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今天有沒有感覺好點?”杜文烈坐在牀邊,溫柔地問着剛剛甦醒的莫飛兒,她容顏憔悴,自從文軒走之後,不多久,她就病倒了,一直到現在病情也沒見好轉,所有醫生都束手無策。
“我很好。”莫飛兒對他淺淺笑了一下,依然感覺到全身無力。
“我知道你想念大哥,不如我陪你回國找他。”杜文烈實在沒辦法看到她如此病下去。
“不我說過會等他回來,所以,無論…無論他回不回來,我都不會去找他。”莫飛兒堅決地說了一句,輕輕咳了一下。
“如果他永遠不再回來…”
“那我就等他一輩子。”莫飛兒用那嘶啞的聲音,顫抖地說了一句。
“你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無論你對大哥的感情有多深,但是等待是一個女人最愚蠢的辦法,我不會看着你遙遙無期地等下去,你在折磨自己的同時,也是在狠狠地折磨着我。”杜文烈實在忍不住地對她表露着自己的心跡。
“我想出去走走,你不用陪我。”莫飛兒小聲說了一句,套上一雙拖鞋,便往花園走去。她何嘗不知道文烈對她的深情,但是她的心已經給了文軒,已經收不回來了,所以,她只有逃避。她不會對他施予一丁點的感情,以免讓他越陷越深。
杜文烈從窗口看着花壇旁邊那獨自靜待的單薄身影,一動不動猶如雕塑的影子深深撕裂他的心,這個不知看過多少次的背景,一次又一次深刻地刺痛他的靈魂,如果愛一個人要耗盡一輩子的話,我們是否還有勇氣去繼續爭取?
北風吹過,掃走零零碎碎的花香,那一尊雕塑悽立在寒風中,顯得孤單而堅強……
(本文結局在新浪,已)
“什麼?飛兒一直病着?我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嗎?你都做什麼去了?”杜文軒對着電話大聲責罵了一句,過了一會,便憤憤地掛了電話,一張臉都變了顏色。
“怎麼了?生什麼事?”坐在他對面的東方想雨擔心地問着他,其實她已經猜到了幾分。
“沒事。”杜文軒對她牽強一笑。
“你喝咖啡從來都不放糖的。”東方想雨小聲地說了一句,看着他一反常態地往自己的咖啡加了兩顆糖,然後心不在焉地攪拌着。
“喔,我…我現在改了習慣。”杜文軒顯得有些失態,連忙放下勺子。
“我從沒看過你那麼大的脾氣,是不是那邊的公司出了狀況?”東方想雨試探着。
“沒有,公司很好,只是……”杜文軒突然停住了,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份禮物遞給她。“今天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拆開看看喜不喜歡?”杜文軒故意忿開話題。
“這是什麼?”東方想雨好奇地看着那包裝得十分精緻的盒子。
“這個我公司專爲情人節而設計的禮品,名字叫做‘only you’---你是唯一。特點就是,當你打開盒子,你會看到我今生最愛的人。”杜文軒認真地說着。
“文軒。”東方想雨心事重重喊了一句。
“怎麼了?”
“你回美國”東方想雨狠下心來說了一句。
“你答應跟我回美國?”杜文軒興奮得馬上面露喜色。
“不是,我不會跟你去美國,我已經想得很清楚,我要留在他身邊,我不能離開他,我不能離開連家。”東方想雨鼓起勇氣看着他。
“你說什麼?你不要那麼傻,連家不是你真正的家,我知道你現在比較矛盾,但是我說過我會等你,我不逼你。”杜文軒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他不想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