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意正爲王由來的要求感到頭疼時,一名管事卻在此時來報:“蔣總管,浩然少爺剛傳話來,沈家兄妹晚些要來欣賞輕舞和月光的歌舞,讓您趕緊的幫安排下。他們大概二個時辰後就到。”
蔣正意聽得管事的稟告後,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了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事全湊到一塊了!
他現在還在爲如何幫王由來安排輕舞和月光頭疼着,蔣浩然又來添上一腳了。可這事他又不得不辦啊!沈家兄妹的到來,那可是要好好招待的,蔣家自然不能有絲毫怠慢。畢竟沈家與蔣幾一樣,同列三大家族之中,互相之間很是照應的。
蔣家主更是無數次的提過,想與沈家結成兒女親家,讓沈家之女沈婉銀與蔣浩然成親。只不過沈婉銀性子倔強又剛烈,不願將終身大事由父母做主。而蔣浩然又是真心喜歡沈婉銀,使得蔣浩然一直在苦苦追求着沈婉銀。
在這樣的情況下,沈家兄妹來到,想看欣賞輕舞和月光的歌舞,蔣正意可是無論如何也要幫安排的。不爲別的,光是爲了幫蔣浩然討沈婉銀的歡心,就是最大的目的了。
想及於此下,蔣正意終於下了艱難的決定,向管事吩咐道:“浩然既然還有兩個時辰纔到,你就趕緊去安排下,讓輕舞和月光先去月房獻藝,然後就去星房等待浩然他們吧!”
管事聽着蔣正意的安排時,心中猛的一抽,苦着臉道:“蔣總管,這可是有點難度啊!輕舞和月光現在正在地字貴賓房中,一時走不開啊!”
蔣正意眉頭大皺的不樂道:“叫你去安排,你就趕緊給我去。地字貴賓房是誰啊?我可告訴你,月房裡來的極尊貴的客人,就算家主以家主的實力,還只是與人家一個侍衛相當呢!這樣的大人物,我們可吃罪不起的啊!”
管事聽得心中大驚,蔣家主可是達到武聖顛峰的頂尖強者,就差一步就踏入至高無上的武神境界了。可月房裡來的客人,居然一個侍衛就達到武聖顛峰,這可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管事知道再多說也無意義,這是個實力爲尊的世界,人家實力強,他們就要爲人家服務。無論怎麼得罪地字貴賓房的客人,也不能得罪了這樣的強者。
管事急忙轉身逃去,爲王由來安排輕舞和月光的事宜去了。
當管事走後,蔣正意頭疼的皺眉看向夜空,無奈的自言自語的嘆道:
“哎!這都什麼事啊!全都湊一塊了!月房的究竟是什麼人呢?一個普通的隨從,輕易就將玄精鐵製造成的裝飾架拍出粉末,這可是頂尖強者纔可辦到的啊!難道他們是冰神族的使者?哎!”
管事在離開了蔣正意的房後,就戰戰兢兢的來到地字貴賓房中,歉意的向貴賓房中的客人說道:“安大少,真是不好意思!輕舞和月光她們要離開一下,月房來了貴客了。您請多擔待些啊!”
安大少叫安偉,是安家的大少爺。安家在望月城中,是僅次於蔣家的存在。而安家家主,曾經救過蔣家主一命,使得蔣家對安家很照顧。安家也正因如此,再加上家族實力不弱,所以在望月城中就變得目空一切了。
蔣家主因顧念着救命之恩,所以對安家的所做所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容忍着。而這個安大少,更是仗着安家的家勢及蔣家的照顧,在望月城中胡作非爲成了習慣。
安偉見管事不識像的衝進來,將他欣賞歌舞的氣氛都給破壞了,頓時大怒。他對輕舞和月光二人垂涎已久,難得現在將二女留在貴賓房中,那會捨得就這麼放人呢!
