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藥她也喝了,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你看你是不是該帶着這位姑娘回去?好好的讓這個姑娘休息一下?天冷了,這位姑娘身體又都是寒氣,這樣對姑娘的身體不好。”
大夫儘量將話說的委婉一點,一雙眼睛偷偷的看着男子。
希望自己的話可以打動男子,讓他可以帶着這個女子離開。
白離墨望着大夫,一雙眼睛閃爍着冰冷,那雙眼睛看的大夫如同掉到了冰窟窿一樣,渾身冰冷。
那個大夫微微嘆了口氣,一雙眼睛偷偷的看着白離墨。
白離墨看了他一眼,緩緩的彎腰將寧思君抱在了懷中。
“如果明天有人問起來你該怎麼說?”白離墨抱着寧思君扭頭看了大夫一眼,冷冷的開口道。
“我知道該怎麼說,我知道該怎麼說。”那個大夫一直都很機靈,白離墨一開口,大夫就知道他是什麼姿勢。
只要能把這個煞神送走,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白離墨冷冷看了她一眼,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個大夫望着白離墨離開的背影,深深呼出了一口氣,癱瘓在了地方。
礤了把額頭上的汗,大夫起身收拾收拾了東西,就將醫館的們關了起來
今天他不守夜了,這裡太危險了,他要回去。
大夫剛剛將門關起來,轉身準備離開,就看到了穿着城主府衣服的護衛,挨家挨戶的問着什麼。
大夫的眼神閃了閃,想到那個男子臨走之前的威脅。
偷偷的就準備離開,他得趕緊離開,他不想惹上這種是非。
只不過他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躲開城主府護衛的視線。
暗衛將大夫的動作都看在了眼中,眼神閃了閃,這個大夫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一定有貓膩,就算不和小主人有關係,也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是好人就不會一看到他就跑。
那個大夫自認爲自己的動作沒有人發現,見看不到護衛,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扭頭就對上暗衛那冰冷的眼神,大夫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這位大人攔着我有何事?我家裡有事急着回去呢。”
大夫緩緩的開口,聲音裡帶着顫抖,一雙眼睛閃爍着不敢看着暗衛。
“說吧,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麼?”暗衛冷冷的看着大夫。
肩膀上的傷口還在疼,他不敢亂動。
“大人沒什麼。”那個大夫額頭上滑下一滴冷汗,今天他出門一定沒有好好看日子。
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出門不遇!
“說不說!”暗衛懶得和這個大夫廢話,直接將手中的劍架到了那個大夫的脖子上。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男子,抱着一個女子來找你醫病?”暗衛冷冷的開口道。
手中劍的對準大夫的脖子壓了壓,暗衛拿捏的很好,即不會傷害到那個大夫。
也可以讓那個大夫有種脖子快被劍割破的感覺。
“我說我說我見過,他們剛剛纔走。”大夫顫抖着開口道。
“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暗衛的眼神一亮,終於有了小主子的消息了。
他不用睡大街了……
“不知道。”大夫搖了搖頭,那個男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他怎麼可能知道他帶着那個女子去哪裡。
“他找你是爲那個女子來看病的吧?那個女子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暗衛緩緩的開口道,他剛剛想起還有比知道他們消息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小主子是否還好。
“那個女的受了很重的傷,我給她熬了藥能不能熬下去就看她自己了。”
他雖然貪生怕死,但是對救人這件事,從來不會動小手段。
他真的無能爲力,只能看那個女子能不能挺下來。
暗衛的眼神閃了閃,他沒有聽到他想聽到的話,微微嘆了口氣,暗衛將劍拿開。
“你走吧。”暗衛緩緩的開口道,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剩下也沒有這麼大夫什麼事情了。
那個大夫雖然很好奇,爲什麼他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但是他根本沒有久留,轉身就離開了。
等到後來當他知道自己隨手救的是什麼人的時候,他懊悔不已。
只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再也沒有辦法回去。
白離墨抱着寧思君,一路上躲過城主府的好幾波護衛,然後回到了住的地方。
白離墨依舊是一腳將門踹開,將寧思君放到牀上,替寧思君蓋上被子。
望着皺着眉頭,呼吸卻漸漸平緩的寧思君,白離墨微微鬆了一口氣。
至灑思君暫時沒事了。
即使這樣白離墨都沒有閒下來,他替寧思君弄了些熱水,開始替寧思君擦着有些變冷的身體。
“離墨哥哥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纔回來?”王思思一直在等白離墨回來,直到聽到隔壁房間的聲音。
王思思這才笑着出現在白離墨的房間裡。
白離墨去根本沒有看王思思,專心致志的替寧思君擦着身體。
一雙眼睛裡滿是柔情,那是王思思從來沒有見過的柔情。
離墨哥哥從來這麼看她過!
