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讓我看看你的臉。”夜晚白離墨來到寧思君的旁邊,望着寧思君貼着藥膏的臉,緩緩的開口道。
“等藥膏用完你再看吧。”寧思君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藥膏的臭味不想白離墨碰到她。
“本王就要看!”白離墨的眉頭皺了皺,一把就將寧思君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寧思君掙扎着想離開,但是卻沒有辦法離開,白離墨將她禁錮的緊緊的,不讓她逃跑。
“本王看着是那種會嫌棄你的人嗎?”白離墨低頭親了親寧思君的脣,溫柔的開口道,一雙眼睛裡滿是柔光。
他愛思君,並不是因爲容貌這些,他並不在意這些,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僅此而已。
寧思君聞言放棄了掙扎,乖乖的躺在白離墨的懷裡。
任由着臭味將他們兩個人環繞,白離墨不在乎,她也不在乎。
聞着那讓人想吐的藥膏味,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
“乖,等你臉上的傷好了,相公我就去收拾那個老混蛋,居然敢這麼對你!”
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寧思君擡頭看了眼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嗯,回頭她幫着他一起揍那個神醫,過河拆橋什麼的,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幹嘛。”寧思君打斷白離墨想要掀開藥膏的念頭。
“我就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的。”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不要看,等敷完了再看。”寧思君眼神閃了閃,她不想現在看。
萬一沒用,對她對白離墨都是一種傷害。
白離墨眼神閃了閃,他本無所謂,但寧思君不想露,那就這樣算了。
“好,我不看,思君長夜漫漫,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事情。”
白離墨說着手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
“不要,我現在很臭。”寧思君想要推開白離墨,但是寧思君怎麼可能推開得了白離墨。
結果就是第二天下不來牀,白離墨毫不嫌棄的幫寧思君沐浴了下,順帶揩了點油。
寧思君被折騰的手臂都擡不起來了,就隨便白離墨折騰了。
寧思君雖然不說,但是心裡卻是感動的。
那些藥膏是七日的量,寧思君在房間裡躺了七天,不敢出去。
因爲隨着時間,身上的臭味越來越重,房間裡也是,每天會開窗門透氣,附近一般不會有人出現。
因爲太臭了,但是白離墨和夫人洪山他們一點都不嫌棄。
每天沒有因爲寧思君身上的臭味越來越難聞而減少來的時間,反而是越來越勤了。
寧思君都看在眼中,心裡雖然感動,卻沒有說什麼。
她在心裡早就認了他們了,但就是差一個契機。
“這是最後一個藥膏了,神醫還不送藥膏來嗎?”白離墨將最後一個藥膏敷到寧思君的臉上,緩緩的開口道。
寧思君搖了搖頭,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
“走,我們去找問問夫人。”白離墨眼神閃了閃,緩緩的開口道。
拉着寧思君就離開了房間。
“唉,我不……”寧思君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拉到了正廳。
“呦,小丫頭過來了?這是你的相公吧,看樣子挺着急的啊,是不是爲了藥膏來的?”
正廳裡神醫做在那裡,看着帶着面具的寧思君和白離墨緩緩走過來。
鼻子嗅了嗅,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嗯這個小娃娃很乖,居然將那麼臭的藥膏都用了。
他還以爲她不會用呢,剛將新的無味的藥膏配好,就來給洪山。
怕那個小丫頭受不了,然後告狀去,他可還要靠着洪山照着。
有這麼一個好友,他才能在這裡逍遙快樂,雖然每次他和洪山都會吵架,但是那都是開玩笑的。
“老頭你就是神醫?”白離墨眼神閃了閃,看向神醫的目光帶着冷意。
神醫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爲什麼感覺這個男人這麼危險,比洪山還危險。
這渾身上下的煞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神醫心中對這個男人瞬間就警惕了起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離墨就這麼看着神醫,神醫被看的渾身不舒服。
“別這麼瞪着本神醫,本神醫認識你嗎?”神醫臉色一板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她是我的媳婦,你那麼對我媳婦的時候想過會有今天這一天嗎?”