他怒視着管事,猛拍桌子的大喝道:
“狗奴才,你騙誰呢?誰敢跟我爭輕舞和月光!你別告訴我是浩然兄,真是他的話,我自然不敢攔阻,可我是知道,浩然兄只喜歡沈家小姐,而且今天都要陪伴在身旁,兩個時辰後纔會來此。”
接着,他猛然站了起來,走到管事身前,怒喝道:“浩然兄都不和我爭,你個小小的管事居然也敢來幫人說話,你活膩了是吧!”
管事見安偉發怒,心中慌亂一片,恐慌的顫聲答道:“安大少,你誤會了啊!月房真的來了尊貴的客人,總管逼不得已下,才讓小人來安排的。小人保證,明天一定將輕舞和月光的時間全留給您,您看這樣可好?”
“放屁!什麼尊貴的客人,是那家的人啊?你說出來啊!我就要看看,誰敢不能我安偉臉面!”安偉在望月城就是個土太歲,頓時很不爽的大吼道。
“這……這……”管事傻眼了,口癡了!他還真答不上安偉的話,畢竟他根本不知月房裡的人是誰。別說是他不知,就連蔣正意自己都不知道。
蔣正意本着不惹麻煩的原則,在得知王由來等人的實力下,纔會做出這樣的安排的。可他卻不敢去打探王由來等人的身份來歷。畢竟別人不說下,他去打探的話,就是探人隱私,這可是犯大忌的。
要不普通人還好些,而王由來等人實力強橫,那是絕對不可輕易去探底細的。一個弄不好,那可就會出大事的。
安偉見管事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就是說不出月房裡究竟是什麼人,就以爲管事故意忽悠他,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猙獰起來。
“啪!”
他猛然給了管事一個耳光子,憤然罵道:“狗東西!連是什麼人都說不上來,不是存心欺我嗎?”
罵完管事後,他轉頭看向自己的隨從護衛,大聲喊道:“走!跟我去月房看看去!我要看看,是什麼鳥人敢跟我爭輕舞和月光。真當我好欺負不成,活膩了!”
說完後,安偉不在理會管事,領着幾名隨從護衛就向着月房衝去。看他那架勢,還真有想殺人的感覺了。
輕舞和月光見着安偉氣走後,黛眉緊皺的互看着對方,眼中閃過很複雜的神色。而在互看之時,月光更是微不可察的向輕舞輕搖了搖頭,不知是何用意。
管事也沒空理會輕舞和月光,急忙轉身向着蔣正意的房間衝去。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只能去找蔣正意,也只有蔣正意可制止住安偉了。
當管事也離開後,地字貴賓房中就只剩下輕舞和月光二女了。
輕舞很不高興的氣道:“真不知是那個混蛋,偏偏在這時候搞事情,害我精心安排的計劃,全都給泡湯了。月光姐,你說該怎麼辦啊?如果等會真要去月房的話,我們就沒機會對安偉下手了啊!”
月光無奈的嘆道:“哎!輕舞,你耍脾氣,既來之,則安之。今晚不行,我們就等下次吧!總有機會的。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不可莽撞胡來啊!”
輕舞很不解氣的跺足說道:“真是的!我們等這個機會,可等了好久了。現在望月城中,蔣家主和安家主都不在,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啊!如果機會錯過了,族主精心佈置的計劃,不就沒希望達成了嗎?”
月光聽着輕舞的抱怨,無奈的望向當空的明月,輕聲嘆道:“哎!盡人事,聽天命。也許這一切都是命吧!無論怎樣,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難道還不能繼續等下去嗎?族主一直強調,一切以安全爲上,只有保住了命,才能去做該做的事啊!”
輕舞一面聽着月光的教誨,一面無助的搖頭嘆息。隨後,她精靈般的大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歡喜的說道:“月光姐,我們也跟去月房看看吧!說不定能遇上機會,挑撥月房的人與安偉起衝突呢?最好月房的人將安偉殺了,我們可就剩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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