王思思眼中閃過一抹嫉妒,眼神閃了閃,王思思上前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離墨哥哥露出這樣柔軟的一幕。
“呀,好醜。”寧思君的右臉正好露出來,王思思從來沒有見過臉上這麼多傷痕的人,一瞬間不由的大叫了起來。
白離墨聽到王思思的聲音,一雙眼睛瞬間冷了下來。
“誰讓你進來的?”白離墨緩緩的開口,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冷意。
看向王思思的目光漸漸變冷了,一雙眉頭皺着,渾身上下散發着淡淡的殺氣。
“離墨哥哥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所以才進來了。”王思思瞬間被白離墨的模樣給嚇到了,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白離墨。
心跳的飛快,她從來沒有看過離墨哥哥生氣的樣子,她沒有想到離墨哥哥生氣的樣子這麼可怕。
白離墨冷冷了看了她一眼,低頭認真的替寧思君擦着身體。
“換一盆熱水過來。”白離墨將布丟到盆中淡淡的開口道。
王思思看了眼四周,隨後便明白了離墨哥哥是想讓她去換水。
心中閃過一抹不快,王思思不甘心的端起已經變成了溫水的水離開了房間。
一會兒又端着一盆熱水過來了,將熱水放下。
白離墨又開始幫寧思君擦身體,將之前自己擦過的地方又重複擦了一遍。
而寧思君此刻正在昏睡着,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她就是離墨哥哥的夫人嗎?”王思思見白離墨的眼神微微緩和了。
這才緩緩的開口道,她並不傻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刺激離墨哥哥。
“嗯。”白離墨淡淡的回到,如今思君回來了,王思思就不適合呆在他身邊了。
等有空找個時間把王思思送走,雖然他和她之前沒有什麼,但是還是送走的好。
王思思望着牀上那個滿臉都是傷痕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離墨哥哥就是因爲這個女人而不想娶她的?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身材沒有身材,要樣貌沒有樣貌,到底哪裡比她好?
讓離墨哥哥都不想要她!
她那裡比這個女人差了!王思思望着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只是當白離墨擦到寧思君左臉的時候,王思思嘴巴張的大大的。
左邊的臉精緻而美麗,如果只看左邊臉,這個女子絕對能讓男人移不開目光。
王思思望着寧思君那沒有受傷的左臉,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爲什麼這個女人可以長的比她美!憑什麼!王思思心有不甘。
只是當她想到寧思君的那右邊臉的樣子,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微笑。
你之前再怎麼美又如何,現在你的臉破相了。
那麼難看的右臉離墨哥哥一定會嫌棄的,現在還沒有是因爲剛剛纔看見。
等離墨哥哥看久了,就會厭煩她,然後她就會有機會。
不過是一個毀容了的女人,不管她之前怎麼絕色,那也只是曾經。
現在是她的天下,而她只需要時間就好了。
她需要時間一點一點將這個女人,擠出離墨哥哥的心裡,然後她走進離墨哥哥的心裡。
王思思越想越得意,嘴角微微上揚,顯示着她的心情真的很好。
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對白離墨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包袱。
沒有必要的時候,白離墨都是無視她的,白離墨帶着她並不是對她有什麼想法。
只是懶得在她身上花時間而已。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白離墨已經打算將她送出去了……
“離墨哥哥姐姐怎麼了?”王思思望着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彷彿很關心寧思君的樣子。
心裡卻巴不得眼前這個女子立馬死了,這樣她和離墨哥哥之前就不會有任何障礙。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白離墨淡淡的開口道,給王思思下逐客令。
“離墨哥哥讓我來照顧姐姐吧,以後我和姐姐也是要相處的。”
王思思緩緩的開口道,已經將自己當成了白離墨的女人了。
“我不放心你。”白離墨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王思思,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