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卻比板着臉更加讓人害怕。
“……”神醫嘴角抽了抽,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你不想要藥膏了嗎?”神醫默默嚥了下口水,緩緩的開口道。
“要自然是需要的。”白離墨淡淡的開口道。
“那你就好好對待本神醫,小心本神醫不給你剩下的藥膏。”
神醫看着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了閃。
“藥膏我要,你也要收拾。”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冷意。
神醫的臉瞬間就變了,“哼!本神醫走了。”
神醫突然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起身就想走。
“本王有讓你走了嗎?”白離墨起身立即擋到了神醫的面前,一雙眼睛緊緊盯着神醫。
神醫的臉瞬間就變了,看着白離墨的目光漸漸軟了下來。
“我只是開玩笑的。”神醫嘴角扯了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坐下來的一瞬間,神醫默默鄙視了一下自己,明明是洪山的女婿,就憑他和洪山的關係,還用怕這麼一個混小子。
“洪山你就不管管你的女婿嗎!”神醫一臉不瞞的指着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洪山看了眼白離墨,嘴角微扯。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要不是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就憑你那個時候給的膏藥,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至於他?你自己自多福吧,我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得罪,更何況是他。”
洪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女兒,還有這個女婿。
他總感覺這個女婿不是一般人,就怕自己的女兒管不住,不過現在看看,他不用擔心什麼,女兒還是能壓住他的。
“你這個混蛋,居然不幫我!”神醫直接跳起來了就想去打洪山。
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抓住了動不了,神醫超後看了眼,就看到放大版的白離墨。
被白離墨盯的,神醫瞬間安靜了下來。
“思君的藥膏呢?”白離墨開口就沒有廢話,一開口就問藥膏在哪裡。
“在那裡。”神醫默默的將放藥膏的地方指了出來。
然後他就被白離墨丟到了地方,幸好神醫反應的快,只是落地的地方被撞的很痛很痛。
神醫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地方,嘴角抽了抽,他好歹是神醫,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別讓他找到機會,否則他一定會好好收拾這個男人的。
白離墨可不管神醫心裡想着什麼,將神醫的藥箱都翻出來。
找到了專門放在藥箱左邊的藥膏,散發着淡淡香味的藥膏。
白離墨嗅了嗅,隨後扭頭看了眼神醫。
“是這個?”白離墨揚了揚手中的藥膏緩緩的開口道。
神醫點了點頭,他怕自己點慢了就會遭到毒手。
就算是這個樣子,還是讓白離墨記仇了。
“之前的那個那麼臭,這個還散發着淡淡的香味,是不是故意的?”
白離墨的眉頭挑了挑,緩緩的開口道。
“沒有,這個是我新改良過後的。”神醫立馬的搖頭,他可不想承認否則會很慘的。
但是他不承認並不代表着白離墨不知道。
“這個我記下了,要是這個藥膏沒有用,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白離墨將藥膏拿了出來後,又在神醫的藥箱裡翻了翻,翻到他看着挺好的東西,也順手拿了出來。
“唉,你作什麼,這些可都是我的東西!”神醫看到自己的私藏都被白離墨帶走了,瞬間就想撲上去將藥材拿回來。
白離墨看了眼神醫,極其自然的將藥材揣到自己的懷中,然後扭頭就拉着寧思君離開。
寧思君扭頭對着神醫做了一個,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和白離墨一起離開了。
“喂!你這個強盜給老子回來!”神醫瞬間就跳了起來。
爬起來就想去追白離墨和寧思君,當神醫出門了之後,門口卻沒有了白離墨和寧思君的身影。
洪山看着這一切,下巴都給驚的合不上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婿比自己還猛,更強盜,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神醫被氣成這個樣子。
看着神醫氣急敗壞的樣子,洪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啊!連你也笑我,看我不收拾你!”神醫正好一肚子的火氣,找不到人發。
洪山又正好在笑,所以洪山瞬間就成了神醫發泄的對象。
不過可憐的是神醫並不會武,所以神醫一點都沒有威脅到洪山,反而是給累的一身的汗。
畢竟神醫的歲數比洪山不知道大了多少歲,典型的一個老頑童。
“你還看着我!還不快去救你的藥材,晚了可能就真的成爲了藥湯了,成爲藥湯就算了,只是上好的藥材被那個臭小子糟蹋了,你能開心嗎?”
洪山慢悠悠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爍着。