位非同尋常,如果人要是真的在他的酒店裡出事,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啊。
“司馬掌權人,您有什麼吩咐?”
司馬景丞一個凌厲的眼神橫了過去,“給我調出酒店所有的監控,找到於錦的下落。”
“是,是。”經理一邊打電話多叫人,一邊往監控室走去。
司馬景丞也快步跟了過去,喬佑延和白雪擔心於錦,也跟着過去。
經理加派人手調看監控,可是也是一無所獲。
“時間往前,查出進入酒店的可疑人物。”司馬景丞當機立斷的下了命令。
“是。”經理應了一聲,見保安們還愣着,一個大拳揮了過去,“快查啊,你他媽還愣着做什麼,不要命了。”
保安急忙往前調監控,突然畫面出現過一個男人,行跡可疑。
“停。”司馬景丞喊了停,保安急忙按了暫停。
“就是他,這個男人有問題,再找,找到這個男人的下落。”司馬景丞強勢的命令。
保安急忙繼續調着監控,最後又捕捉到男人的畫面,他從大門跑了出去,但是他是一個人出去的,沒有看到於錦的人。
“司馬掌權人,不是他,他興許只是來偷東西的小偷而已。”經理急忙發表自己的意見。
司馬景丞根本沒有將他的話聽在耳裡,突然捕捉到什麼,“把畫面放大。”
保安照做,畫面被放大,因爲攝像頭安置位置的原因,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側臉,但是還是隱約能看到他臉上的淤青,他受傷了,剛纔進去的時候分明就沒受傷,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打鬥。
“剛纔酒店有人打鬥嗎?”他問經理。
“沒有。”經理應着,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補充,“對了,剛纔有服務員來說,過道上的一個花瓶莫名奇妙的碎了,我還懷疑是有人故意打碎的,應該就是打鬥時打碎的。”
那就是了,這個男人想要對老婆不利,但是中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是有人救了老婆,又或者是那人同樣對老婆欲圖不軌,後面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否則老婆如果是自由的不可能不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