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

雷管家實在是受夠了總是去幹這種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恨不得馬上了結此事,這次他看柳老爺臉白得不行,便冷冷地道:“如果柳老爺不怕柳姑娘落得跟慧夫人一樣的下場,小的即刻去稟報將軍,相信將軍能今晚就把柳姑娘迎進門。”

他的口氣,含着譏誚與警告,柳老爺聽得出來。

半晌,柳老爺長嘆一聲,衝雷管家拱了拱手,黯然道:“國機神算,堪稱人間半仙,豈有不準之理?既然我家侄女與鳳將軍有緣無份,老夫也不敢強求,這婚事就此取消罷。侄女數日來受將軍府照顧良多,老夫代侄女謝過將軍府了。”

雷管家終於露出微笑:“柳大人心意,在下一定會轉告給將軍,柳姑娘才貌雙全,定能覓得良人,至於坊間傳言均是子虛烏有,我家將軍是絕不相信的,也希望柳大人謹言慎行,切勿受殺人滅口等謠言所激,讓外人抓到把柄。”

夫人交待,只要弄得柳家身敗名裂、知難而退即可,不要弄出人命來,他這話,也是警告柳家不要因此虐待柳美人及其“姦夫”之流。

柳老爺知道他的意思,苦笑:“謝雷管家提點,老夫自有分寸,絕不會應了外頭傳言。”

雷管家不再多話,轉身便走。

走了幾步,他忽又停下,對柳老爺道:“國師算過了,將軍此生僅得一位正室夫人,無緣再娶側室,如若再娶側室,於將軍倒是錦上添花,但對側室而言,必是慧夫人之命,所以,柳大人取消這樁親事,倒是消了一大災禍。”

他沒派人去問過國師之意,所有國師的“卜算”與“預言”全都是夫人讓他這麼說的,他甚至不知道夫人是否跟國師談過這些事兒,但他知道,夫人敢這麼說和這麼做,定是經過將軍和國師默許的。

夫人傷重醒來之後,真的不一樣了,整個將軍府,都成她的地盤了。

他也只是爲夫人賣命的衆多人手之一罷了。

柳老爺笑得比哭還難看:“老夫多謝雷管家幫柳家避過這一災禍。”

南宮慧精神不正常的事情,但凡有點見識的,都不會相信這是天災,分明就是人禍——將軍家暗自弄出來的人禍,他柳家似乎也差一點就遭到這樣的大禍了。

其實,柳家現在的處境也很不妙了,恐怕得用上好幾年時間才能慢慢恢復柳家的聲譽了,但這也比南宮家徹底失勢要好得多。

雷管家走後,柳老爺一屁股跌坐在椅子裡,擦着冷汗,久久不語:以後,誰還敢送美人給鳳將軍?

這會是將軍夫人想要達到的目的嗎?坊間都傳將軍夫人溫柔敦厚,與世無爭,看面相似乎也是如此,但若不是其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又有哪個男子捨得把到手的美人兒給丟棄?而鳳將軍怎麼看都是風流男子……

唉,罷了罷了,現在去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該想的,是如何把柳家的聲譽給挽回來。

接下來幾天,柳家主動取消婚約的消息傳出去後,坊間看客可謂是大快人心,直罵柳家自取其辱,活該倒黴,但隨着柳家受到了“懲罰”,看客們的口水攻擊也很快消退,“柳側夫人”的話題隨即消失。

不過,京城這種經濟繁榮、人口衆多的地方,永遠不乏足夠多的話題。

新的話題很快又產生了,這個話題便是國師算過了,鳳將軍命中克妻,此生只能有一位夫人,其他女子若當了他的側室,定會遭遇不幸,前者如慧夫人,後者如差一點成爲將軍側妻的柳家女,就是證明,慧夫人與鳳將軍當了半年的正式夫妻,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柳家女雖然身敗名裂,卻因爲還沒有正式嫁予將軍的緣故,總算保得全家平安……如此總總,風傳一時,弄得那些想勾搭鳳將軍的女子和想與鳳將軍聯姻的人家,都在心裡打鼓。

普通人家對此類傳言總是寧信其有,但貴族人家心裡卻明白,就算國師所預言是真,憑國師的本事能沒有辦法化解所謂的“側室”之難?恐怕只是這一家子沒這個心罷了。

但既然鳳將軍無意納側室和妾室,別人非要送女子上門,豈不是遭了他家的忌?

這樣的流言傳出之後,一時間,再沒有人往將軍府裡送美人。

鳳琉瑛聽到這樣的傳言,很想痛打刺弧一頓:她借他爹的名義往外散佈這樣的流言,不是斷送他的性福嗎?

世人一定都認爲沒有人敢拿國師的名頭亂說話,但那個死女人什麼事不敢幹?他爹纔不會管他的風流韻事,這些傳言一定是那個女人傳出去的,她若是因爲吃他的醋而這麼做,他倒是能高興,但是,她是爲了伊帕兒而這麼做,他痛快不起來。

她又不讓他碰,他年輕俊美,風流倜儻,憑什麼要夜夜守空房?

在外頭養女人和去青樓嫖妓什麼的,他這種將來要成帝業的精英又不屑,心裡着實鬱悶。

好吧,等她回來了,他要打她一頓,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直到將軍府要娶側夫人的事情過去了,刺弧才悠然地回到了將軍府裡。

雖然是她在幕後操縱這一切,但事發之時、之地,可沒她什麼事,就算別人猜她指使的,也找不到她的把柄,別人生不如死,她卻繼續逍遙。

至於如何製造“秘室醜聞”之類的手段,她有的是辦法,不屑一提,總之,跟她對着幹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聽說她回來了,鳳琉瑛立刻提着一把劍,殺氣騰騰地往她的臥室殺去。

府裡的下人看到他腰裡插着一把劍,手裡還拎着一把劍,都嚇了一大跳:將軍這幾天一直都在罵夫人什麼“死女人”“臭女人”“壞他的好事”之事的,不會真的是氣夫人沒有照顧好那些送給他的美人吧?

可是,外頭不都是說將軍夫妻情深義篤麼,怎麼會爲了其他女人的事情而鬧得要動刀動槍的?

不管怎的,一些下人看到這情形,坐不住了,紛紛走出去,臉色冷鬱地跟過去。

雷管家當時也在府裡,看到這些新進的下人面色不善,趕緊過去攔在他們面前,沉聲道:“這是將軍府,誰都不許胡來。”

這些人平時倒是安分守己,但此時並不買他的賬,冷聲道:“將軍這是要去殺夫人呢,你想讓咱們在旁邊幹看着?”

“誰說將軍要殺夫人?”雷管家皺眉,“將軍與夫人自有的相處之道,豈是我們這些下人能明白和過問的?總之,將軍絕對不會傷害夫人,你們不必擔心,統統回去幹活去。”

這些人不知是夫人從哪裡找進府裡幹活的,夫人沒有明說,但他看得出來,這些人均是身懷絕技的江湖人,平日裡一個個都沉默寡言,只會埋頭幹活,卻對夫人忠心耿耿,恐怕也只對夫人忠誠。

他猜測,夫人很可能採用什麼方法收買了這些人的人心,才能讓他們對她如此忠誠,連這會兒都敢跟將軍叫板了,這種爲了夫人什麼都敢幹的勁兒,他簡直歎爲觀止。

這幾個人剛進府不久,並不清楚將軍夫婦的相處之道,一臉狐疑:“真的?”

雷管家翻了一個白眼:“夫人難道沒有交待過你們不可對將軍不利麼?”

幾個人面露遲疑之色。

夫人說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當她的“暗器”,一旦發現府裡有人想對她不利,就可以暗中將這些人“剷除”掉,除了殺人以外,他們採取什麼手段都行,無需讓任何人知道。

至於將軍,夫人只說如果發現有人對他不利,也可以“順便”保護將軍,但要量力而爲,隨機應變就好,其它的倒沒說。

雷管家擺擺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幾個人看他這麼說,也不好硬來,便只能先退下,卻暗中盯着刺弧那裡的舉動。

刺弧剛回到府裡,困得不行,喝完雞湯後剛想睡下,房門就被踢開了,鳳琉瑛殺氣騰騰地衝進來,把手中的刀丟到她面前,大聲道:“死女人,馬上跟我打一架,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咽不下這口氣。”

刺弧:“……”

衆丫環:“……”

刺弧坐着不動,淡淡地道:“爲什麼非要收拾我不可?”

鳳琉瑛拍桌子:“你沒照顧好我的新娘和我的女人,害我損失慘重,你這是失德,不教訓你這個壞女人,我還當什麼將軍和夫君?”

衆丫環:“……”

刺弧嘆氣:“只不過區區幾個女人而已,你要爲她們而爲難自己的髮妻?”

鳳琉瑛冷哼:“女人的事是小事,但你事先不請示於我,事後不請罪於我,讓我這個當丈夫的很沒有面子,這就是大事了!你不想打也可以,跪下來向我道歉,我可以饒你這一次!”

真是幼稚啊!刺弧又嘆氣:“我不跪,你又能奈我何?”

啪!鳳琉瑛又重重地拍桌子:“這事由不得你!你不想跟我打,那就讓我打好了!”

刺弧氣定神閒地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道:“你不能打我,我懷孕了。”

咚!鳳琉瑛一個踉蹌,膝蓋撞上桌腿,疼得他直咧嘴:“你在開我的玩笑?”

“你自己看吧。”刺弧站起來,讓他看伊帕兒身體的大肚子。

鳳琉瑛吃驚地看着她那明顯鼓起來的肚子,目瞪口呆,好久說不出話來。

自從刺弧出現之後,他每次看到她就生氣,基本上跟她在一起時都會吵嘴(一般都是他單方面挑釁),兩人又沒有肌膚之親,加上她總是神出鬼沒,經常在外面不知忙些什麼,他都沒注意到她的肚子長了這麼多。

回京城的路上時間多,他倒是注意到她變胖了,只以爲她日子過得太舒服,發福了,卻完全沒想到她是懷孕了。

那時,她的肚子鼓得還沒那麼明顯,怎麼才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像吹氣球一樣漲了這麼多?

感覺肚子裡的孩子都成形了,馬上就要“哇哇”叫着跳出來了,他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刺弧看他半天沒說話,就跟傻了似的,有點不耐煩了:“喂,你這個當爹的不發表點意見麼?”

鳳琉瑛這纔回過神來,吶吶地:“多大了?”

說完就覺得這話有點沒頭沒尾地,趕緊又道:“我是問孩子幾個月了?”

刺弧嘆氣:“我找大夫看過了,六個多月了。”

“六個多月了?”鳳琉瑛又驚得大叫一聲,後退幾步,差點摔倒,“竟然這麼大了?”

“我的天啊!”他控制不住地連拍了好幾下額頭,喃喃,“都六個多月了我才知道自己快要當爹了!真是見鬼,這種事情怎麼現在才說……”

說到這裡,他又瞪眼睛,怒罵起刺弧來:“死女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跟你有什麼仇,你竟然到現在才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過分?你是不是想孩子生下來後再告訴我?還是說,你又想玩什麼陰謀,破壞我們一家三口的感情?”

他真的氣死了!要不是打不過她,他一定會狠狠地揍她!

刺弧淡淡道:“我也是回到京城這後才發現伊……自己懷孕,這陣子以來,那麼多女人呆在這府裡,我也是怕懷孕的消息傳出去後會被其他女人給害了,所以才隱瞞到現在。”

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需要時間去秘密尋找可以被伊帕兒所用的人才,畢竟伊帕兒的身份高貴,不可能帶着肚子裡的孩子到處跑,現在,六個月的肚子實在太大,瞞也瞞不住了,她這纔不得不招了。

“胡扯!”鳳琉瑛氣忿忿地一指她,“你用的身體裡懷裡這麼大一個東西,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刺弧嘆氣,一臉無辜:“我從來沒懷過孕,也沒跟孕婦打過交道,我怎麼知道懷孕的事情?再說了,懷孕一般都要五個月左右肚子纔會明顯變大,六個月的身孕現在才從外觀看出來,也很正常。我最多隻隱瞞了你一個月而已,你犯得着這樣怪罪我嗎?”

這勉強算是實話,伊帕兒以前身體不好,月事不正常,她都習慣伊帕兒的身體幾個月沒見紅了,這次月事斷了好幾個月,她也沒太當一回事,一心忙着給伊帕兒找保鏢和幫伊帕兒清除情敵,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懷孕以來,大概是伊帕兒的身體這兩年調養得不錯,加上她積極鍛鍊身體,懷孕的反應並不明顯,她確實是後知後覺,說起來,她也挺慚愧的,萬一在懷孕期間她出了什麼事,把孩子給弄沒了,那她真的是愧對伊帕兒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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